紧接着,他又从叶霜柔的手上拿走金箔面具。
一边亲自为美娇妻重新戴上面具,一边微笑着柔声细语的说。
“霜儿,为夫绝对支持你一直不给无关人等看到你真容的做法,为夫现在就亲手帮你把它给戴上了呵!”
叶霜柔对此没有意见,点头笑答:“嗯,好。”
启明帝见此,已经无语至极,他的眼角、嘴角都不由自主的抽搐了好几下。
真是妖兽啊!
他根本就没有机会看到霜儿的正面一眼,方才也就只是看到了她的侧颜一下而已!
可逸儿这就又让霜儿戴上了面具,而且还是逸儿给亲手戴的。
为的就是不给其他任何人、尤其是男人中的年轻男子,再看到霜儿的绝美真容。
逸儿这个臭小子的醋劲儿,也实在是太大了吧!
就连他这个老父亲、霜儿的公爹,逸儿也不给他看到霜儿的真容!
倏地,叶霜柔再次冷眼扫向颜家人,幽幽开口。
“事到如今,你们5人已经看过了本王妃的庐山真面目,可还非得坚决认定我对颜书瑶有太多的羡慕嫉妒恨吗?尤其是无比嫉妒、也恨极了她的美貌吗?”
颜家这边的人听罢,一时间均是无言以对。
叶霜柔勾了勾嘴角,又道。
“既然你们不愿回答,那本王妃就继续对你们如实相告好了。说真的,对一个样样皆不如我,甚至可以说是处处被我碾压的人来说。”
“我叶霜柔根本就不会把她放在眼里,更不屑于去做你们所谓的那些斑斑劣迹!”
“在此之前,一直都是你们颜家人在控?我种种的致命罪状,现在就该是本王妃好好的、一一回敬你们之前的所有控诉了。”
语毕,她便转身面向了启明帝。
“父皇,臣媳请求即刻传召我的证人、并让他们带上证物进来!”
启明帝这一听,立马点头:“准奏。”
霜儿终于要对颜家人正式收网了,他也迫不及待地想看好戏,当然快快的准了!
旋即,叶霜柔连忙抬脚、纵身一个飞闪,瞬间这便来到了正厅之外,又对过道上的青鸾小声吩咐了之句。
“是,王妃。”
青鸾听罢,立马领命之后,就小跑着离开了。
至于原本随时待命的施进、刘福、紫鸢这些人,此际正在别处补吃午饭,他们稍后才会回到这里候命的。
待叶霜柔重返之时,一直没有得到启明帝喊起来的颜家5人却在纷纷疑惑着。
叶霜柔这边,会有什么证人和证据对他们不利的呢?!
他们的计策可以说是环环相扣、密不透风,在颜府之时他们也都是碾压着叶霜柔的,同时还有皇上一直都站在了他们这边。
可他们之前听了叶霜柔的话,一起来到翊王府后。
他们稳居上风的情况这就急转直下了,不仅要叶霜柔之命的罪证突然变成了多子佛与送子观音。
而且圣上的态度也有了一些变化,似乎不再全然站在他们这边了。
现在想来,肯定是叶霜柔那时就已经从中成功动过了手脚,而毫不知情的他们就上了她的当!
总是自以为是的颜家人,又哪里会想到?
他们自认为的在颜府时是碾压着叶霜柔,那完全是因为叶霜柔在扮猪吃老虎、以退为进。
其目的就是要看他们这些人如何将卑鄙、龌龊进行到底?
而一直站在他们颜家人这边的启明帝,却是在暗自盼着看到儿媳如何收拾他们的好戏呢!
“哒-哒-哒——”
就在颜家5人的心念电转后,又垂头丧气的暗自后悔不该一同前来翊王府之际,就听到了一阵急促的脚步由远渐近。
但皇上没有开金口,他们也不敢转头去看。
很快,他们就听到有人‘咚’的一声跪在地上,又听到两道有些熟悉感的声音传来。
“小人叩见皇上!”
“民妇叩见皇上!”
启明帝听罢点点头,又威严开口:“翊王妃方才说你二人是她的证人、而且你俩还有证物,此话当真?”
随即,两道异口同声的回答,再次传到了颜家人的耳朵里。
“回禀皇上,王妃所言是真的。”
此刻,一直低着头的颜家5人已然猜到来者是谁了。
于是,他们纷纷侧头看去,将惊愕的目光投在了声音的来源之处。
而此时跪在那排多子佛与送子观音面前的,正是周耀夫妇,而且他俩的身边还放着一个大麻袋和一个小布包。
待到颜家人定睛,一看清了麻袋和布包。
他们不仅全都面如死灰、身心都在瑟缩着,整个人也是如同置身于万年冰窖之中的那般。
瞬间就被冻得僵硬、一动也不能动,甚至连呼吸都困难无比了。
怎么……怎么会这样啊?!
周耀夫妇此前明明都好好的,又怎么会突然变成了叶霜柔那边的人证?且还带来了一堆的巫祸罪证?
这两个贱人,何时已被叶霜柔给策反了?
他俩竟然连唯一的孩子、那个已经痴傻一年有余、又是无法医治好的儿子,都全然不顾其死活了么?
甘愿为了帮叶霜柔,非要执意对付原雇主了?
就在颜家人震惊不已、也快吓尿时,叶霜柔向周耀夫妇认真地说。
“周叔、周婶子,你俩速速向父皇禀明事情的来龙去脉,本王妃也自会言出必行、务必达成你二人的心愿。”
“是,王妃。”
周叔、周婶子齐声领了命,又在启明帝的点头默许下,周耀赶忙开始述说了。
“启禀皇上,小人与娘子到颜府做事之前,曾经是在刑部侍郎游鸿大人的府上做过工的,小人与娘子也只生养了一个孩子冬儿。”
“这个儿子从小就聪明伶俐、比较讨喜,小人夫妇在游侍郎府上做事期间。”
“也同往常在别家做事的一样,是一家三口都住在了雇主安排的下人房的。在冬儿该上学的年纪,小人有送他到一所收费低廉的学堂去上学,也连上好几年。”
“冬儿很懂事、也很上进,深得那所学堂的夫子的喜爱,可是有一天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