浦东诡案组基地。
“许组!”
“许组!”
许湘带着陈默回到了诡案组基地,其他队伍的驭灵师早已经归来。
“这位是……”
一个小队长询问陈默的身份,脸色不是很自然。
‘许湘在组里真受欢迎啊,又一个追求者,可惜我太帅了,很容易让他们产生误会……’陈默心中暗笑。
许湘看向那小队长,道:“周元,带兄弟们过来拜见城隍爷!”
“什么?!”
小队长身形一颤,他还没回过神来,其他队员已经单膝跪地,情绪激动道:“浦东诡案组驭灵师赵、钱、孙……见过城隍大人!”
咚~
后知后觉的小队长周元连忙跟上,单膝跪地:“周元拜见城隍大人!”
“都起来吧。”
陈默微微抬手,在许湘的示意下,在基地的大沙发上坐了下来。
有人端来热茶。
“浦东有几个驭灵师小队?”陈默问道。
“两队……一个是王蒙,一个就是周元,各自麾下有六名驭灵师,整个浦东加上我,一共十五个战斗人员,基地中还有相关科研专家,是特别行动部门支援过来的……”
许湘将基地的大致情况做了说明,美眸始终盯着陈默,眼中泛起异彩。
小队长周元疑惑道:“许组,撤离的时候,王蒙应该跟你在一块,他跟其他队员怎么没回来?”
许湘看向陈默,不知道当说不当说。
“没什么是不能说的。”陈默道。
周元看出了一丝端倪,隐约觉得有什么隐情。
“王蒙触犯诡案组律令,多次伤害无辜民众,今天更是将城隍爷当成普通民众,态度恶劣,意图伤害城隍爷,他……已经被我就地格杀!”
许湘神色冷峻,眉宇间除了英气外,此刻还多了一丝杀机。
她认为王蒙就该死。
嘶!
小队长周元跟其他驭灵师吓了一跳。
但很快他们就表现出一副如释重负的样子。
“王蒙这家伙总算死了,老子早就看他不顺眼了,仗着身后有秦山总组撑腰,目中无人,不知道多少人遭了他的毒手。”
周元觉得王蒙的死,简直大快人心。
很多人早就看他不顺眼了。
之前好几次除妖的行动中,他们拯救了无辜的女子,王蒙看到人家漂亮,就将受害者带进房间凌辱。
完事后记忆消除,逍遥法外。
碍于王蒙的身后是总组秦山,大家就算投诉也没用。
久而久之,明知再投诉举报王蒙也没用,大家也就将怨气积在心里。
如今王蒙死了,他们有种大仇得报的感觉。
大快人心!
“是谁在背后说秦某人?”
就在这时,一个身穿红袍的老者走了进来,身边跟着两个黑衣中年人。
出场比我还威风……陈默扭头看向红袍老者,官僚作风要不得。
“秦……秦总组!”
周元声音略有些发颤,秦山那锐利的眸子盯着他,毫不掩饰心中的杀意。
他的小队队员也都低下头来,但随后想到城隍爷在基地,立马又抬起头来,腰杆子比头还硬。
“秦总组!”
许湘抱拳打招呼。
红袍老者秦山很喜欢这种以他为首的氛围,面无表情地微微颔首,目光随之落在了陈默身上:“此人是谁?不是我诡案组的驭灵师吧?”
许湘跟周元以及众驭灵师脸色微变。
他们感觉接下来秦山总组估计也会很惨,但陈默没有任何示意,他们也不敢胡乱表示。
陈默坐在沙发上拨动着手机,在仙庭软件上查询秦山的资料……
唔~履历真的很完美啊,各种荣誉,锦旗,徽章……陈默放下手机,笑道:“秦山、六十七岁、最早一批的驭灵师,多次获得大夏国家级荣誉……目前是魔都诡案组总组长,也是大夏特殊行动部门的委员之一。”
秦山瞳孔缩了缩,眯了眯眼睛:“你是谁?这些档案一般人可看不到。”
陈默没有正面回应秦山,而是问道:“秦山,王蒙是你什么人?”
秦山脱下红袍,身后黑衣人接过,他顺势在沙发上坐下,盯着陈默道:“敢直呼我名字的人,在大夏都屈指可数……至于你说王蒙,他是我的义子。怎么?你找他有事?”
他还不知道王蒙死了……陈默轻笑道:“我很好奇,他既然是你义子,为什么浦东诡案组的组长是许湘,而不是王蒙。”
“这不是阁下该管的事吧?”秦山神色不悦。
“哼!”
陈默笑容收敛,猛地站起身来,走到秦山面前就是一巴掌:“狗东西,本座让你坐上魔都总组的位置,是让你纵容义子欺压凌辱民众的?”
“最早一批的驭灵师又如何?够狠的话,怎么不跟你们的白衣教主跑,留在诡案组干什么?”
“所谓有其子必有其父,秦山,你也没少干这种事吧?”
陈默居高临下盯着秦山。
原本满腔怒火的秦山,刚要爆发,在猜测到陈默的身份后,浑身猛地一哆嗦,再也没有刚才的嚣张气焰。
他身旁的两个黑衣人刚想动手,秦山连忙抬手制止,颤声道:“您……您是……”
“怎么?不敢猜?”
“您是城隍爷?”
“你也不蠢啊!”
嗡~
秦山脑瓜子嗡嗡响,整个人瘫软在沙发上,仿佛被抽空了全部的力气。
他怎么也没想到这个年轻的帅小伙,竟然就是城隍爷。
该死的,许湘跟周元这些人,为什么不提前告诉他?
回头非要好好训斥他们一顿,三天不骂,上房揭瓦。
“秦山见过城隍爷。”
调整好状态的秦山连忙起身,躬身揖礼。
再嚣张面对能够决定他生死的城隍爷,这位魔都诡案组总组长,也不敢不敬。
“少来这套假惺惺的东西,本座要不是城隍爷,你这回恐怕还会用鼻孔跟本座说话吧!”
纵容王蒙干出这些事,一次次包庇,陈默实在想不出有什么理由给秦山好脸色。
况且……秦山跟王蒙是一个路子,换成自己是普通人,现在估计已经被打死了。
“不……不敢!”
秦山心惊胆战,弯着腰,低眉顺眼,半点不敢造次。
“还有你秦山不敢的事?”
陈默冷笑一声,看向许湘跟周元以及其他驭灵师,道:“你们每个人说一条秦山的罪名。”
“啊……”
周元看了眼秦山,恰好迎上对方的眼睛,畏惧的缩回目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