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用了。”
何雨柱推着自行车走到人群最后面。
“我就在这儿听。”
何雨柱准备带着冉秋叶直接走人来着,可是冉秋叶却要留在这里听一会。
何雨柱虽然不知道这有什么好听的,不过看着冉秋叶兴致勃勃的样子,也就答应了。
冉秋叶却觉得这是她了解四合院的好时机,她从来没有参加过这种“会议”很是新鲜,再者说了,她迟早有一天会嫁进贾家的门,到时候她也避免不了要和四合院里的人接触,也避免不了参与到四合院里大大小小的事情当中,她得提前了解情况才行。
一大爷拿何雨柱没办法,点了点头算是同意了何雨柱。
然后他接着讲:“大家伙都知道现在贾家的情况,如今东旭瘫痪了,孩子们太小,秦淮茹又怀了身子,家里正是需要花钱的时候,可是贾家又没有个进项,日子过得比咱们大部分人拮据了点,所以现在号召大家给贾家帮把手,有钱的出点钱,没钱的给贾家两颗大白菜也行。”
一大爷话音一落,院子里的人又开始嘀咕。
“这年月,谁家里能有钱。”
“要说有钱,咱们院里还真有,何雨柱不是天天吃香的喝辣的吗,让他给贾家捐点钱!”傻柱直接大声嚷嚷出来,今天他非让何雨柱出出血不行。
一院子的人都转过头去看人群后面的何雨柱。
“是啊是啊,咱们院子里就属何雨柱家里有钱了。”
“何雨柱不捐谁捐?”
“何雨柱要是不捐钱,我也不捐。”
一大爷见底下人又炸开了锅,赶紧制止。
“何雨柱那就从你开始吧,每一家都给贾家捐点什么。”
何雨柱冷哼一声:“贾家还欠着我五十块钱没有还,等贾家什么时候还了我五十块钱,我再给贾家捐款吧。”
一院子的人这才想起来还有这茬儿。
“贾家什么时候欠了何雨柱五十块钱?”
“你忘了?就是那回棒梗去何雨柱屋子里偷东西然后被热水瓶炸了那回,秦淮茹当着满院子的人亲口说的。”
“哦哦,想起来了,秦淮茹还没还人家五十块钱啊,这都多久了,也就是何雨柱不缺钱花不和秦淮茹要,要是换了别人,恐怕当天就要把贾家的地皮掀翻了找出那五十块钱。”
“那何雨柱说的也在理,总不能叫债主倒贴给欠债的钱吧。”
易中海也才想到这茬,这事儿难办了,贾家本来就欠着何雨柱的钱,再让何雨柱捐款就不合适了呀。
何雨柱冷哼一声就要带着冉秋叶走,在易中海一旁坐着的阎埠贵坐不住了,他哪里能让何雨柱走掉。
刚刚其他人说的话他已经听到了,要是何雨柱走了,这会怎么开的成。
“站住,何雨柱,既然这个会已经开了,那你就点表示一下。”
阎埠贵眼看何雨柱就要走出中院,赶忙出声阻止。
何雨柱回过身来冷着脸开口:“三大爷,这就不对了吧,贾张氏是个什么大人物,能让你强制院子里的人给贾张氏一家捐东西,知道的,是觉得二大爷你善良照顾邻里,不知道的还以为是你别有用心想从院子里捞点好处。”
“我想捞好处?有什么好处可以捞?两颗大白菜?大白菜有什么好捞的,谁家没有几颗白菜。”
何雨柱一番话戳中了阎埠贵的小心思,阎埠贵急的跳起来:“何雨柱,这饭可以乱吃,但是话不可以乱说。”
“阎埠贵,我尊敬你叫你一声三大爷,但是你也别给我蹬鼻子上脸,你们谁有那颗奉献的心,那就给贾家捐钱捐物去,我何雨柱不管,同样你们也别管我何雨柱的事情,当初贾张氏怎么对我的,你们不知道吗?”
易中海听到何雨柱提到当年的事情,顿时面如土色,当时他确实对不起他,听了贾张氏许诺贾东旭给他的话中伤何雨柱。
刘海中面色微微一变,当年的事情他也有插手,因为贾东旭许诺在厂里投他一票,让他做车间副主任。
阎埠贵低下了头,眼睛乱转,当年他确实收了贾张氏的钱。
“怎么,你们还有什么话要说?我该给贾家捐钱吗?”
何雨柱发问。
院子里的人都沉默着说不出一句话。
贾家确实对何雨柱亏欠不少,何雨柱不和贾家的人计较也是很有涵养了,这钱无论如何是不能再捐了。
“我看不应该让何雨柱捐。”
“我看也是,何雨柱不和贾家的人要钱就很仁义了。”
在人堆里坐着的贾张氏却不乐意了。
“凭什么你不捐你不是这个院子里的人吗?当年怎么了,我打你骂你还是哪里伤着你了,你少张嘴乱说,你个王八羔子!自私自利的鬼!”
冉秋叶看着面目可憎的贾张氏,认出来贾张氏是那天拉着她到拐角说话的女人,她突然想清楚了原委。
原来这个女人在她去找何雨柱那天就想再一次破坏何雨柱的形象,从而破坏何雨柱的婚姻。
何其恶毒!
冉秋叶恨不得冲上去就打贾张氏两个大耳刮子,在她不知道的年月里,贾张氏到底欺负过何雨柱多少次。
她着一番心声,幸好没让四合院里的人,不然就会笑掉院里人的大牙。
何雨柱不欺负贾张氏就不错了,还有贾张氏欺负何雨柱的份儿。
“那个人好坏啊!”
冉秋叶拉了拉何雨柱的衣角,小声对何雨柱说。
何雨柱:“别理她就行,她要是敢欺负你,你就回击,别怕。”
“我不怕。”
何雨柱和冉秋叶正悄悄说着话。
秦淮茹戳了一下身边坐着的傻柱,傻柱还以为秦淮茹让他帮贾家说句话,于是站起来说。
“何雨柱,我也借东旭哥钱了,可是我也照样捐,咱们都是一个院子里的,计较那么多干什么,有谁家暂时出现了困难,我们左邻右舍的,难道不能帮帮忙?你就忍心看着别人家落魄?”
傻柱说的慷慨激昂、热血沸腾。
何雨柱摇了摇头,心想,怪不得傻柱在原着里被秦淮茹拿捏的死死的,瞧瞧他说的话,多么不切实际。
傻柱说的道理是那么个道理,但是它不符合现实,也不知道是谁教给傻柱这些的,还不如不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