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也太危险了吧?”怪盗基德倒吸一口凉气。
“对了,你会拆炸弹吗?”兔川戳了戳基德胳膊。
“当然会了。”基德嘴角微微上扬。
对于基德而言,拆炸弹不过是小菜一碟。
不仅如此,制作炸弹这种高难度的技术活,对他来说同样也是信手拈来。
但现在的问题是,如果炸弹被装在了舱门外,就必须打开舱门才能拆炸弹。
在急速飞行的万米高空中拆炸弹,就算是擅长飞行的基德,也觉得这有点挑战极限了。
“那不如就这样办吧!”兔川兴奋地拍起手来,脸上露出一丝狡黠的笑容,“等会儿飞机开始准备降落时,你赶紧带着那幅向日葵油画先行开溜。只要向日葵不在飞机上,那么犯人也就没理由引爆炸弹了。”
“可万一就算向日葵被带走了,那犯人还是执意要引爆炸弹怎么办?到时候大家岂不是都危险了吗?”基德不禁皱起眉头,满脸忧虑。
兔川翻了个白眼,轻描淡写地回应道:“哎呀,那就让它炸呗!大不了就是一次紧急迫降嘛,又不是没经历过这种情况,怕什么!”
笑死!好像他坐的那些飞机,能够平安无事顺利降落一样。
兔川伸手轻轻拍了拍基德的肩膀,语气轻松地嘱咐道:“好啦好啦,接下来可就全靠你咯,一定要把那幅向日葵给保护好哟,亲爱的哥哥~”
基德嘴里低声嘟囔着抱怨起来:“哼,你这个小鬼……居然叫我去保护一幅画……别忘了,我可是大名鼎鼎的怪盗耶!哪有怪盗会专门负责看守东西的道理!”
尽管心中有些不情愿,但兔川是货真价实的小鬼,远远比不上柯南结实耐用。
基德最终也只能无奈地点点头,表示自己会尽力完成任务。
交代完一切之后,兔川心满意足地转身离去,回到自己的座位坐下,耐心等待飞机降落。
隔壁的座位上,铃木园子捂着机舱里的座机话筒,压低声音悄悄说:“小兰,我想告诉你一个好消息哦。虽然他交代过要给你个惊喜,不让我提前告诉你,但我觉得还是得跟你讲一下啦。”
兔川悠闲地坐在座位上,听到隔壁的铃木园子,开心地向在机场等待的毛利兰,分享工藤新一也在这架飞机的消息。
此刻的机场里,除了毛利兰之外,还有负责抓捕怪盗基德的中森警官。
另外,还有身负守护珍贵向日葵画作重任的最后一名武士毛利小五郎。
自然,那位号称基德克星的柯南也跟来了。
铃木园子兴奋地告诉毛利兰工藤新一就在这趟航班上,压根儿没意识到,这就相当于直接告诉了工藤新一本尊,自己又被那个可恶的怪盗基德盗号了。
与此同时,在飞机的货舱里,基德打开其中一个箱子,里面果然是那幅价值不菲的梵高《向日葵》。
他嘴角微微一扬,轻声嘟囔道:“太简单啦!”
紧接着,他就毫不迟疑地将这幅珍贵的画作夹在腋下。
然后,快速打开舱门,毫不犹豫地纵身一跳,从飞机上潇洒离去。
而兔川这边,还在听着铃木园子正兴高采烈地和小兰闲聊着。
铃木园子聊的开心了,还转头朝着他这里瞧了瞧。
结果,可想而知,兔川身边的位置早就空空如也了。
正当铃木园子纳闷的时候,一道白影从她身旁的窗户一闪而过,眨眼间就消失在了视野之中。
“诶!基德大人!”铃木园子兴奋地尖叫起来。
只见机舱的窗户外,飞速闪过一道白色滑翔翼,宛如一只优雅的白鸽,在空中轻盈地翱翔着。
“天啊,基德大人竟然也混进来了?”铃木园子的声音里满是难以置信和惊喜的味道。
旁边的铃木次郎吉一听到“基德”,立刻跟打了鸡血似的,激动得不得了。
他急不可耐地把脑袋贴到窗户上,瞪圆了眼睛盯着那渐渐飞远的白色滑翔翼:“那家伙什么时候混进来的?!基德!!”
“基德!那家伙现身了吗?!”人群中不知是谁率先喊出了这句话,紧接着便引发了一阵骚动。
乘客们纷纷涌向窗户边,伸长脖子想要看个究竟。
一时间,整个机舱内充满了嘈杂的议论声。
“他是怎么混进来的?”
“难道我们之前的安保措施都是摆设吗?”
“向日葵被基德偷走了!”
“这可怎么办才好啊?”
不过,在这一片混乱当中,只有兔川特别淡定。
他安安静静地坐在自己的座位上,好像这件事跟他半毛钱关系都没有。
唉,铃木老爷子请了这么多人,明知道怪盗基德盯着那幅画,居然没一个人去看着向日葵,不被偷才怪呢!
这时候,查理警部站出来了。
他推了推鼻梁上的眼镜,用一种很有威严的语气说:“好了,各位,现在可不是讨论这个的时候,飞机马上就要降落了,大家赶紧回到自己的座位上,系好安全带。”
听到查理警部的话,本来闹哄哄的人们慢慢安静了下来。
他们虽然心里很不平静,但还是乖乖地照做,回到座位上,系好了安全带。
“咦?新一呢?”铃木园子朝着工藤新一原本所在的位置望去,却始终不见那个熟悉身影。
突然意识到工藤新一居然消失不见,铃木园子不禁皱起眉头:“这家伙跑哪去了?怎么一转眼就不见人影。”
兔川抬起手,漫不经心地朝窗外一指,“在外面呢。”
“外面?”铃木园子急忙将头转向窗户,顺着兔川手指的方向看去。
只见窗外的天空中,一个蓝色的身影正背着降落伞急速下落。
仔细一看,那不正是工藤新一嘛!
“什么?他该不会是跳伞去追基德了吧?”铃木园子瞪大了眼睛。
跳伞可不是一件简单的事情,更何况还是为了追捕那个擅长滑翔翼的怪盗基德。
不过,想到工藤新一那过人的勇气,会做出这样大胆的举动,似乎也不觉得有什么好奇怪的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