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你?”
扈三娘瞪大了不可思议的双眼,随即怒声呵斥道:
“祝彪,你们真是胆大包天,为何要用如此下三滥的手段算计我们?”
一脸狠厉的祝彪听了扈三娘的喝问,整张脸都扭曲起来;
他歇斯底里的的吼叫道:
“贱人,你还有脸问我?
若不是你水性杨花、朝三暮四,我也不会拦截你们。
你当初见到这个小白脸,就抛弃了我们两个人的感情,今日我就让你们这对狗男女付出代价……”
扈三娘听了这话,真是又羞又怒;
她先回头看了看刘正彦的反应,希望刘正彦不要相信对方的话。
然后转过头来,脸色涨红的用刀指着祝彪呵斥道:
“你胡言乱语什么?谁和你有感情?
你若是敢败坏我的名声,就休怪我不客气了……”
刘正彦见已经接近疯狂的祝彪,伸手从马鞍上摘下银枪,眼睛里迸发出如同刀锋般的冷光;
他打马上前一步,语气里没有一丝感情;
“你们祝家庄不但忘恩负义,还真是好大的狗胆啊!
看样子是时候把你们斩草除根了……”
刘正彦的话还没说完,落后一里左右的李助二人快速赶了过来。
他二人原本想给刘正彦两人独处的机会。
没想到竟然使得将军陷入险地。
如今看到剑拔弩张的双方,那里还不明白发生了什么事?
本来就一肚子邪火的飞天蜈蚣连问都不问缘由,双脚猛的一蹬马背,向为首的祝彪扑去……
“给我滚……”
祝彪赶紧挥舞钢枪向外一挑。
“当……当……”
两声急促的响起传出,飞天蜈蚣双剑在祝彪钢枪上狠狠一击,身子一翻落在了地上。
不等祝彪看清对方是什么人,飞天蜈蚣身子再次跃起,跳到祝彪的马背上,手里双剑向他脖子抹去……
“给我死开……”
见三弟狼狈不堪,一旁的祝龙扬刀向飞天蜈蚣后心砍去。
飞天蜈蚣身子如同游鱼一般,快速避到一旁。
他退走的同时,手里长剑在祝彪后背狠狠划了一下。
李助眼里凶光闪闪,看着惨叫一声的祝彪,以及他身后几十个祝家庄的家丁护卫;
“好个狗胆包天的杂碎,竟然把主意打到我们头上了。
既然一心求死,那就把命给我留下吧!
杀……”
随着李助的怒吼,飞天蜈蚣再次跃起身子,向祝龙攻去。
刘正彦也一踢赤龙驹,挺起手里银枪冲向祝彪……
而李助如同大鸟一般,一振手里的金剑,扑向了祝家庄的家丁护卫……
听着家丁护卫一阵阵的惨叫声,扈三娘强压内心的不忍,也一咬牙杀向他们。
刘正彦恨对方偷袭自己,也恨他口无遮拦,所以下手狠厉无比;
手中银枪发出音爆之声,如同闪电般的向着受伤的祝彪攻了过去……
他的银枪还未到,祝彪就感觉到自己浑身冰冷,全身上下都已经被一股冷冽的杀气给锁定了;
他只能大喝一声,不顾后背的伤势,舞起长枪迎了上去。
刘正彦如今有这么多武艺高强的良将,他自然少不了和他们互相切磋。
他的武艺已经提升了不少,只是在西北用不到他出手罢了。
如今对上受伤的祝彪,没有一丝的心慈手软。
若是其他人,在刘正彦的这种凌厉杀机之下,早就吓得手忙脚乱;
可祝彪已经被嫉妒蒙蔽了双眼,如同亡命徒一般,狠狠的和对方斗在一起……
另一边的祝龙,被飞天蜈蚣打得憋屈无比;
他骑在马上,手里的大刀左右挥舞,想要使得飞天蜈蚣不能近身。
可飞天蜈蚣的鬼魅身法,岂能是他能挡住的?
他即便是护住自己,也护不住座下的战马啊。
飞天蜈蚣的双剑可是无差别攻击,不论是人还是马,能砍上一剑就砍上一剑……
祝龙跨下的战马惊叫连连,几次都差点将他摔在地上。
再后面的李助,他在几十个家丁侍卫中展开身法,手里的金剑上下翻飞,
只要他的人影一晃,必定有人惨叫着倒地身亡;
扈三娘都用不着动手,这些人还不够李助一个人杀的……
“给我死……”
刘正彦手里银枪如同狂风骤雨般的攻击,一身实质性的杀气扑向祝彪……
随着他的大喝,银枪向着祝彪的脖颈径直刺了过来。
祝彪冷哼一声,咬牙将手中的钢枪向外一摆,架开了刘正彦的必杀一枪。
虽勉强挡住这一枪,后背的伤口却因为用力,又不停的流起血来……
刘正彦冷然一笑,借着宝马赤龙驹的力量,将手中被荡开的银枪当做棍用,向着祝彪猛然砸下。
祝彪顾不得身后的伤口,对刘正彦的猛然一击,只得全力抵挡。
他咬牙将钢枪斜撩上去,架住对方下压的银枪。
刘正彦怒目圆睁,双脚死死踩住马蹬,身子从马背上人立起来,用力将银枪狠狠的再次一砸。
“噗……”
祝彪仰头吐出一口鲜血,两条手臂软软的垂了下去。
他被刘正彦猛的一枪震伤了内腑。
不等他回过神来,刘正彦的银枪如同闪电一般刺进他的胸膛……
“呃……”
祝彪再次一脸怨恨的看了刘正彦一眼,从马上栽落下来。
“老三……”
祝彪惨死的一幕正好被祝龙看到,他不由得悲呼一声。
“嘿嘿,找你兄弟去吧!”
飞天蜈蚣阴阴一笑,手里的双剑一上一下,同时刺向祝龙的咽喉和心窝……
这时候李助也解决了战斗,几十个祝家的家丁护卫一个没留。
扈三娘呆呆的看着整个战场,心里也说不出来什么感觉。
刘正彦抖了抖银枪,挂在马鞍旁边,沉声吩咐道:
“收拾了吧!
此处毕竟是官道,莫要吓到路人。”
飞天蜈蚣把所有的尸首拉在一起,然后包袱里面掏出不知什么粉末撒在尸体上。
然后一把火烧了个干干净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