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会去作为开拓者为天翎探路。天翎才是我族的希望,我只前行的清道者,我也愿意,因为我的资质仅仅只是上上而已,而天翎却是绝世天才。”羽风的眼中满是希望和光明。“呵呵,听你这么说我还挺想见见你口中所说的天翎了。”“呵呵,你会见到的。”羽风的眼中充满了对天翎的期待和期盼,那是对天翎族未来的希望火种。“与你一战也让我收获颇丰,后会有期。各位,告辞了。”羽风向众人一抱拳,转身几个闪烁,便消失在了天际。
“诸位,告辞。”玄帝带着罢也离开了。“诸位朋友,多谢款待,我们有缘再见。”玄皇一抱拳,也转身离去。留下娜兰达与布鲁尔面面相觑。“这就比完了?”“我怎么感觉还没开始就结束了。”“真不过瘾。”
“王上,我回来了。”“怎么样,没事吧。”“让王上担忧了。”于是羽风把遇到的事情与玄帝切磋,以及诅咒的事也给天翎王讲述了一遍、天翎王听罢略有些震惊。“原来这一切都是真的。传说中的诅咒也是真的,只是经过这么多纪元下来。诅咒经过我们这么多人的分担转移,已经没有了当初那么严重了,只是这诅咒深深的印在了我们的血脉中里,一代代跟着传承下来。诚然除去诅咒,我觉得也不会增加多少力量。因为这么多岁月以来,我们早已放弃了这对翅膀,靠的是我们自身的力量,并没有依靠血脉之力。这也是我们天翎族能够强大起来的根本原因,这对翅膀对我们来说已经失去了它的意义,更多的是一种身份的象征,我们已经开辟出了属于自己的道路。”天翎王背负双手,仰望星空。眼中绽放着强烈的自信。
“祖先的辉光都过去了,我相信我们天翎一族,终有一天会成为这万界中无所匹敌的强大种族。”天翎王将目光投向了羽风,微笑道:“看着你们这些年轻人朝气蓬勃,人杰越来越多,我特别欣慰,我们天翎族有了希望,一切都会好起来的。管他什么诅咒不诅咒的,我相信我们终究会战胜它的。”天翎王的一番话也让羽风坚定了心中的信念。“是啊,人活着就要对希望的渴望,有了希望,就有了光明,就有了为之努力的一切力量,这股力量将会为前路披荆斩棘,也会让我们无所畏惧,所向披靡。”
“我一定会追随王的步伐,将我族发扬光大,为将来成为天下霸主而努力奋斗,羽风此意,今生无悔。”“王上,一切都准备好了。”“好,我们这就去拿到那东西就马上回来,告诉长老们务必守好祖界。此事万分重要,切莫大意。”“放心吧王上,我已经召回了天翎以及其他几位年轻俊杰。加上老辈强者,定保万无一失。”“嗯,那走吧。羽风。”天翎王撕裂虚空带着羽风往九界而去。
“呵呵,圣墓开启,我也去凑凑热闹。”一位面目冷峻满头绿发的劲装青年丢下手中的龙象尸体,撕裂虚空,跨界而去。与此同时 ,不少隐藏在深山大泽,洞天福地,隐秘秘境中隐藏的修行者也知道了圣墓出世的消息。纷纷出世,大家的心中只有一个共同的想法,那就是前往圣墓,争夺机缘。
“哈哈哈,多少纪元了,终于等到这一天了,我申屠世又回来了。”一座陡峭的山崖上,一位满头赤发飞扬,凶神恶煞的中年人正仰天长啸,震的整个世界剧烈颤抖。“老东西,你嚎嚎啥呢?还让不让人睡觉了。”“啪”一只带着浓烈脚臭的破鞋正中申屠世长啸的脸上。“哦”申屠世尚未回过神来。一只大脚一脚踩在申屠世的脸上,让申屠世的脸与旁边的岩石来了一个亲密接触。
“轰”山石崩裂。申屠世从尘埃中冲了出来,抬手打出漫天源法不要钱似的砸向来人。“哼”来人发出一声冷哼,也不甘示弱,挥手也是数百道源法迎了上去,与申屠世较量起来。“哼”“哈”“嘿”“呀”只见申屠世一手扣住了来人的鼻孔,另只手抓住了来人的胡子。而来人则一手抓住申屠世的耳朵,另只手也是扣住了申屠世的鼻孔。两人双腿纠缠在一起,蹬来踢去。脸上疼的龇牙咧嘴,哇哇乱叫。“放手”“你先放手”“你先”“你先”
“我说你们两个老家伙什么时候可以见面不斗气了?”一位仙风道骨的皓首道人施施然来到尴尬的二人面前。有些无奈道:“我数三个数,你们一起放手,如何?”“好”“好”“三、二、一放手。”“哎哟”“倒是道轻点。我胡子都让你扯断了一大截。我可是花了很长时间才长起来的。”“呵呵,你还好意思,小孩子打架的招式都用到了我的身上。这么大的人了。你不害臊。我都替你脸红。”“你”“你什么你”
看着二人就要再次打起来,道人连忙出言阻止。“好了,我说两位就不要再斗气了。行吗?”“赫连,你是怎么搞的,你通知其他人没有?”“宇文老儿。这些不都是你的事情吗。你不通知他们,让我来?”“我这不是伤势还没痊愈吗。”“还是我来通知吧”申屠世打出数道传音剑符,剑符闪烁着光芒一头扎进了虚空之中。“你怎么就只通知了四个人?还有一个人呢?”“呵呵,不必麻烦了,我已经来了。”
“子车”“好久不见。”“哈哈,是啊好久不见,申屠兄你的耳朵咋那么红?还有赫连兄你的胡子怎么少了一大截。”“哼”“哼”二人对视一眼,同时撇过头去。“哈哈,我明白了,你们俩见面又是斗气掐架了吧。”“哈哈哈,多少纪元过去了,你们怎么还是这样啊。真是让人哭笑不得,无可奈何。”“哼”“哼”申屠世、赫连伯报以白眼冷哼。见二人对自己不予理睬,子车官不由将话头转向宇文天。“对了,宇文兄。你的伤势怎么还是那样,感觉你都一点都没有恢复一样。”
“别提了,上个纪元我好不容易打听到林峦界有我需要的治疗伤势的宝物,前去搜寻,不曾想,到手后被单于裘那个老家伙给我顺了去。我找到他,他却不认账。害的我气得跟他打了一架,没曾想后面冒出来个左丘生,那老小子也不是什么好鸟,假意劝架,实则绕到了我的后面,偷袭我,要不是我跑的快。只怕命都给搭上了。刚恢复一些的伤势也变得更加严重了。你说说咱们什么时候受过这种窝囊气。”“宇文兄别着急啊,等咱们兄弟到齐了,定给你讨还公道。他们是盖世凶人,咱们是八荒凶人,都是凶人,谁怕谁呀,就看谁更凶了。”
“啊呫”“嗯,是哪个王八蛋在背后说我坏话呢?”一只破鞋飞来正打在小伙的脸上,留下一道明晃晃的鞋底印,小伙感受到脸上传来火辣辣的疼痛,欲哭无泪。只能苦着脸道。“师父,您老人家又神游了。”蓬头批面的老者闻言一咕噜翻身坐了起来,眼中精光四射,哪还有老年人风烛残年的颓势,挺着笔直的摇杆,老气横秋的锤了锤。眼角余光撇见一物,眼珠一转,计上心来。看着小伙笑眯眯道:“徒儿过来”小伙捂着火辣辣疼的脸缓缓靠了过来。“徒儿,想不想成为给至高无上主宰一切的大人物?”“想”“想不想吃香的喝辣的还有美人美酒相陪?”“嗯”小伙的眼中出现了如狼一般贪婪的幽光。
“想你个头,师父我都还没有享受过这些呢,你还想。”老者用榆木拐杖敲打着小伙,小伙一边后退,一边用手格挡,“师父,都是说的,又不是我...”“还敢狡辩,找打,我打,我打,我打打打,你给我站住,哪儿跑。”“哎哟,师父轻点。”“嘭”“嘭”老者将小伙一顿胖揍之后,丢下了榆木拐杖,盘膝坐了下来。
“徒弟,过来。”“师父...”小伙揉着被打的地方,口中喊着师父,可脚步却没移动一步。“让你过来就过来,真想找打不成。”小伙听罢喜笑颜开,如恶狗扑食一般串到了老者的身边坐了下来。“过来点”“师父”“哎哟”小伙的头上以肉眼可见的速度鼓起了两个大包。就像两只犄角顶在了小伙的头上,疼的小伙龇牙咧嘴嗷嗷直叫。“坐过来”小伙小心翼翼的坐过来,但却在老者数尺外停了下来,不论老者怎么呼唤,再也不肯挪动一步。
“好了,我不打你了。过来吧。”老者大手一挥一道法则涌进小伙体内,迅速治好了小伙的伤势。小伙不由面露喜色“咦。不疼了。头上的包也没了。师父,您是神吗?这么厉害。”
“呵呵。小子,我看你骨骼清奇,资质上乘,正好可以修炼我的独门秘技。现在为师传你真正的大道法,你将会得到大自在。大逍遥。”说完老者将一段经文打入了小伙的脑海中。“这里有两卷手札,你要潜心修炼,将来在大劫来临之际,才能保住你的小命,好好努力吧。我得走了。”“师父,您要去哪儿?”“去我该去的地方,老朋友们也一定等的着急了,好孩子,我们有缘再见。”说完老者深深的看了小伙一眼,转身消失不见。
小伙朝着前方重重的磕了三个响头。“师父慢走,徒弟一定会努力的。一定不辜负师父您老人家的厚望。”想起跟师父在一起的日子,小伙不禁放声大哭起来。虽然师父,经常捉弄自己,可是师父本性不坏。不然也不会在那风雪之夜将路快要冻死的自己捡回来。二十年如一日的将自己抚养长大。还教了不少做人做事的道理给自己,更传授了自己无数的知识。今日又将自己的大道传予自己,真的是厚爱如山。定不能负了师父的嘱托。
小伙停止抽泣,打开了手札,里面显出四个大字“欺天盗法”顿时手札中的一缕缕柔光化作文字飞进了小伙的识海,等小伙睁开双眼,手札上已空无一字。小伙打开另一卷手札,也化作大道烙印在青年的识海,“这是师父对大道的理解和领悟,可以让我少走弯路。”小伙眼中再次泪如泉涌,跪倒在地重重一叩首,“师父待我恩重如山,如我父母,我心当以四时香火奉之,愿师父福运绵长,万寿无疆。”
“呵呵,这小子还算有点良心,不错不错,没白费我的一番心血。”“哈哈,你这弟子倒是不错,我那弟子就不成器了。”“呵呵,老钟头,你这不是在损我吗?作为六王的师尊,你还想干啥呢?”
“呵呵,不提也罢,其他老家伙们怎么样了?”“八荒那帮小辈已然觉醒,当然还有不少像我们这样的老牌强者,各族的老祖也有不少出世,黑暗混乱时代回归的老家伙们也有不少,我有预感这是一个波澜壮阔的时代,无数天才人杰会如井喷般现世,各种机缘也会像雨后春笋般层出不穷,造就一个诸王争雄,百帝争霸,十圣为尊,一主共天下的局面。六王不过是这诸王中的一员,在这样的磅礴大势中就不足挂齿了。”
“这么说来,万世大劫已经不远了。只是不知道这次又会是什么样的结局而告终。”“呵呵,该来的总会来的,让我们静待风雨吧。”“来,请”“请”“该出发了。”一位目光阴沉,眼中日月沉浮,星辰旋转,浑身笼罩在黑袍中年人的声音传来。“走吧,老钟头。”三人化作三道虹光一闪不见。
“黑月魔神公良计、欺天盗神单于裘、苍天之眼钟离禾、天煞神君哥舒翰、天涯老人公治危、狂魔乱天左丘生,哼,等你们聚齐了,就是你们的死亡之日。”
“呱”“呱”“呱”一只黑鸦化作一名黑袍人降落在白云山上云雾峰利刃府前,黑袍人打出一道法诀,洞府大门开启,黑袍人快步走了进去,大门关闭,整个云雾峰又被迷雾所笼罩看不出什么异样。黑袍人小心翼翼的来到洞府中,只见洞中的十张椅子上早已坐满了人。主位上端坐着一位目露凶光,浑身万道沉浮,霸气威严的中年壮汉。“小的墨鸦拜见圣主。拜见各位大人。”“呵呵,是墨鸦啊,你这出去了几个纪元了,可有什么收获?”
墨鸦向圣主一礼,恭敬道:“启禀圣主,墨鸦此行掌握了数条重要线索。”圣主眼中精光一闪,饶有兴致道:“说说看,你都给我们带回来了什么好消息。”“第一条,十天之主已然出世,不过他们并没有完全恢复伤势。”“噢,接着说”“是。据传第一代人主之墓已经出世,各方势力正在前往始界争夺机缘。”“呵呵,第一代人主不过一个小小的圣人罢了。在场的诸位没有兴趣。下一条。”“第三条,八荒凶人已经觉醒了。”“嗯,这算一条重要信息。”“第四条,当年临阵倒戈的叛徒十二盖世凶人,已经现世几个。”“都是哪几个?快说”
“是,小的一共发现了黑月魔神公良计、欺天盗神单于裘、苍天之眼钟离禾、天煞神君哥舒翰、天涯老人公治危、以及他们的大哥狂魔乱天左丘生。”圣主听完,目光闪烁,站起身来,一字一顿道:“这些人都不足为虑,倒是他们的大姐头汝嫣颜却有几分真本事,这几个小喽啰,本圣主还不放在眼里。”“圣主威武”
“对了当年独臂与我抗衡那小子的线索查到了吗?”“禀圣主,我已查明,此人名为伊戈尔。可惜早已跌落神坛,当年圣主的盖世神威已经他变成了一个只有圣尊者境界的小爬虫,就是在场的各位大人随便一个小指头都能轻易的碾死他,”墨鸦颇为不屑道。“噢”圣主闻言眉头一皱,眼中闪过一道失望。“可惜了,我还以为,我还可以跟他再续未完的一战呢,没想到当年还可以跟我抗衡的对手,竟然衰弱到了这种程度,真是可惜,我还想拿他当磨刀石呢。可惜了这么一个好的对手。”
“圣主不必可惜,要知道圣主可是上面那十位大人之下第一人。那小子怎么可能抵挡得了圣主的盖世神威。”“呵呵”圣主眼中寒光大盛“西罗巴,你这话有些言过其实了。”“是圣主,属下知错。”一尊圣人境的石人站起身来恭敬一礼。圣主沉吟了一下,缓缓说道:“若非当年汝嫣颜那个丫头挡住了我的灭心死光,伊戈尔那小子也不可能将我打成重伤,哼,想起来都感到耻辱,我身为大圣主之下圣主第一人,一击灭心死光居然没能杀死一个刚进入圣人境的小家伙着实意外,还被另一个也是刚入圣境的小家伙打败了。”
“圣主不必动怒,属下等随便出去一个都可以横扫整个世界。这些人不过是蝼蚁罢了,我这就出去见他们全部杀光。”一尊高大的石人起身向圣主请命。“嘎伊尔”“圣主...”圣主投来一道慑人的眼神,嘎伊尔一哆嗦,赶忙住嘴。低下头。圣主环视众人一眼“虽然你们当中任何一个出去都能抹平这个世界,但是,你们忘了,九州的一位大圣主已经派了人下来了。你要出去屠戮很快便会将他引来从而暴露我们的藏身之处。”到时候,不仅是你们。连我也会被暴怒的大圣主碾压成齑粉的。”一想到大圣主通天彻地的本领嘎伊尔的头低的更低了。“坐下,你们都给我听好了,现在还不是我们出击的好时机,都给我老老实实的待着,好好修炼,等到万世大劫来临,十位大人驾临九州之时,就是我等血杀万界之日。”“谨遵圣主法旨。”“去吧”“是”十人化作十道流光消失不见。
“墨鸦,你还有什么事吗?”“启禀圣主,还有个重要的消息要告诉圣主。”“说”“暗隐王出现了”圣主闻言瞳孔一缩,十分忌惮。“大圣主之下第一刺客。这可不是什么好消息。”“是”“那你刚才怎么不说?”“圣主,其他大人很久没有活动筋骨了,有些过于自信了,我要是说了,说不定就有人去挑战暗隐王,那不是在找死吗?这是在削弱圣主您的实力。这种事我是不会当着他们的面说的。”“嗯,很好”圣主满意的点点头,“不错,看来本座没有白培养你。”
“嗖”一只玉瓶出现在墨鸦身前。“这是我用万物之母源炼制出的源泉汁。可以让你的境界提升不少。”“万物之母源”让墨鸦激动不已连忙捣头拜下。“多谢圣主恩赐,属下愿为圣主赴汤蹈火,万死不辞。”墨鸦连忙送上自己的忠心。“呵呵,起来吧”“谢圣主”圣主坦言道“若不是你体内有一些冥鸦的血脉,恐怕就是修炼到神帝都是问题,就算服用了万物之母源所炼的源泉汁也不一定能修成圣人。你要知道不成为圣人,是没有发言权的。只有跨过这道坎,达到了圣境才可以不入轮回,不必依靠记忆重生。”
“圣主我知道。圣人境界是我努力的方向,我是不会轻易放弃的。”“好,如果有一天我进入了卓越大圣主之境倒是可以,以大法力助你成圣,不过这一切还遥遥无期。不然大圣主也不会只有这么稀少的数量了。”“呵呵,圣主不必担心。冥冥中的感应告诉我,您将来一定是会成为大圣主的人,甚至更高,更高的境界。”“呵呵,我倒是有些小看你了。”“哪里,墨鸦始终站在圣主您这边的。”“呵呵,你肯定有什么秘密瞒着我。”墨鸦一低头避开圣主泛着冷光的眼睛,低头沉声道“圣主过虑了。我一个小小的神帝三重天,能有什么能瞒得住您这位圣主十重天巅峰的圣主呢。”“哈哈,也是,你这点修为,哪怕身上的每一条经脉,每一块血肉,我都能看得清清楚楚。也的确没有什么可以瞒得了我。好了,下去吧。暗隐王下界的事情不要告诉任何人明白吗?”“是,属下告退。”“嗯去吧”
墨鸦点点头一礼退走后,圣主走下主位,一挥手将所有椅子收了起来,洞中再次变得空空如也。圣主在大厅中来回踱步起来。眼神中透发着一股令人心悸的寒意。“该死的帕加尔,进阶了圣人境就不听我的调遣了。要不然我也不会花费大力气去培养墨鸦这个连圣人都不能修成的笨蛋。看来我得将此事上报给萨拉克大人了。让他再给我派一个顶级细作来。不听话的帕加尔就让他待在本界好好苦修去吧,居然还想抢我万界主事的位置,真是可恶。”
而这时离开利刃府的墨鸦也化成了一只黑鸦飞走了。黑鸦一路向北,振翅高飞。浑然不知后面有一只隼正不紧不慢的跟在后面。“呵呵,这回可有大收获了。小诺,赶紧过来,这老小子有神帝三重天的修为,我一个人还真打不过他。”“好的我马上就来,你也通知大哥一声,我这就过来。”“呼”墨鸦降落在一座长满青苔藤蔓的山巅,看准一个位置一头扎了进去。“扑扑”“扑扑”“小隼他人呢?”“他进去了。”一只鱼鹰降落下来化作一位唇红齿白的少年郎。站在羽衣少年的身旁。“噢。我看看。”少年神目如电穿透了水幕看到了一个洞口,一位黑衣青年正盘坐在洞中修炼。身前还摆放着圣主赐给他装着万物之母源炼制的源泉汁的玉瓶。青年猛然睁开双眼,发出一阵轻笑,“呵呵,既然来了,就进来吧。”“噢。被发现了。”小隼有些无奈看了看小诺,“走吧,进去会会他。”二人起身飞入洞中。
“二位小兄弟。一路尾随我到了此处,有什么事吗?还是想打劫我的万物之母源炼制的源泉汁呢?”“什么事万物之母源?”看着二人茫然不知的样子,墨鸦心中有了底。“原来是两个无知小辈,吓我一跳。”“两位既然不是来打劫的,又是为何要跟着我呢?”“呵呵,我们跟着你肯定有事啊。”墨鸦点点头,起身将装有源泉汁的玉瓶小心翼翼的收了起来。“两位小兄弟也是羽族的一员,不知道是在哪位大人麾下效力啊?”
“哼哼,你就别套话了,不管给谁效力我们都不会做异界的走狗。”小隼小诺不由竖起中指向下一指。墨鸦不由脸色一变,不过很快又恢复正常。“两位小兄弟言重了,这只是各为其主罢了。”“各为其主?我可不这么认为。”“噢,此话怎讲?”“首先你是我们这界的人,但是你却在为异界效力,这是各为其主吗?这叫背信弃义,数典忘祖,认贼作父,你是一个彻头彻尾的万界叛徒。”“小小年纪,你们懂什么。我墨鸦本就是只平凡的乌鸦。若不是承蒙大人看中,给我机缘,我也不会有今天的成就,我和你一样,并不认同异界。我只是感激他对我的照拂,我也尽力办好他交给我的每一件事。”
“呵呵,就你这认真的态度,就无法反驳你不是叛徒。”“呵呵,无耻叛徒你又打听到了什么?又想使什么坏?”“呵呵,你们还有什么想知道呢?”“动手”“哼”墨鸦不进反退,借着二人攻来的空隙,一闪身冲出了山涧,化作一只乌鸦双翅一震,飞向远方。小隼、小诺冲出水幕,也化作本体奋起直追。一声刺耳的鹰啸响起,墨鸦身体一颤,差点摔了下来,暗咐“看来还是有着血脉上的压制,罢了。”墨鸦化作青年落在山巅,凌冽的山风吹起了墨鸦的长发,衣袍鼓荡,猎猎作响。小隼。小诺也化为少年扑了上来。“轰轰轰”三人不断交手,你来我往,生死相向。
“噗”小隼的身上出现了一条数寸深的伤口,鲜血汨汨而出。“杀”小隼一把抓在墨鸦的背上,将墨鸦的身躯抓出一个血窟窿,顿时血流如注。“看来你们是铁了心不让我走了。”墨鸦奋起一击打退二人。满脸怒火道:“冥神的叹息,死亡之眼。”两道幽光射向了小隼、小诺。“啊”“啊”两人猝不及防被打落高天。墨鸦止住伤势,发出粗重的喘息声缓缓落下,看着躺在地上生死不知的二人冷冷道:“若不是看在同属羽族一脉的份上。刚才一开始我就全力以赴斩杀你们了,希望你们记住,每个人都在为他心中的希望而战斗,不问荣辱,不论生死,不为仁义。只为那心中那燃烧着的希望之火。”
“呱呱”墨鸦再度化身乌鸦,拖着疲惫的身躯飞走了。 “小隼”“小诺”“啊”“好了,他们没事了,死亡之眼的力量只是把他们打晕了过去,并没有伤害到他们。看来这墨鸦也是有苦衷的,也不是全然背叛九州万界。”青年将小隼、小诺收进袖中,往九界赶去。
而这时天翎王与羽风也赶到了九界。“王上,看来圣墓已经开启了一段时间了,关于我族荣耀的东西还在吗?”羽风有些犹豫道。天翎王转过身来,脸上洋溢着强烈的自信。“放心吧。绝对还在。这圣墓不是那么好进的,光是前面几道关卡就会拦下很多人的,咱们虽然来迟了,但是影响却不大。”“王上可是有绝对的把握吗?”“走”天翎王带着羽风进入了圣墓,一路破关如虹,很快便来到了王道大殿。
“在取至宝之前,我们先去取另外一样东西。”“噢王上,是什么?”“走吧,到时你就知道了。”天翎王来到一处古树林旁,取出一物,往地上一掷,顿时地上长出一株紫藤花来,紫藤花一扭,化作十数个小人飞进古树林中去了。“啊咪呀”小精灵将一方平整的树皮交给天翎王飞走了。天翎王挥挥手,化作虹光赶往别处密地,天翎王来都一株长相奇特的古树前,拿出那方树皮贴了上去,口中念念有词“啊咪呀,咿呀呀咿哟...”终于古树动了。化作一株人形古树,张嘴道“你的来意,我已知晓。跟我来吧。”“是”“羽风你在此等我,我去去就回。”“王上小心”“嗯”
天翎王跟在树人身后走了进去,发出一阵涟漪消失不见。 “这边请”树人领着天翎王来到一座茅屋前。简陋的茅屋前放着一张木桌,两张凳子,不远处,荷塘边,一位头戴斗笠身披蓑衣的渔翁正将一位金鲤放进篓中。“客人到了,请坐。”渔翁将金鲤放归荷塘,走了过来。来到桌子前坐下。“请用茶。”“嗯,多谢。”
天翎王端起茶杯轻轻嗅了一下。满是清香。“好茶”说罢连着喝了三口。突然天翎王脸色一变。连忙坐倒在地脸上两道青光交相缠绕,天翎王的额头脖子上更是贲起了青筋,汗如雨下。“噗”张口吐出一口老血。接着天翎王的头顶冒起了腾腾热气。天翎王浑身一震将自己清洗了个透彻。起身一礼。“多谢前辈。”“以后你两次冲击至尊将会变得很容易。”“嗯,多谢前辈。”天翎王再次一礼。“不必,这茶只有前三口能去除陈年暗疾打通境界之门。也就只有一次功效,以后就不行了。”天翎王若有所思,瞬间明白过来。“你等下”老人进入茅屋取出一物交给天翎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