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淮茹看了看后院的方向,她牙一咬,决定为儿子放下心里那点自尊。
警察也走了,临走还感叹,做父母的不容易,孩子不好好的做人,连累父母也跟着受罪。
秦淮茹走向了后院,每走一步都将心里的恨意往深处压上一层,等走到何雨柱家的门口,秦淮茹已经将对何雨柱的恨意压在了心底。
她露出楚楚可怜的神色,推开了门。
何雨柱正在炒菜,他听到门响了,就探出头看去,原来是秦淮茹。
何雨柱又回身到了厨房里把炒好的菜拿盘子装了,就往屋里走,他把菜端到桌子上,问秦淮茹。
“有什么事情?”
秦淮茹抬起头,眼睛里还含着泪水,她用可怜巴巴的神色求着何雨柱:“能不能写份谅解书,别让棒梗进少管所,我求你了何雨柱,当初是我不对,但是孩子是无辜的啊!”
听秦淮茹这意思,她以为自己还对她有意思,忘不了她,所以才对她的儿子下手报复她?她未免也想的太多,太自恋了一点。
何雨柱都不知道,原来秦淮茹还抱有这样的想法,他压根就没想要和秦淮茹好过,更别谈报复秦淮茹,要是棒梗不来偷他东西,他一辈子也不会想和贾家粘上一星半点的关系。
“秦淮茹,你别搞错了,我不是报复你,也不是和你的孩子过不去,我报警,只是因为我的财产受到损失,我只想抓到那个让我有损失的贼,再一个,你对不对和我也没关系,过去的事情我压根没放在心上,现在我也快要结婚了,你也别提以前的事情了,人啊,往前看才行。”
何雨柱这一番话,直接击碎了秦淮茹心中那点幻想,尽管秦淮茹因为棒梗的事情恨上了何雨柱,但是她心里还抱着一丝和何雨柱好的期盼。
可是现在不可能了,何雨柱直接的表达了对她的不留恋和对棒梗的无情。
秦淮茹的心颤抖了一下,生出了很多不甘心,在她看来,只有她抛弃何雨柱的份儿,何雨柱是没有资格看不上她的,她秦淮茹也算是个很有姿色又勤劳能干的女人,何雨柱凭什么看不上她!
秦淮茹为了儿子,忍着羞耻又求了何雨柱一次:“那是我说错了,何雨柱,我来没有别的意思,你不要误会,我就是想问你要一份谅解书,棒梗那么小,怎能进少管所呢,我求你了,你就给我一份谅解书吧。”
“他那么小就能偷遍全院,怎么就不能进少管所了。”何雨柱不想和胡搅蛮缠的秦淮茹说话了,直接就让秦淮茹走人。
“你出去吧,我要吃饭了。”
秦淮茹没有办法,出了何雨柱的门,一路流着眼泪回到了贾家。
贾张氏撒尿回来了,看见呆愣愣坐在凳子上的秦淮茹就问:“怎么样了,何雨柱给你谅解书没有。”
秦淮茹缓慢地摇了摇头。
贾张氏立刻大骂秦淮茹:“没用的东西,连个谅解书都拿不来。”
秦淮茹被最近发生的事情折磨的情绪有些隐隐的崩溃了,她再也压制不住心中对贾张氏的怒气,她手里捏了一个杯子,站起身来就对准贾张氏的头砸了过去。
贾张氏自顾自骂着,没想到一个杯子从天而降,正好砸在她眼窝上,何雨柱打的伤还没有好,秦淮茹这么一砸,把贾张氏疼的快昏死过去。
“好你个秦淮茹,居然敢砸我!”贾张氏快步走到秦淮茹面前,抬手就要给秦淮茹一个巴掌。
秦淮茹也忍了贾张氏很久,她挡住贾张氏扇过来的手,另一只手抬起就给了贾张氏一巴掌。
“诶哟!”
清脆的一声响起之后,贾张氏吃痛,她将手收回来捂了一下脸,然后发狂一般伸出两只手朝秦淮茹脸上抓挠而去。
秦淮茹也不甘示弱,挺着大肚子,伸手就去扯贾张氏的头发。
贾张氏在秦淮茹脸上挠了一下,秦淮茹顿时感觉眼皮子上火辣辣的疼,贾张氏这是下狠手啊,居然挠她眼睛。
秦淮茹心一横,手一探,抓住贾张氏的头发一扯,从贾张氏头上拔出一撮毛,贾张氏头皮上瞬间就出现一个秃斑。
贾张氏杀猪一般惨叫起来。
小当看着突然打起来的奶奶和妈妈,吓得哭起来。
秦淮茹听着女儿的哭声,偏头去看了女儿一眼,就是这一眼,让打的伯仲难分、旗鼓相当的局面发生了变化。
贾张氏瞅准机会,抬脚一拌,将秦淮茹绊倒在地。
秦淮茹大着肚子呢,被这一拌,咚的一声倒在地上,肚子一疼,身下一股热流就淌出来湿了裤子。
秦淮茹煞白着脸,痛的叫不出声来,小当被吓得哭的更厉害了,她不停的喊着:“妈妈,妈妈……”
贾张氏看到了秦淮茹屁股底下的一滩水,也顾不得生气了,这是羊水破了!
她的小孙子哟!
贾张氏跑出门大喊:“来人呐,来人呐,秦淮茹要生了,秦淮茹要生了。”
她还知道易中海平时对她一家挺好的,就率先跑到易中海家里求帮忙。
“一大爷一大爷,你快去看看秦淮茹,她要生了。”
易中海虽然不打算管贾家的事情了,但是这人命关天的事情他怎么肯=可能坐视不管,他对一大妈说:“老伴走,看看去。”
一大妈虽然很不喜欢贾张氏,但是她对秦淮茹却很有好感,再加上是有关孩子的事情,她就更不能不管了,她是特别喜欢小孩的一个人,看到小孩哭就不忍心想安慰安慰,更何况是见证一个新生命的到来,这就更得去了。
一大妈就跟着易中海去了贾家。
一进门却看到秦淮茹躺在地上,这是怎么回事,难道秦淮茹是跌倒才导致的羊水破裂?
顾不得想这么多了,易中海让一大妈去找何雨柱借自行车,一大妈应声而去。
他自己又去叫刘海中和阎埠贵。
“二大爷,出来帮忙了!秦淮茹要生了。”
“三大爷你别装没听见,快点的,那出你家的门板来,让秦淮茹躺着。”
刘海中不情愿的出来了:“怎么一天到晚的,就贾家事情最多。”
阎埠贵心疼的拿出自己家废弃不用的门板:“这可得给我钱啊,我家门板让怀孕的女人躺了,这还怎么用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