德州市。
羊议员的军队,陆续开进德州平原,摆开了阵型。
羊家的嫡长子,下一代的羊家议员-羊西瓦尔,统帅羊1军,5万虎狼之师浩浩荡荡的开进了德州平原。
随之而来的还有,利顿的羊4军3.5w人,耶鲁的羊5军3万人,弗雷德里卡的羊6军4万人,杰姆斯的羊8军3万人,支持羊议员的军团,豪斯军团的5万人,贝弗利军团3万人,伯克利的3.5万人等等。
光是羊家的精锐家底就来了大半,正规的精锐士兵达到了47万之众,加上杂七杂八的二线部队当做后备役,人数已经超过了50万,冲着60万大关就去了。
当然,粉色小猪集团西线的势力,也逐步往德州方向运动。
协从军的奥尔加军团3万人率先加入,接着是马乔里的2.5万人马。然后就是约瑟夫的5万人跟托多的3万人联袂而来。
重头戏就是英雄之城的刀刀叉了,他率领着10万人马,浩浩荡荡的开进了德州市。
正规军总计战力35.5万人,二线家族的战力,人数也有40多万人了。最为致命的地方有两个,其余家族军团还在调动中,并不能第一时间调动过来,而对方的大本营就在德州平原后方,支援来得快,肯定不会放过这次机会。
第二点,德州市后方还有相当一部分兵力正在与俘虏的士兵混编,总计约15万人左右,起码还需要半个月左右,才能恢复战力。只需要打上一个月,这15万人随时可以压上去,非但如此,只要拖下去,附近的军团到位,兵力反而可以压过去,只是不确定因素太多了。
目前来说,双方相当于明牌了。
整个西部战线的全明星阵容已经凑齐了,每个人都是战功赫赫,威震四方的豪杰。现在,就要在这个战争绞肉机里面分一个胜负高低了。
华兹羊3军的3万人协同收编的溃军7万左右,顶在了平原的最前方,与尼科的4万人马隔着战壕,两两相望。
伯纳尔的羊7军4万人跟乔迪带领的3万人防守左翼阵线,设立起一个防御阵地。
马库斯与普利莫军团协同支援来的援兵,共计8万余人针尖对麦芒的顶在了他们的对面。
约瑟夫的5万人跟托多的3万人直接跟耶鲁的羊5军3万人,豪斯军团的5万人在右翼顶牛。
双方都一个想法,早就想会会你们这些人了,打死你们。
随着刀刀叉坐在了指挥室的主位,看向左右两排分别坐定的骄兵悍将们,并没有太多的慌张。
刀刀叉看向众人,右手举起胡三亲笔签字的任命书:“众位已经收到总部的消息了,胡三当家的任命书在此,我就不多做介绍了。”
众人神色各不相同,但是统一表达出来一个意思,不是boss的命令,你算哪根葱?凭什么指挥我们。
刀刀琪嘴角带着自信,看着众人:“我知道,在座的各位都是前辈,各个身经百战。但是,不好意思,boss选择了我,你们都得听我的。”
各位军团长眼神阴晴不定,但是都没说什么,胡三的命令大于一切,不服也得服。
“呵,是不是不服气,我知道。”刀刀琪将任命书扣在桌上,眼神带着傲气看着在场的众人:“不服气都给我憋着。”
“我知道我这话会得罪很多人,但是不重要。”
“我跟你们没有太多的交际,赢了,我以后不用在意你们。输了,我也没有任何需要你们在意的地方。”
“现在你们只需要听从我的命令,然后一丝不苟的完成,最后我带你们取得胜利,大家升官发财,得到自己想要的,事情就这么简单。”
刀刀叉浑身爆发出披靡天下的气势,仿佛天下无敌,局势尽在掌握。
“你们不需要多说什么,只需要回答我是否听令就可以了。”
刀刀叉低沉的声音从喉咙里面发了出来,右手已经扶在了腰间披风下的一把红色刀柄上。这是陪伴刀刀叉第一天参军开始,到现在的战刃,经过不断地修补,加强,锻造,始终洗不去这把妖刀的血色。
血色战刃,赤血剑。
只需要有一声异议出现,我相信这把妖刀,就会毫不犹豫的斩下反对声音的头颅。
刀刀叉的威压下,英雄之城本就支持刀刀叉的霍布斯,魔眼等佣兵团等人直接站起身,俯首听令:“愿听从刀刀叉大人军令。”
或许人都有从众心理,或许是相信刀刀叉的自信。
经过短暂的沉默,尼科站了起来,低头俯首:“愿听从指挥官军令!”
紧接着,马乔里站了起来低头俯首:“愿听从指挥官军令!”
约瑟夫:“愿听从指挥官军令!”
托多:“愿听从指挥官军令!”
奥尔加,普利莫,马库斯见状,也只能站起来,低头俯首:“愿听从指挥官军令!”
然后,一个接一个的军团长,族长,军官一个一个起身,低头俯首。
“好!既然如此!大家都没意见的话!那么我就要下命了,如果谁违抗了我的军令,我可不会给任何人面子。”
众人哄然应诺:“请指挥官大人下令!!!”
“传我军令:畏缩不前者,杀!临阵脱逃者,杀!见死不救者,杀!贪生怕死者,杀!投敌叛变者,杀!延误战机者,杀!违抗军令者,杀!泄露军机者,杀!谎报军情者,杀!动摇军心者。杀!”
随着刀刀叉杀气凌然的话语传遍了指挥室,在场众人顿时热血上涌。
众位军团长全体抱拳,大声应喝:“遵指挥官大人军令!!!”
此时,刀刀叉才扶着赤血,目光仿佛透过空中直直的看着羊西瓦尔。
德州会战,不在乎于天时地利人和。
现在吾有坚城,后方拥有源源不断的兵力物资,已有地利。
眼前,众军团长已低头俯首,人和已成。
呵呵,羊西瓦尔,你又该怎么办呢?你又该如何破局呢,呵,终究是做过一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