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哼,你以为这样就能轻易毁掉我的向日葵吗?”
铃木次郎吉挺直身子,一脸骄傲又自信。
“只要有人敢稍微靠近它们,美术馆里的安保装置就会马上启动,让你无处可逃!”
面对铃木次郎吉的质问,宫台夏美却丝毫不见慌乱,反而得意地笑了起来,那笑声里透着一种让人毛骨悚然的疯狂。
“哈哈,这可难不倒我。”宫台夏美微微扬起下巴,轻蔑地回答道,“其实方法再简单不过了,只需要在那幅画上,撒上一些我特意携带进来的磷化氢就行了。”
听到“磷化氢”三个字,中森银三一惊:“什么?居然是磷化氢?!”
毛利小五郎也瞪大眼睛:“那不是超级危险的化学药剂,在常温下就能自己烧起来!”
可不是嘛,铃木次郎吉对自家安保系统自信满满,他觉得没人能突破这坚如磐石的防线,所以才敢做出这么大胆的决定。
为了让来参观的游客,能尽情欣赏到梵高的向日葵画作,居然就这么大剌剌地把那些珍贵的艺术品展示在墙上,连个薄薄的玻璃罩都没有。
所以,要是有人把那容易自燃的硫化氢液体泼到这些画作上,那熊熊大火就会瞬间烧起来,把那些价值连城的画都烧成灰烬。
而且,别说磷化氢了,哪怕有人吐口唾沫,这画都够呛能修复好。
突然,铃木次郎吉想起之前别墅里的那场火灾:“这么说……那个想害死我的幕后黑手,就是你吧!对不对?”
“原来如此啊。”毛利小五郎若有所思地点点头,“毕竟,如果您这个画展主办方有个三长两短,那这场本来很隆重很受关注的画展肯定得延期,说不定还会直接取消。”
“毛利大叔说得对。”兔川无奈地摇摇头。
谁能想到铃木顾问差一点就去见阎王爷了,背后的原因竟然这么奇葩。
宫台夏美的身体剧烈颤抖着,她激动得满脸涨红,连说话的声音也变得尖锐起来、
“没错!因为我对梵高的向日葵爱得如此深沉,根本无法容忍那两幅赝品与它一同展出。如果非要让它们放在一起,那我还不如死了算了!”
“哼,你的所作所为还真是虚伪至极。”工藤新一那冷静中带着嘲讽的声音再次传来。
“难道你不知道吗?早在很久以前,第五幅向日葵就已经被芝加哥美术馆和梵高美术馆联合发表的论文证实是货真价实的真品。”
“而且,梵高跟高更使用的是同一张画布,这就是最有力的证据。”
“作为一名专业的鉴定师,你对此应该心知肚明才对吧?”
面对工藤新一的质问,宫台夏美张了张嘴,似乎想要继续辩解些什么,但最终却只吐出了两个字:“可是……”
兔川双手抱在胸前,嘴角露出一抹冷笑:“还有啊,你刚才口口声声说自己宁死也不愿看到赝品与真作并列展出。”
“但实际上,以你鉴定师的身份,明明有很多机会可以直接把那些画给毁掉,可你为什么没有这么做呢?”
听到这里,宫台夏美不自觉地往后退了一步,她的眼神开始变得飘忽不定。
很明显,她被这些问题问得招架不住了。
“因为你只想着要给自己脱罪,所以才会白白错失良机。”兔川双手一摊,露出一副故作遗憾的神情。
“所以,你充其量也不过就是个满脑子只想着如何自圆其说、逃避罪责的罪犯而已,根本就没资格说自己对梵高的爱已经到了发狂的程度哦。”
这番话,真可谓是杀人诛心呐!
宫台夏美脸色瞬间惨白如纸,整个人仿佛失去了所有的力气,双腿一软,直接跪倒在了地上,再也无法站起来了。
众人默默地看着这个既可怜又可恨的女人。
只因为,对于梵高的画作爱得太过深沉,根本不相信那所谓权威的鉴定结果,一厢情愿地踏上了这条犯罪的不归路。
就在宫台夏美还跪在地上起不来的时候,突然间,一阵浓浓的烟雾迅速弥漫开来,眨眼间就把整个屏幕都给吞没了。
待到那阵烟雾渐渐散去,人们惊讶地发现,原本挂在墙上的《向日葵》画作当中,竟然不翼而飞!
与此同时,原本应该站在那里的工藤新一,此刻也是踪迹全无。
出现在大家眼前的,居然变成了一个身着一袭白衣身影。
“怪盗基德!”查理警部一眼就把这家伙给认出来了。
只见基德嘴角扬起一抹得意的笑,优雅地抬起一只手,手中正扶着那幅刚刚不见的向日葵。
“各位不必慌张,我此次前来,并非想要占有此画,只是看不惯某些人打着爱的旗号行罪恶之事,梵高的向日葵是人类的瑰宝,不该被用来当作犯罪的借口。”
“怪盗基德,你把画放下!”中森银三咬牙切齿,转头就跑了出去。
“放心吧,中森警官,我也很期待这次画展。”怪盗基德微微低头,看向一旁的宫台夏美,“至于这位宫台夏美小姐,希望她能在监狱里好好反省自己所谓的‘热爱’。”
说完,基德撩起白色斗篷,朝着镜头礼貌鞠躬,“那么,各位侦探们,我们下次再见啦。”
但就在下一秒,基德整个人僵硬地伫立在原地,一动也不敢动。
“有些地方我还是没有完全搞明白,需要你来给我解释清楚。”查理警部面色冷峻,手中的手枪直直地对准着基德,“告诉我,为什么你从一开始就能够精准地锁定犯人?”
基德缓缓地举起双手,脸上却依旧挂着那标志性的神秘笑容:“原因很简单,因为我收到了一通特殊的留言委托,要求我盗走第二幅和第五幅向日葵。”
查理警部闻言,微微皱眉:“哦?原来如此,善于易容的你,只要听到对方的声音,就能够立刻辨别出其真实身份。”
兔川忍不住撇了撇嘴。
哼,这话基德之前可从来都没有对他提起过。
不过,他本来也知晓内情就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