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然,也有不少聪明的商家嗅到了商机地味道,学着开奶茶铺子。
不过时溪也并不担心,因为她早就料到迟早会出现这样的事情。
她的奶茶配方是独家的,别人开的奶茶铺子,做出来的东西,味道根本就不是一个样,简直就是天差地别,那生意自然是比不上。
别人家的奶茶铺子,宾客寥寥无几,她的奶茶铺子,门庭若市。
奶茶铺子与超市的生意格外好,时溪又在南阳城新开了两间奶茶铺子和两个连锁超市。
前段时间她便写信去京城,让秦萝也在京城开一家超市。
毕竟,京城最不缺的就是有钱人,怎能少得了超市。
如今,京城已经成功开设了一家新超市,至于经营情况如何,时溪暂时还没有收到信件,想来,用不了多久也会收到消息。
这日,时溪的院子里响起一阵阵霹雳巴拉的声音。
不知道的人,都很是好奇,纷纷打听这里面得人这是在做何?
时不时发出一些东西碰撞的声音。
已经好几日的时间,而且,大夫人与隔壁的周小姐也整日在县主的院子里。
也不知在做些啥。
院子内,各种甚是陌生的词儿响起。
“二条!”
“碰!”
“二筒!”
“扛!”
“妖姬!”
“哈哈哈,胡啦啦胡啦啦,我胡啦!”
周灵激动的声音响起。
时溪看了眼她的牌,果真是胡牌了。
也不知道是不是因为打牌打得比较多,周灵打麻将格外上手。
这才玩了几日,水平都快赶上她了。
今日,她都胡了几次牌。
夏知晴这还没有整理好自己的牌,人家就胡了。
她有些严重怀疑,自己是不是脑子有点问题。
“不玩了不玩了,再这样下去,我的脸都是条条了”
额头上贴满了纸条的夏知晴,把牌一扔,满脸的挫败感,她还都没有赢过一局呢。
也不知道是不是因为怀孕的原因,感觉自己的脑子都跟不上。
难不成是一孕傻三年?
周灵得意地笑了起来。
“哈哈,许是我今日运气好一些,这才胡牌比较多。不过没关系,我们再来一局,说不定你就能赢回来呢。”
时溪笑着说。
“好了,别灰心,输赢只是游戏而已嘛。”
“就是啊,玩得开心最重要。”
周灵附和道。
夏知晴叹了口气。
“你们两个都是高手,我怎么可能赢得过你们?”
“那是因为我们经常玩,你多练习一下,肯定也能成为高手。”
时溪安慰道。
“好吧,那就再来一局吧。”
夏知晴重新拿起牌,决定再试一次。
时溪担心夏知晴怀孕期间太过无聊,想得太多,于是特意让人制作了一副麻将,希望能帮她解解闷。
夏知晴即将临盆,最近一段时间,她也尽可能地留在府上,以便随时应对可能出现的情况。
“哎哟!”
正想摸牌的夏知晴,肚子忽然传来一阵疼痛。
只见她捂着肚子,表情有些痛苦。
“怎么啦?”
时溪立刻放下手中的麻将,快步走到夏知晴身旁,担心问道。
周灵也放下手里的牌,有些担忧看着夏知晴。
夏知晴脸色苍白,声音颤抖。
“我……我好像要生了。”
话音未落,她突然感觉到下身涌出一股热流。
“别怕,嫂子。”
“家里什么都已经准备好,不会有事的,放松放松。”
时溪也瞧见了,连忙安慰道。
周灵目睹这一切,吓得一句话都说不出来。
想到一嫁人就要生孩子,还是有可能会像夏知晴这般。
她忽然就有些害怕成亲了。
而更让她不安的是,她与白宇川的婚期已定,就在下个月。
好巧不巧,赵云灵的婚事也在下个月,虽然不在同一天,但都在同一个月。
时溪当机立断,吩咐下人将夏知晴送回房间。
一时间,整个时家上下陷入了一片紧张的氛围之中。
去准备东西的就去准备,去通知人的就去通知人,一时间,上下所有人似乎都在忙着。
周灵也不好再继续待着,只能回家。
回到家里,周母便看到她白着一张脸,以为是遇到了什么事情,不禁担心地问道。
“灵儿,你这是怎么了?脸色为何如此苍白?”
“娘,我……我没事。”
周灵拿起茶杯喝了一口水,心里还是无法平静下来。
周母皱起眉头,不相信她的话。
“你这哪里像是没事的?赶紧告诉娘,谁欺负你了?”
说着,周母拉过她的手。
周灵连忙摇头。
“娘,我……我真的没事,我方才看到时大嫂要生孩子了,我见她一脸痛苦的样子,有些吓到了。”
闻言,周母顿时了然,笑着说道。
“傻孩子,你别被吓着了,每个女人都要经历这一遭。”
周灵咬了咬嘴唇。
“可是娘,我刚才看着大嫂那么痛苦,感觉好可怕!”
周母轻轻地拍了拍她的手,安慰道。
“别怕,等你以后有了自己的孩子,就会明白这一切都是值得的。”
周灵低下头,依旧还是没有回过神来。
周母看出了她的心思,温柔地说。
“灵儿,你也快要成亲了,以后也会有自己的孩子,生孩子过程虽然有些痛苦,但它也是一种幸福的延续。”
周灵默默地点点头,虽然她还是不太能接受,但她也明白这是人生必经的阶段。
或许,等到她真正面对那一刻的时候,会变得勇敢一些吧。
“孩子,别害怕,生孩子都这样的,疼肯定是要疼的。”
“疼上一天一夜就好了。”
周母也只能这样安慰自己的女儿。
闻言,周灵更是震惊了,还得疼上一天一夜?
那不得疼死!
她其实很想说,她以后能不能不要生孩子?
但是,这显然是说不得的,母亲定然是会训她的。
因为他们家的女人,每一个女人都生了孩子,除非是没有成亲的。
时家。
夏知晴已经发动,宫口已经慢慢在开。
她躺在床上,脸色惨白,满头是汗,手紧紧抓住床褥。
屋内还有接生婆、照顾的婆子和丫鬟,时溪也在里面帮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