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石谷兰家。”
“对,石浩然是有一个女儿叫石谷兰。既然你们是同学,那我给你们说说,希望你们能够帮帮他们家!”
妇女望了望四周,看没有人注意,竟然把肖炎和鲁安国扯进了一个更为阴暗的角落,说了起来。
“什么!这也太巧合了吧!”
当肖炎和鲁安国从阴暗的角落里出来之后,两人的脸上都是震惊的表情。
“按这个阿姨所说,现在石谷兰的家人应该还在里面?这也可能是那些人守在那里,那辆挖机没有走的原因。”
“走,我们过去看看。”
知道了缘由,肖炎和鲁安国也是向石谷兰家走去。只是人还未到,那边就传来一阵嚷嚷声:
“石浩然,你躲在里面是没有用的!再给你们五分钟,如果再不出来,我们就强拆!”
“我们老板钱也给了,你也收了,已是一个事实!”
“石浩然,你家这情况,已经是特别照顾了。”
……
“照顾个屁,这里是我的祖宅,不是你们黎家的。我绝不搬走,有本事,你们直接拆,别假惺惺的,我石浩然皱个眉头,算我服输。”
“另外,回去告诉黎少雄,要房不可能,但要命有三条,还有一堆煤气罐。如果你们不怕死,就上来,老子和你们同归于尽。”
只是这些人的话一落,又一道带着愤怒的声音在黑暗中响起。
“想和我们同归于尽!石浩然,做你的千秋美梦。还有两分钟!不出来就是死路一条!”
“启动挖机!我倒要看看,有谁不怕死!哈哈!”
随着夜空中一阵嚣张至极的笑声响起,巨大马达轰鸣声传遍四野!一些归巢的鸟兽扑愣愣的惊飞!就是原本已经离开的一些散步的路人又偷偷的潜了回来,露出惊悚的表情。
“爸爸,妈妈,还是走吧!把命给他们真的不值!他们是强盗,是恶霸,而我们是平民百姓,根本斗不过他们。”
石家残存的一间房内,石浩然一家三口容在里面,石浩然一股绝然,而石谷兰的母亲却是什么话都不说,脸色苍白,眼睛望着一个地方,一动不动。
作为石浩然唯一的女儿石谷兰却有自己的想法,原本今天下午要参加同学聚会的,谁知外面突然来了一些人,来了几台挖机,二话不说,就把石浩然一家新建的房子和仓库给挖了。
堆满药材的仓库全部被掩盖在破砖碎瓦之下,好不容易软集赚下来的家财,一朝不存。因为事件突发,以至仓库内一些正在干活的员工,也被砸伤不少,当场就被石浩然叫来的救护车给拉走。
这一幕,当场也把石谷兰给吓傻了。
至于石浩然一家三口所在的这间房子,只是石浩然建房的时候,临时起意,加固了房屋结构,以于挖机挖了一次,没有挖倒,后来石浩然一家人直接站在挖机前以命相搏,才保留下来。
但眼前的这些人却根本不为其所动,照拆不止。石浩然连续报了几次警,捕快却是一次都没有来。
在庆市生活了这么多年,对于庆市的治安石浩然还是知道的。能够让捕快不敢来的,在庆市只有一家,那就是黎家。
而自己得罪黎家,是抢了黎家的生意,还是在自己不知情的情况下发生的,事后碍于黎家的强大,石浩然还专门前往黎家告罪,但黎家根本不领情,没办法,石浩然只得回来。
他万万没有想到,他前脚刚回来,黎家的报复就来了,而且来得这么快,做得这么绝!
庆市在龙国的西南方,雨水充足,气候温暖,是龙国盛产各种药材的黄金宝地。
而在庆市,传统生意就是药材生意,只要有点经济头脑的,都会做药材生意,只是有大有小,而石浩然因为祖上都是做药材生意的,算是有经验之人。
庆市因为独有的环境,药材的价格有高有低,为了拉拢一些客商,一些庆市的商户也会适当的降低药材价格,尽量与客户达成生意。
做了这么多年的生意,尤其是最近四年,石浩然的药材生意也是越做越大,加上本人有经验,信誉又好,越做进货渠道越多,这样一来,四年时间由一个小打小闹的小药店,做成了一个药材公司:谷兰药材公司。
至于抢了黎家的生意,石浩然确实不知情。生意做成功之后,石浩然才知道那个客户先跟黎家做生意,在即将签约之前,突然来到了他们家,对于客户所求,石浩然也不会放走到手的生意,一番商谈之后,石浩然与对方也是达到了合作意向。
“斗不过他们也要斗!他们如果有本事,就让挖机从我的身上压过去。”
想着这些年的成就和家财毁于一旦,还伤了这么多人,石浩然如何会服气,因为愤怒,他脸色通红,性格非常倔强。
“爸,我要怎么说你才听呢?黎家家大势大,这些年,在庆市有多少人被黎家所害,最终又有谁报了仇。”
“刚才我听人说,来的这些人都是黎家一些喽啰、亡命之徒。有黎家在后面撑腰,就是杀人,也有可能被他们说成误杀,最终花点钱,他们又出来了。你现在也看到了,你报了几次警,有不有捕快过来,连捕快都怕,爸,有人在,什么都好说!”
石谷兰当然也不甘心,但作为一个大学生,眼前的事,她还是看明白了,但父亲不走,她必须苦口婆心。留人存人存地,失人一切皆无,这个道理她还是懂的。
“这……快,收拾东西!”
石浩然愣了一下,突然他也觉得女儿说得对。迅速做出了决定,而石谷兰和她的母亲看到石浩然同意了,想也没有想,赶紧收拾东西,一家人就向门口走去。
就在石谷兰和她的母亲走出门的那一瞬间,身后的门却是重重的关上了。
“爸,你要干什么?”
“老石,快出来!”
母女俩顿时就蒙了,她们没有想到,石浩然竟然要与房屋共存亡,这可把她们两母女给吓坏了。
“爸……”
“啪啪啪,开门!快开门!”
夜空中,石谷兰的哭声和啪门声连续响起。
“挖!”
就在这时,在巨大的轰鸣声中,挖掘机高高扬起的机臂正徐徐下放,远处那些围观的人群看着机臂已经落到了房屋顶上,有人已经张开了嘴巴,而石浩然已经哭倒在地上。
“停了!”
众人以为房屋快塌的时候,人群中突然有人喊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