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内容提要:经行所遇...)
昨天,我又做梦了...我和妈妈在一间大屋内,我俩一起从大窗翻出到外面的一片浅色平台上,随是顺着某处下到了地面。落地处的左侧有个内凹进去的小屋,三面墙体,这边少了一面。小屋内规矩的放着一些东西,少数民族风格。这让我想起了这边的一个展馆,觉得是那个展馆的其中一间。
随后前方有个男性身影晃动,感觉是这边的工作人员,大致确定前后这一列的就是那个展馆。
转而我们从展馆已经出来到了外面的小街上,沿着街道走时,我注意到了路左侧的一个临街小屋,此时正停在其跟前看着。小屋长方形的,很小,临街这面没有墙,是长边。见里面横向放着一张稍稍宽敞的单人床,大概居于中位,余下周边就很窄了,也没什么东西了。
妈妈在我左侧和我一起临站在小屋外向里看,我和妈妈聊说着和眼前小屋有关的一些话,向左转头看向妈妈时,余光瞥见再左边挨着小屋那边的另一个小屋门前站着一个男子。那男子穿着一身深色的衣服,个头不高,微胖,侧见一般模样。知道那人是相连的这两个小屋的主人,那眼前这个放床的小屋该是那个男子休息的屋子,他的床。
主人在旁,想着刚才我还论说着人家的屋床,感觉有点不好意思。
转而我和明哥(代称)一起进了一个大馆子,是要往我们的大屋过去。明哥是社会大哥,是我的男友,我们的感情较稳定。
馆子的一楼相当宽敞,蛮大,一些古风酒楼感觉,深色桌椅。我一进去就在不远处见到了一个年轻帅气的男子,心中有种美好的感觉,一些心动。随后我就跟着明哥上楼了,明哥在前,我在后,心中还在隐隐想着方才见到的那个男子。有那么一瞬间对明哥有点嫌弃。
在这段楼梯尽头要向右拐的那处墙面上有一个组合装饰摆物,是一套从大到小的如似皱皱巴巴的烟头物件,大的在上,小的依次顺下。见最下方的最小号烟头有两个,凑在一起放着。我看着那个,在想有两个小号的奇怪状况,随就见前面的明哥一把抓走了连带小号烟头的其中几个,顺路向右去了。
我想可能是其中有什么接头信息,所以明哥带走了它们。我跟上了明哥,随后我们就到了我们的大屋内。见桌上有带酒的玻璃酒瓶,知道也是明哥那么顺手拿走的。我知道或许是有消息隐藏在物件中,同时也在心里质疑了明哥这顺手取物的事,或者说毛病。觉得这个行为不好。我就此与明哥沟通了几句,他大无畏的回复让我更加认定了他这一毛病的存在,因此在心中对他的感观也产生了些变化,我不喜欢这样的人。
我将那个大瓶圆肚子酒抱着蹲下来放在一旁柜架最下面那层,有点沉。还有个小瓶的在别处放置着。
一个小弟慌张跑来寻求明哥庇护,听他讲说的,是犯了件麻烦事。此事牵扯到另一位社会大哥飞哥(代称),处理起来不容易。明哥护下了小弟,我则有些担心接下来的事。
不多会儿有人敲门,我自门中上的破缝恍见外面一张宛如明星的男子面孔正四十五度向左侧些扬起,有种美好的感觉在心头,为这美颜倾心了下,也有想起在馆子一层瞥见过的那张帅气的脸。
转而屋外响起激烈的敲门声,我就在进门左侧的边边处。知道门外是飞哥找来了,赶紧就招呼身后屋里的明哥和小弟去躲,自己在这边待着。
飞哥敲了会儿门,见没人回应,直接上工具开始了撬门。门被撬开时我缓缓走到屋门处,故作惊讶的问斥了门外手拿工具的飞哥。飞哥这么见我显得十分不好意思,寒暄了些许,随是讲了一些对女性的难听话,尾声是说指的在我稍左斜前方刚进来不久的一位女工作人员。此时我是在门内隔了些许距离面对屋门方向,飞哥在屋门处,明哥在我稍右斜前方。
因是意指了别人,明哥没有说话,不然是不会任飞哥对我不逊的。
左斜前方那个进来的女工作人员较年轻,上白下黑的工作服,是方才帮飞哥开门的这边的工作人员。遭此数落,她低着头没有说话。对飞哥此般,我心中有点不悦。
此事暂且顺利过去了,我心里还没有,还在复盘着方才自己回应的话。方才我提说没有听到敲门,我在思考这句话的漏洞,怕会留下漏洞让飞哥抓住把柄。我想着那句话,可得是知道敲门才说没听到敲门,或有故意遮掩嫌疑!?我还在自我怀疑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