吴天目的达到,先行击退死士之首,然后击杀另外九人。
“羡!”
大雨不停地倾泻,天空之上乌云压顶,雷光倾泻而下,九名死士奋力抵挡,防御道术齐出,堪堪挡住了羡天之雷。
“挡住了雷,那我手中之棍呢?”
吴天一闪身冲进雷瀑之中,一棍碎掉一名死士的护身岩壁,
“啊!滋滋滋!”
这名死士瞬间变成一具焦尸,吴天再出七棍,死士再死七人,余下一人,而那死士之首此刻也极速往雷瀑赶。
“雷法?哼,我也会!”
死士之首身化雷铠直接冲进雷瀑之中。
“你也会雷法?那我收了雷瀑就是。”
吴天收起道术,雷瀑消失,雷瀑中的死士一闪神,吴天直接将其防御道术击破将其敲晕,随后将这死士一脚踢进了身后万千一的车撵之中。
死士之首面色难看无比,死士死都不怕,但最怕的就是被擒。
“吴天,终究还是低估你了。接下来,你和你身后车撵中的那些人都要死!绝命赤焰符!”
一张符箓陡然腾空,将漫天的大雨都蒸干,一团团天火从其中坠下,吴天瞳孔微缩,这是凝聚了道凝境火系大能全力一击的天火,绝非他所能敌。
天火的攻击不仅覆盖了吴天,连身后的万千一、钱星瑶等人的车撵也被其覆盖。吴天倒是能逃得了,但
街道两旁的房屋都被天火烤到自燃
吴天没有后退反而冲上高空主动迎接这飞速坠落的天火。
“渡厄!助我!”
“轰!”
吴天背后,渡厄佛魔伸出双掌死死拦住天火,吴天体内的道韵被疯狂消耗。
一息之间,佛魔双掌被天火融化,佛魔一口将天火吞了进去。
“吴天!我撑不住了!”
渡厄之灵,回归吴天体内,吴天体表泛起三色光晕。
佛魔破碎,天火被渡厄吞下后明显小了很多,不过势头却是不减砸向吴天,吴天的九天混元雷甲瞬间破裂,境界相差太大,道术再好也难以抵挡,天火砸在吴天身上。
“吴天!用阴阳道基收了这天火!”
听到渡厄的提醒,吴天调动阴阳道基不停地转化吸收着天火。
在天火攻击吴天的时候,死士之首冲向万千一的车撵企图抢回那晕倒的死士,不能留下活口。
死士之首还未靠近车撵,一只巨掌从车撵中飞出,将其拍成重伤,死士之首转身想逃,白剑领着数十名镇南军将其团团围住。
见事不成,死士之首当场含笑自绝。
另一边,吴天已被烧得浑身焦黑,但天火也消失了。
“咳咳”
吴天艰难爬起身,咳出一团团黑烟,此刻的他浑身被烧成黑炭一般。
“哎呀,吴天!刚才我吞了那火球,你该直接跑去湖边我吐出来就好了啊。你可真笨,这都没想到!下次机灵点!”
“啊?”
听到渡厄的话,吴天满脑门子问号。
“啊什么啊?累死我了,那什么,回学宫记得把玉灵族那小子叫出来给我啃两口,我恢复恢复!”
“…………”
万千一车撵处,白剑带着绝暗城刑狱司仵作找万千一接管了那晕倒的死士。
“仵作,搜他的魂!”
“好!”
仵作将不少银针插入这死士面部,手中施法以银针为载体从死士脑中抽出他的魂魄记忆存在一块刻满道纹的石碑之中。
搜完魂之后仵作对白剑点点头,
“把此人带回王府复命,撤!”
白剑一声令下镇南军列队疾行而去,跟吴天眼神示意之后,白剑也疾速离去。
“吴天,接着!”
万千一扔出一枚道痕境生之道元,吴天接住开始炼化。
此战,以入道境胜十道痕境,硬抗道凝境全力一击。相信要不了多久,就会全城甚至全国皆惊。
当晚,布政使家被查抄,布政使本人也被抓了起来。
这是震动通州的大事件,不过布政使敢安排死士在绝暗城动手,这结局似乎也早就注定。
很快,三日过去,今天就是镇南王家宴的日子。
期间万千一提议让吴天带上他去参加镇南王的家宴,吴天知晓万千一仰慕镇南王已久。欣然同意带他一同前往,毕竟那一个带人名额空着也是空着,若能借此能达成好兄弟的心愿是极好的。
今日的镇南王府大街格外热闹,数十量尊贵的车撵和飞艇停在大街上。这些车撵飞艇来自全国各地,其上基本都镶嵌着一些尊贵数字的号牌。
吴天和万千一到了王府,守卫验明请柬,放二人进入王府,虽说守卫们已经记住所有受邀宾客的画像,但请柬依旧必不可少。
再次来到镇南王府,吴天已经不再是半年前那个什么都不懂的山野小子,他看向王府大门,门上的四十九颗门丁在昭告世人此间主人的尊贵身份。
门内出来两名侍女前来迎接二人,吴天定睛一看,正是之前服侍过他和吴心的婉茹与小柔,二人早已在此恭候吴天多时。
再见到吴天,婉茹显然十分高兴,秀丽的脸蛋上堆满了笑容,吴天也很高兴,有一种故人重逢之感。
“公子,半年未见,这半年过得还好么?”
婉茹亲切温柔的问候关心让吴天如沐春风。
“我很好,婉茹姑娘,你这半年过得怎么样?”
“我很好,自从你和吴心公子走后,世子就特许我二人不用做活,只需你和吴心公子来王府时,我二人好生侍奉即可。平日里我二人也可自由出入王府回家探亲。日子比其他奴婢要好过的多。”
“嗯,那倒是极好的。”
婉茹、小柔指引吴天、万千一二人就坐,在场已经有不少已经入座,个个都如人中之龙霸气外露,定是一方人杰。
万千一被小柔带去普通宾客席位,而吴天则是被领到了次首席位,坐在吴法的席位旁边。
一众宾客都看向吴天,疑惑不已,此人何等身份能坐这次首席位,要知道同在次首席位坐着的还有通州巡抚、宁妃的父亲张文远,以及一众皇亲。
张文远内心苦闷之极,正在与普通席位的通州刑狱司提刑传音。
“镇南王家宴怎的把你我都请来了?以往可是从没请过我,哎,你说这来也不是,不来也不是!”
听到张文远的哀怨,提刑也赞同不已,微微点头道:“来赴宴吧,朝廷如何看待我等?不来吧,镇南王又实在惹不起,头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