姚锐岩自从那惊心动魄的一夜后,就再也没有看过她,碰过她一寸肌肤。如今,温香软玉满怀,又是自己喜欢的,加上言语上的勾引,他看着姜南秋的眼神忽然就变得又红又烫,那一夜的记忆就如同潮水般,排山倒海涌了出来。他本来丝毫没碰她的双手,忽然就紧紧掐住了她的细腰,将她紧紧地推向自己,感受自己滚烫的炙热。
姜南秋的脸颊羞的通红,她却踮起脚尖,柔软的双臂勾住他的脖子,吻着他的耳垂:“我好想你......”
姚锐岩再难忍受,紧紧掐着姜南秋就向床榻走去......
......
慈宁宫中,太后看着太子,自己的小儿子,有些恨铁不成钢:“若非皇帝发现,你还想干什么?那样一个嫁过人的女人,你上赶着去干什么?”
太子姚岁辞难得有些委屈:“太后,我,我真喜欢她,我想她做我的女人......”
太后最受不得他这模样,语重心长地劝说道:“若是被人发现,你就什么都没有了,也得不到她了。江山和美人,哪个更重要,难道你还没有定夺吗?何况,”太后看了他一眼,“一旦你登上了那个至高无上的宝座,这世间所有的东西还不都是你的了,更何况一个女人?”
姚岁辞的眼睛一亮,他若有所思地看向太后:“太后所言极是啊!还是太后英明。”
......
睡的时候是爱极的,然而离开的时候也是决绝的。
自从那一夜后,姜南秋和姚锐岩算是彻底地了断了。
就像姚锐岩穿上衣衫后对她说的:“我是皇帝,我骗了你是我不对。可是我们不能在一起。你若是有什么请求可以和我说。或者托暗卫带信给我,但是我们不会再见面了。”
穿上衣衫的姜南秋也很冷静。
她说:“您是皇上,注定不可能只有一位枕边人。我们的确不适合在一起。皇上您放心,我迟早要和离的,这身子被谁占了都是一个样。您可以放心地离开。”
姚锐岩觉得这话难听,但是他理亏在先.....
姜南秋心里也的确这样想的。皇上您大可大摇大摆地离开......您可千万不要食言!
姜南秋笑着对系统说道:“我觉得自己挺倒霉的,喜欢了两个男人,都是把自己的母亲当作了宝贝疙瘩,一个牺牲了我,一个不要我。那么就好吧,我也不要他们了,不是不报,是时候未到!”
那几个暗卫还是驻守在姜南秋的身边,保护她的安全。但是他们如今如同隐形的护卫般,不用再去宫中报备了。
姚锐岩再也听不到那边的消息,心中有些怅然所失。
然而很快,他就没工夫想这些事情了。
姜南秋的日子过的十分安宁。自从上次杀鸡儆猴之后,李府的人更好管了。姜南秋每日里就是看看账本,谈谈生意,要不就是到娘家去看看祖母的胎儿怎么样了。不管怎么说,祖母腹中的孩子是双胎,还是要多加关注的。
不过李府中有几个人的那点偷偷摸摸的举动,她倒是令人一直注意着的。
白姨娘自从两个孩子被养到三房后,就觉得天塌下来了,仗着老夫人给了她几日的脸,还去老夫人院子里闹了一通,可是老夫人又怎么会任着她发疯!那段时日老夫人正因为银两的事情,发愁得满肚子里都是火气,白姨娘这个火车头撞上来,正好给她卸掉心中的火气。
老夫人骂了她一通后,又让身边的嬷嬷打了她好几个嘴巴子,叫她住嘴:“若是再让我听到你说这样的胡话,我就把你卖到那勾栏之地。”
大儿媳可是家中的摇钱树,自己吃了这次教训,可是得暂时巴结着她才是。
对,在老太太的心目中,姜南秋就是摇钱树般的存在。一个嫁过来三年,却生不了孩子的女人,可不是就这点用处了?听说他们家都快半百的老太太都再次有了身孕,老太太更觉得心里憋得慌,可还得忍着她。想到这,老太太看着白姨娘更凶了.
白姨娘求助老夫人无果,就日日等在后院,想着见夫君李殊未一面。李殊未这段时日却莫名其妙地没那么忙碌了。他最近在夜里会梦到一些奇怪的梦境,醒来就忍不住常常来到后院陪伴姜南秋。
说实话,姜南秋每日见到一脸情深的李殊未,都有些烦躁了。她从重生的那一刻起,就决定和李殊未一刀两断了。
这一日,姜南秋在园子里饭后溜达消食,李殊未又跟着,姜南秋心中真想着摆脱他,远远看到了白姨娘子往这边走,脸上的喜色几乎是立马显现出来,都没来得及掩住!
李殊未的眼睛雪亮,怎么会看不到,他眯了眯眼睛:“夫人很希望我去白姨娘的院落?”
姜南秋心里暗念了一声糟糕。李殊未天天没事干似的,明摆着皇上是不管她这边了,以后什么事情她都得单枪匹马地干了。
李殊未这边还没有和离,自己还不能够跟他撕破脸。想到这里,姜南秋却笑道:“夫君真是会开玩笑。夫君这段时日好不容易陪着妾身多一些,那白姨娘就日日找上门,莫非是吃我这个主母的醋不成?我看就叫她过来,听听她到底有什么重要的事情要说。”姜南秋说完,又状似无意地加了一句,“听说白姨娘前些日子还被老夫人给责罚了,老夫人好像说她不知尊卑,口出狂言。我正想知道,她说了什么话让老夫人大怒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