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部战线,马家的指挥室。
马-怀特黑德愁眉不展的看着作战地图,此刻的他想死的心都有了。
那些粉色小猪集团的协从军跟吃了兴奋剂一样,从早打到晚,要不是自己步步为营,严防死守,中线早就被这群无所不用其极的家伙们给攻破了。
最值得感叹的是这群孽畜的作战意志,跟被洗脑了一样,打了这么久,不需要休整的嘛?天天跟打鸡血一样兴奋,就是一群神经病,真不想跟他们玩了。
谁不想跟他们玩都可以,就是自己马家不行,后面就是自家水晶,退无可退。
但是,问题就出现在这里。随着战斗的持续升级,每次作战,双方的激情互换,都会给自己带来巨大的损伤,导致自己现在的兵力逐渐捉襟见肘。
就在自己头疼的时候,兔议员的人出现了,并表示无偿捐赠一批兽人药剂给自己。不错,就是粉色小猪集团生物军团使用的兽人药剂。但是,这个药剂的成功率是一个大问题,充满了开盲盒的既视感。
马-怀特黑德坐在指挥室中,疲惫的闭上双眼沉思。
果然,世界上没有免费的午餐,免费的才是最贵的。自己若是使用,无疑就是让自己的士兵去成全兔家的研究。但是,自己不用,恐怕再打下去,自己也只能屈辱的签订一系列不平等条约,请求各议员以及国会的帮助了。
饮鸩止渴!饮鸩止渴啊!!!
.................
皓月当空,万物静籁。
晚风徐徐的吹着,给战火纷飞的中部战线,带来了一丝安宁。
在这个难得的夜晚,双方罕见的没有开战,给粉色小猪集团带来了短暂的休息时间。
此刻,粉色小猪集团协从军的某个营地,协从军的士兵们疲惫的躺在各自的营地内休整,巡逻的士兵仍旧一丝不苟的执行着保卫大营的任务。
一队人影打破了黑夜的寂静,向着营地急速冲来。
很明显这么明目张胆的行动,简直是不把协从军的哨兵放在眼里。
“那是什么?”
了望塔上的协从军士兵满脸戒备的看着冲来的人影。
旁边的协从军士兵也是满脸的茫然,这么白痴的行为,是找死吗?
“等等,怎么看着像生物军团的狼人啊!”
“什么?没听说生物军团有派人过来参战啊!”
“是不是哪一部的兄弟,被打溃了?逃过来的?”
这时候还是一名协从军的百夫长一锤定音:“戒备,来几个人,跟我上去看看问下到底是什么事!”
随着这名百夫长带人拦在了营门前,开始大声询问前方疾驰而来的狼人士兵。
“口令!!!”
“你们是哪部分的?”
看着依旧不管不顾冲过来的一队狼人,协从军的百夫长皱起了眉头:“鸣枪示警!”
砰!砰!砰!
“警告!停下!停下!”
“开火!开火!开火!”
“敌袭!叫醒兄弟们!敌袭!”
哒哒哒哒哒..................
随着枪炮声响起,马家的狼人也冲到了身前,展开了厮杀。
就在双方还在混战之时,狼人的后方,不断地有马家的士兵,摸近了这处协从军驻守的营地附近,然后猛地掏出兽人药剂,或注射进身体,或者直接口服下去。
然后,不断地有马家的士兵,开始产生变化,双眼变得尤为嗜血,嚎叫着现身杀进了这处协从军的驻地。
当然,还有些马家的士兵因为注射药剂失去了理智的,有的跟随马家的狼人士兵冲进了营地开始厮杀,有些则是当场跟附近的马家士兵打了起来。
吼吼吼........
这处协从军营地的士兵满脸的懵逼,出来看着狼人在跟自己的兄弟干起来了,心里还在纳闷,这是什么情况?
“难道军团长那个鳖孙要背叛集团被发现了吗?”
“卧槽!军团长吃多了猪砂吗?没有十年脑血栓能干出这事?”
“那咱们怎么办?”
“要不,我们去把军团长抓起来?”
看着一群协从军的士兵在一起嘀嘀咕咕的,知道情况的士兵连忙大喊:“还在看!还在看!还不过来帮忙!快来帮忙!”
“他们是对面马家的人!”
“啊?”
终于有基层的军官反应过来:“他们是马家的军队!他们偷窃了咱们集团的技术。干他们!”
“什么?”
“哦哦哦,快快快!堵住缺口!”
“还发什么呆啊!开火!”
“偷窃咱们集团的技术?我靠!我忍不了!兄弟们,一起上!”
“杀了他们!”
终于反应过来的协从军军团的士兵,开始去堵防线的缺口,但是为时已晚,大批的马家军队跟随着狼人士兵冲杀了进来。
这下,粉色小猪的协从军终于也感受到了国会士兵面对狼人屠杀的痛苦,特别还是在夜袭中。
伤亡逐渐扩大,阵型逐渐混乱,炮火无法进行有效的支援,总不能对着自家人一阵乱轰吧。当然,有时候,这种事情它可以有。
“撤退!撤退!”
“相互掩护!交替射击!徐徐撤退!”
“不要乱!不要乱!”
“掩护撤退!!!”
.................
今晚的中部战线,注定是个不眠夜,马-怀特黑德夜袭得手,趁机击溃了驻扎在前方互为犄角之势的两个协从军军团,狠狠地缓了一口气。
虽然,现在战果很大,粉色小猪集团两个协从军失去了战力,至少5万以上的人马被击溃,死伤惨重。但是,马-怀特黑德不知道他的饮鸠止渴,真的只是暂时止渴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