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的?”闻言,何凝激动起来。
成功培育出肉猪来,那么养殖也就不是问题,这样的话,人类就可以借此继续延续。
即使在炙热末世,也未必会被环境所淘汰。
军装大佬的话,吸引了所有人的注意力,目光纷纷投到了军装大佬的身上。
等待着军装大佬的肯定回复。
“传说,我也只是听说罢了,外面的环境恶劣,我非必要都不外出的。”军装大佬沉吟点头。
在这样的舒适窝里待着,享受着,且安全,谁愿意没事往外跑,外面太危险了。
军装大佬的行为,苏荀了解。
并不是所有的末世求生者,即使实力强悍的,都愿意自己外出。
“官方?”苏荀闻言,即刻揪住了关键词,“官方在哪里?他们的基地在哪里?”
一个沪城的地下城,就容纳了千余名的末世求生者,如若真有官方势力的存在,那么他们的势力将更加强大。
现在苏荀基本肯定,在末世来临之前,官方是知晓一切的。
为此,他们所建起来的基地,以及配备的人员,必定是完整的,有武装者,有科研人员……
起码在未来可以重新造就一个新世界的人员结构。
如导弹一样的越级杀器也依然还在官方的手里,否则这会应该是核武满天飞了,世界早就不存在了。
这个信息,对于苏荀来说,非常有吸引力。
“只是传说,在沪城就还有官方的存在,他们是对接大洋的,寄希望于通过大洋与海外形成联系,共同应对末世。”军装大佬点点头说,又端起了红酒。
酒水已经喝了不少了,军装大佬的脸都喝红了。
这样的生活,他过得非常糜烂,不思进取的糜烂生活。
“那到底在哪里?”庞智渊已经很急切了,这个爆炸性的信息,大家都非常有兴趣。
一直与末世求生者打交道,可从来没有接触过官方。
从前的所谓官方,也是冒充的,只是借官方的身份压制其他末世求生者。
“我有两个到过官方基地的武装人员,我可以借给你们,但需要他们自己的同意!”军装大佬的手指抚摸着水晶杯的边缘,目光下意识地瞥了瞥苏荀,观察苏荀的神情变幻。
军装大佬的贪婪,苏荀明白。
在末世,人类不断奔波,只为活着,为物资争斗。
所以,抛出这个信息,军装大佬只为物资,苏荀还需要拿物资交换两个武装人员。
苏荀摆手:“我说过,为公平见,你必须无条件配合我,否则我可以收回二十吨大米。”
苏荀的态度坚决,出乎军装大佬的意外,凝视着苏荀,看出了苏荀的绝决。
“罢了,我可以借给你们,但你们必须保证他们的安全,他们的价值是无法估量的。”军装大佬后退一步。
牛富在桌上吃喝,他几乎没有停止过,因为他做梦都没有梦到过,这辈子还有机会吃上这么丰盛奢侈的晚餐。
到此刻,他忐忑,因为与他告诉苏荀的些许不同,好在军装大佬最终还能向苏荀提供一些有价值的信息。
“还有什么信息想知晓的?”军装大佬认了,是自己的不厚道,逼得走到了这一步。
但二十吨大米,军装大佬不会相信,苏荀的物资只有这么些。
地下城一千多张嘴,他还需要更多的物资用于稳定人心,便于自己的糜烂奢侈的生活。
苏荀摇头微笑,笑容令军装大佬心里发毛,预感不祥。
“未来,我记得你们这个组织叫‘未来’?”苏荀质疑的口吻,并刻意瞥了一眼牛富。
牛富的头埋得很低,他今晚的存在感一直很弱,一直在吃,现在终于重点又回到了“未来”上。
是牛富服务的组织。
既然地下城属于“未来”组织,那么刚刚军装大佬所说的话的可信度就明显下降了。
至少,不应该像军装大佬这样消极面对末世,而不存在对末世的希望。
“……”军装大佬震惊,下意识地瞥向牛富。
“别演了,倒不如爽快一些!”庞智渊附和,劝说军装大佬坦言。
军装大佬懵了,确定牛富已经透露出来了真实的未来信息。
“对,我这就是未来组织,只是一部分,未来这个组织其实是由很多个地下城组成的,以沪城为主,在水下的沪城,属于未来的团体不只是我们。”军装大佬摇头,事到如今,再做隐瞒,于己不利。
“那我们就有得说道了!”苏荀冷笑,目光中透露出杀气。
“等等……”军装大佬即刻叫道,“苏先生,我知道你的实力,我相信你们所说的话,我愿意恕罪,我愿意拿东西交换。”
“东西,什么东西可以让你们恕罪?”庞智渊很恼,一直追追到沪地水下的地下城,怎么可能就这样轻易放过。
苏荀这边虽然没有人员伤亡,但也不介意顺便处理掉一些威胁其他末世求生者。
“一株植物,一株已经长出嫩叶的植物!”军装大佬咬牙,做了很大的决心似的告诉苏荀。
“植物?”众人异口同声叫道。
炙热末世一来,转眼间星球上的所有植物一夜间都死光了,现在地面上所见的植物都是死了的,干透了,只要一个火星,就能燃烧掉一片。
“对,植物,确切地说是一株木薯。”军装大佬再次肯定。
苏荀闻言,再也抑制不住激动,甚至不惜成本:“给我,我可以给你所需要的一切物资。”
苏荀对植物的迷恋,不亚于老鼠对大米的迷恋。
现在这个星球几乎成了死球,寻觅很久,很多地方,苏荀都没有见到植物,就连动物也见得不多。
在地下城有植物,还是木薯,苏荀岂能放过。
“我有科学家团队,有植物学教授,把木薯给我,我可以让它长大,并繁育出更多的木薯来,我们需要它。”苏荀的情绪波动太大,甚至说话的语气都近乎于乞求。
“……”光头强愣了,苏荀从来没有这么卑微过,还是央求别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