迟迎秋的脸颊瞬间涨得通红,一直红到了耳根和脖颈处,她羞涩难耐,急忙扭过头去,再也不愿搭理关林兴一眼。然而,她的内心却如波涛汹涌般难以平静:“如此年轻有为、英俊潇洒的男子,又有哪位女子能够不为之倾心呢?”
就在这时,迟迎秋瞥见徐建国正朝着车子走来,副县长陈帆见状,迅速上前一步打开车门,并恭恭敬敬地迎接他上车。此时,雨势渐歇,徐建国将湿漉漉的外衣脱下,随手扔进了后备箱,然后在前排座位上落座。
“徐书记竟然还精通武艺?”当看到徐建国坐在副驾驶位置时,迟迎秋再度兴奋起来,她面若桃花,喜笑颜开地说道:“今日这些可恶的车匪路霸可真是撞在枪口上了,也算他们倒霉透顶!”而县委书记徐建国则静静地坐在副驾上,一言不发。车辆缓缓驶向县委大院,此刻的徐建国心中百感交集。他深深地感到,要想真心实意地为百姓办实事并非易事,其间必然会遭遇无数艰难险阻。但即便如此,这些困难也无法阻挡他前进的步伐。。
......
次日清晨,时针刚划过八点整,县委书记徐建国便毫不犹豫地拨通了公安局长孙忠国的电话。电话那头传来徐建国低沉而严肃的声音:\"孙局长,咱们 w 县当前的社会治安形势令人担忧啊!你必须立刻集结全体公安干警,在全县范围内发动一场严厉打击犯罪的行动。要坚决铲除那些威胁老百姓生命财产安全的恶势力,全力打造一个稳定、安全的经商环境,让 w 县人民能够安居乐业!\"
大清早突然接到县委书记这般质问的电话,公安局长孙忠国不禁惊出一身冷汗,他战战兢兢地问道:\"徐书记,是不是出了什么大事呀?\"
徐建国紧接着将昨晚从谷山村返回途中遭遇的情况原原本本地讲述给了孙局长。孙忠国越听越气愤,额头上的青筋根根凸起,待徐建国讲完,他狠狠地砸了一下桌子大吼道:“这帮人渣,简直是太张狂了!”
一场风风火火的“雷霆”扫黑除恶专项行动在w县域范围内展开了......
迟迎秋小心翼翼地走进县委书记徐建国的办公室,手上紧紧握着一份报表。她轻轻地将报表放在桌上后,并没有像往常一样立刻转身离去,而是微红着脸颊,有些局促不安地站在原地,似乎有什么难以启齿的事情。
徐建国察觉到了迟迎秋的异样,他抬起头来,嘴角挂着一抹温和的笑容,轻声问道:“怎么啦,小迟同志,你还有其他事情吗?”
迟迎秋深吸一口气,终于鼓起勇气,满脸好奇地开口问道:“徐书记,您……您会武术吗?”声音中带着一丝期待和紧张。
徐建国闻言先是一愣,随后忍不住呵呵笑了起来,脸上露出些许愧色,连忙摆手道:“哎呀,我哪里会什么武术啊!就是力气比较大罢了。昨天晚上也是凑巧,趁对方不备先动手,占了点先机。真要是实打实较量起来,恐怕我也难免会受伤的!”
听到这番话,迟迎秋原本充满期待的眼神瞬间黯淡下来,脸上浮现出一丝失望的神情。她喃喃自语道:“原来如此,我还以为徐书记您会武术呢,本来还想着找个机会向您请教几招,好好切磋一下武艺呢!”
徐建国看着眼前这个天真可爱的小姑娘,心中不禁涌起一股怜爱之情。他微微一笑,调侃道:“哈哈,我可不敢跟咱们的女侠过招哦,那岂不是自讨苦吃嘛!”说完,两人都不禁笑了起来,办公室里弥漫着轻松愉快的氛围。
迟迎秋嘴角微扬,露出一抹狡黠的笑容,轻声说道:“上大学以后,我确实没怎么练习过,但要对付那几个小混混,应该还是绰绰有余的!”听到这话,徐建国不禁多看了眼前这个天真无邪的小姑娘一眼,然后竖起大拇指,由衷地赞叹道:“哇,你竟然这么厉害啊!跟你相比,我可真是相形见绌,我可是一点儿武术都不懂呢,也就只有一把子蛮力气罢了!”
原本想脱口而出说要教徐建国几招的迟迎秋,突然意识到这样似乎有些不妥,于是话到嘴边又被她生生咽了下去。
她暗自思忖着:“也许徐书记并非不懂武功,只是深藏不露不愿表露出来罢了。毕竟,他看上去如此威风凛凛,谁知道他真正的实力有多深呢?”
想着想着,迟迎秋那双水汪汪的大眼睛再次凝视起徐书记来,此刻在她眼中,徐书记愈发显得高深莫测、充满神秘感。
就这样静静地注视了一会儿后,迟迎秋心中有些纠结和犹豫,最终还是默默转身离开了徐书记的办公室。
县委书记徐建国勇斗匪徒的英勇事迹,如同一股旋风般席卷了整个县委大院。人们对此事议论纷纷、口耳相传,甚至将其描述得绘声绘色、神乎其神。原本那些对徐建国心存不满或不服气的老油条们,此刻也变得收敛起来,不再敢轻易地公开与之唱反调。取而代之的,是他们对徐建国态度的转变——客客气气,恭敬有加。
这些久经官场的老干部们心知肚明:毕竟大家都是所谓的\"文明人\",以往的明争暗斗往往隐藏于暗处,彼此间都会尽量克制,避免将矛盾公然激化。然而这位年轻的县委书记徐建国却似乎是个异类,他宛如一个莽撞的\"愣头青\",稍有不悦便会毫不犹豫地动手。谁能保证自己不会哪天触怒他呢?若是真的遭到他的暴打,恐怕只能像那句俗语所说的\"哑巴吃黄连,有苦说不出\"!
令人意想不到的是,这场暴打匪徒事件竟然在县委县政府内部产生了一种意想不到的震慑效应,颇有些杀鸡儆猴的味道。这显然超出了徐建国最初的预料。
对于这一切变化,徐建国本人并无太多察觉。他唯一感受到的便是周围的众多老干部们与他的关系愈发亲近,时常有事无事地找他闲聊攀谈,试图拉近彼此的距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