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内容提要:表相与隐藏...)
昨天,我又做梦了...我坐在一个豪华大厅中的华丽餐桌旁,桌上有丰盛的食物和精美的器具,这里是一座欧式堡状别墅中的一楼客厅。一个衣着考究绅士装的白胡发老人和我招呼了几句说要出去,随就拿着外套走了,留我一个人在那...
那位白胡发老人是这里的主人,我是有点儿像被软禁的状况。...待在这里有吃有喝,且都是高档待遇,要离开的话有点儿麻烦,那位老人不想这样...和我一样被困在这里的还有一对夫妇,不过当前他们并不在这儿。
我这样在这里已经有几天了,有点儿闷,也有对自由的向往,想离开这里,却是也没有到非要逃跑的境地。而现下只剩我一个人在这别墅中,不禁又动了离开这里的心思...不过我心里也知道这并不容易,因为这里被那白胡发老人掌控着...
就在我思量的时候,突而墙上挂的一大幅画掉了下来,砸挂住了桌子,随就和桌上的部分东西一起摔在地上,表画的玻璃面和桌上的玻璃等器具碎在地上,玻璃渣大大小小的。
我先是被声响下了一激灵,意识到这些噼里啪啦的,条件反射般就起身向后躲。待都落定后,一个在桌子上就已经被砸烂的浅粉色类苹果状的大玻璃瓶晃落在了递上,继而从我视线左侧滚动向右侧。正如我想的那样,这玻璃瓶又被摔烂了些,不过比我预想的烂度要好点儿。
我看着这一地的狼藉,想是白胡发老人找人清理起来得挺麻烦的。我看向摔落在地面斜靠于旁侧的那幅大画,见上面一片深色,不知道是画的什么,不知道那画重不重要。部分画纸已经出槽了,不知受损状况如何...就在我这思量的时候,那白胡发老人就推了客厅大门走了进来。我和他讲述了方才的事,他默默的看着这些,不知道在想什么...
转而我站在别墅小院子中看跟前背对着我蹲在墙根前的那白胡发老人摆弄绿草间的物件儿,那是这位白胡发老人珍视的一些东西。我见到其中有一个金色长卷发的女孩儿照片,而那照片和当前的这个我的样子是一模一样。那不是我的照片,是妈妈的。这时我意识到了这其中或许隐藏的当年事...白胡发老人该是个痴情的男子...而当前对于一模一样的这个我的软禁,联想起这些,我心中就有些顾虑,怕这位白胡发老人会有何冲动替代的想法...
白胡发老人摆弄完了那些东西后就告诉我说要将这栋别墅遗留给我,我听到这话就想,或许是由于母亲的缘故吧,或许是由于我和母亲长的很像吧...但最初我可没想过要打这个别墅的什么主意,听是要遗留给我,想想还蛮好的,这么一栋豪华的大别墅呢。
这时那对夫妇从右侧的房门走进来了这个小院中,且进来就对那白胡发老人说要这栋别墅的事,他们就是奔着这别墅来的。眼前闪过一些有关这位妻子的画面,是她的母亲终于肯和她解除关系了,然后两人相拥,喜极而泣。再后就是两人友好关切的谈话,...这让我很不解,这妻子终于熬到和自己母亲解除母女关系,可为什么解除之后看起来两人倒是感情更好了呢?...不过可以确定的是我感知到他们也是受压抑感很久了,其中就有来自这位白胡发老人的困禁...很复杂的关联
我跟在那白胡发老人身后,从右侧的房门进去了屋子,那对夫妇站在门外的小院子里,待我刚踏入房门,转身面对小院时,那位妻子就凑上来理直气壮的向我讨要房子,要我将房子给她。
转而我陷入到了当前的这个自己的内心中画境,成了毫无形态的视角。眼前是两个正在打架的恐龙,左侧肉粉色的那个是好的,代表着自我的主见意识。右侧的那个深色发黑的是坏的,代表着动荡的想法和被人牵着走的懦弱。两只恐龙的四周有一些像画似的浅色小楼房,有近有远,远处的发淡,整体都是浅色,背景也是浅色的,主衬托着两个恐龙很大很明显。论个头体型的话它俩差不多,感觉肉嘟嘟的,有点儿可爱,似半立体动画般。
我知道方才的那个自己的那个姑娘其实内心一度是没什么自我自主感的,在面对那位充满野心的妻子这么强势讨要时,我瞬转入其内心看就到了这样的画面,知道这是来自内心的对抗与挣扎。我认为坚持自我,有一个自主的自我是很关键的,不能被外人拿捏着算。那房子是白胡发老人的,老人说给谁是他的自由,这对夫妇没理由这样讨要。
见是两只恐龙打的挺激烈的,打了会儿后,深色的恐龙脖子上内闪了片光,随就躺倒了,肉粉色的那只跟着也躺倒了。我以为是肉粉色的恐龙打中了深色恐龙的脖子将其打倒了,心中正是落实,谁知接下来那深色恐龙就猛抬起头,这着实是又揪上了我的心。可它抬了下就又倒了,见是脖子上的伤症,确实是肉粉色恐龙打中了深色恐龙的脖子,致命伤,这下真的落实了,深色恐龙败了。随后那只肉粉色的恐龙缓缓起来,此时再看那躺倒的原本是深色的那只恐龙颜色也成了浅色...我知道这是方才的那个自己的那个姑娘坚持了自我,没有这么轻易放弃掉这栋大别墅,知道果是这个姑娘已经不是原来的那个姑娘了,真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