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圣光鼠:时刻散发柔和圣光】
【吟游诗鼠:拥有超绝的手风琴天赋与诗歌编写天赋】
【神父鼠:这一种类没有繁殖欲望,但对青少年同性兴趣盎然】
...
“尽是用不上的玩意呢怎么...”
吴升翻翻找找,眉头却越皱越深,他感觉凯文没理解他的意思。
直到他看到了号角鼠,这才算开了个好头。
【号角鼠:能够发出号角声】
“这个,造出来一只。”
几秒钟时间,一只长着翅膀,肉嘟嘟的号角蹦了出来,它兴奋地拍打翅膀在空中环绕,不断发出低沉的号角声。
“很好!好极了!我喜欢这个声音,就是小气了点...凯文,能不能造出一个有房间那么大的?”
“可以,但是这么大块头的,真的会很吵...我的意思是,你只要一个?”
“先来十二个凑够一打儿吧,谢谢。”
按照这个方向挑选改造半天,吴升终于满意。
晨昏更替,此时已经完全日落,只有天边还有少许亮光。
至于将要发生的一切,吴升给足了反应时间,现在全世界都在关注这里。
这么说毫不夸张,所有超凡者与超凡势力全都在等待着吴升先打破平衡。
因为他展露出的实力太过恐怖,只要事情还没发生到最糟糕的一步,谁都不打算招惹这一尊煞星。
还有一个重要原因,那就是情报不明。
这里的心灵能量浓度介于灵界与物质世界的临界值之间,几乎屏蔽任何探测手段。
“该死,到底在里面搞什么?安东尼什么时候才能准备好!?”
将军急得直跺脚,之前国人发了疯一样往巴黎跑他着急,而现在这种诡异的聚集停止了。
他更着急。
他不觉得接下来会有什么好事等着他,好端端一个大将军守在一线像个摆设一样干着急。
总理与其它领导人正在后方讨论发国能不能接受在一场灾难中失去数千万居民与一座城的代价。
大西洋深海,经过无数次改造后,毛国现役的“台风级”灵能动力潜艇正在无声无息向着巴黎的方向靠近。
毛国人,有仇不隔夜,吴升干掉他们的驻岛国部队的账可还没算呢,路见不平拔刀剿匪,很合理吧?
不止他们,此时的岛国余孽,梵弟肛,特事局,东南亚杂鱼联盟...这些老仇家全都憋着准备好好整吴升一把。
总而言之,吴升与他脚下的土地已经成了众矢之的。
都没人和吴升商量一下,他就成了全球势力的共同打击目标。
“小惠,把他们都带来。”
吴升搓搓手,他现在很激动,像是头一遭登台领奖的小学生。
这里的他们不是别人,指的是那些一直围在巴黎周边想要打探消息的家伙们,吴升注意他们很长时间了。
那些原本还在巴黎周边偷窥,负责侦查的超凡者们与凡人记者们转眼间就到了吴升身边。
至于为什么有凡人记者?
不怕死呗。
额,新闻学魅力时刻。
大家面面相觑,甚至没反应过来发生了什么事情。
“你们好啊,各位记者先生,欢迎你们来此作为仪式见证人,你们都安全了,只需要继续做刚才在做的事情就好。”
吴升眯眼微笑着,鼓掌欢迎众人的到来。
然而他发现,这群家伙怕得厉害,根本没有勇气完成吴升的要求。
“小惠,控制他们,保持他们每个人的通讯方式通畅。”
小惠控制之下,这些来自不同势力,不同国家的超凡者与凡人们机械地动了起来。
摄像机,灵能投射,视觉共享...
有小惠一路开绿灯,这些被屏蔽的通讯再度恢复。
神秘面纱终于掀开。
将军呆呆看着面前画面,缓缓抬手捂住了自己的眼睛不敢多看。
人,好多的人。
从半空的视角看去,巴黎的民众如同某种长条形的货物码放在仓库中一般,整整齐齐码放在城市当中。
街道、商铺、民居、地下空间、房顶...
一切能够站立的平面全部整整齐齐放满了人。
男女有别,老幼有序,高矮胖瘦分类严明,他们全部面无表情抬起头,直直仰视着空中的吴升。
吴升就这么以第三人称视角的方式向全世界宣告他的所作所为,恣意嚣狂。
老狼此时心中只剩下了感慨,他预感到有大事即将发生,看着自己这副狐狸不是狐狸狗不是狗的模样有些沮丧。
这一点也不威风!
吴升一眼就看穿他的心事,一挥手,八只长着翅膀,纯洁无瑕的小天鼠立刻把他托举到了空中。
“高处视角好多了,将军果然英明,但是我还有个问题。”
吴升闻言立刻大喜,连连挥手,全部镜头都怼在了老狼脸上。
“快快快!他要接受采访!请问吧我的军师,乐意解惑。”
“我发现,那些来巴黎的人,其实有很多人,最少也有八成。他们明明知道自己已经被骗,明明知道在这里的,他们的亲人朋友正在欺骗他们,所说所做只是为了欺骗他们进城。
他们,为什么还要来赴死?”
老狼在画法阵的时候有仔细观察过,这个问题他很是疑惑。
玩家们口口相传,官方机构全力宣传劝阻,去巴黎必死无疑这条情报短时间内人尽皆知。
他见到的人之中十个里面有十八个都很清楚巴黎现在被超凡污染,进去的人就没出来过。
但是——
他们仍然义无反顾突破隔离线,或是翻山越岭走郊区,无所不用其极,就为了进来送死?
视角再度后退,吴升进入画面。
“你看下面那些人。”
吴升挥手盖过他们,面上满是悲悯。
“看似他们每一个都有自由的意志,都有独立的身躯,但果真如此吗?
他们是盼母的儿,是挂念长辈的孝子,是保护心切的父母...
从他们诞生开始,便会扛起一个又一个的担子,一切牵绊,欲望与杂念都放在其中。
等担子沉得受不了,想要放下休憩片刻,却又发现重担早已长出铁钩,勾着皮,卡着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