意识到活剥的时候,我当时被震惊得简直无法言表。
这种曾流行于古代,尤其是明朝,或者解放前喇嘛、日本731部队才使用的刑罚竟然出现在了21世纪地今天,地点在缅北。
看着台上的屠夫麻利的剥皮手法,要不是听到传来已经奄奄一息的嚎叫,我总是感觉这是在剥一只活羊。
可当我看到那个倒挂着,还在微微蠕动的鲜血躯体,还有被剥下来的肉色皮草,才想到那是一个活生生的人。
尤其是那双黑洞洞眼睛,发出的绝望,更是令人毛骨悚然。
看到这个场景,我突然感到胃里的食物开始不断翻滚,像排江倒海一样朝喉咙涌来。
我强忍着,不让食物涌出来。
但怎奈,这波来势实在凶猛,根本无法控制。
我赶紧离开座位,匆忙跑到主席台外面的一片空地开始不停的呕吐。
呕吐了好几分钟,等胃里的东西都倒得差不多了,这才感觉到舒服些。
靠,中午在食堂还真不如听阿肯的话少吃点了,这全倒出来了。
唉,白瞎中午买那么多好菜了。
这个阿肯,真不够意思,知道下午会有这样惨的事情发生,也不及时阻止我。
等我吐完了,我发现围着观看的人群里也有不少人跟我一样,在那里狂吐不止。
看来不光是我受不了看这样的画面,其他人也有受不了的。
但有一些人例外,那就是被这些老板曾经残害的人,他们有的甚至在那里鼓掌助威。
看到他们的样子,再想想国内因为被骗跳楼的那些人,忽然感到作为帮凶的我,对这些诈骗老板做这么残忍的事儿,并没有感到多么的愧疚,而是有点痛快的感觉。
虽然胃里吐干净了,但如果回到凳子上继续观看,心里还是心有余悸。
我正在那里做两难的选择呢,忽然身后有人递过来了一瓶水。
因为刚才呕吐来的太猛烈,喉咙被食物卡得火燎燎的疼。
尤其满嘴都是那种从胃里反出来食物的味道,更是恶心不止。
这个时候有人把水递过来,真是太及时了。
我刚想接过来漱口,可一看递水的人,又把手缩了回来。
看到那个曾经熟悉,现在非常憎恶的脸,我恶狠狠的瞪了她一眼。
如果可能,我真希望台上被扒皮的有她一个。
我呸呸地吐了几下,把嘴里的脏东西清理干净,往主席台方向走去。
没走出几步,迎面走来一个人,把一瓶水递给了我:
“吐的不好受吧!来,赶紧漱漱口”
我一看是左兰馨,也就没客气,急不可耐的拧开盖子,然后就往嘴里灌。
漱完口,感觉嘴里没有异味了,又把剩下的水喝了进去,这才舒服了不少。
我感激地朝左兰馨一笑:“谢谢左经理!”
“叫兰馨!”
左兰馨语言和眼色都含有暧昧和挑逗。
她这一声可把我吓坏了,感激环顾四周,发现远处林总他们正看得津津有味儿,并没有注意到这边的情况,才放心下来。
“左经理,你不要害我好不好!这要是被林总听见,我就会变成台上那样的人了!”
“咯咯,看把你吓的,那么怕他干什么,下个月海哥就来了,让海哥托着你点,他不敢把你怎么样!”
左兰馨看着我,给我打气。
“左经理,你饶过我吧!我就是一个普通的维护组组长,承受不起你们这些大佬的抬爱!
我做维护员挺好的,不需要谁托举!”
他们几个股东之间闹不和,我如果参与其中,倒向哪边都不对,不如把自己置身度外,以免引火烧身。
我不想跟左兰馨继续纠缠下去,开始往回走。
这个时候,我听见后来传来唐雪梅喊左兰馨的声音:
“左经理,能和你聊聊吗?”
我无心偷听,匆忙的往主席台我自己的位置赶去。
刚一落定,林总扭过头来看看我:
“怎么了,中午吃了什么不干净的东西吗?”
“没有,是那个!”
我连忙摆手,指了指台上正在干活的屠夫。
“哦!原来这样呀!看来你还是需要锻炼啊!这么点小事儿就把你折腾成这样了!以后怎么做大事呢!”
林总拍了拍我的肩膀,笑了起来。
你可饶了我吧,如果天天让我做这样的大事儿,你最好先埋了我。
台上的残忍大概持续了一个多小时,最后八个屠夫终于完成了任务。
完成任务后,几个屠夫并没有马上收工,而是把手里那张皮举了起来,然后朝着林总展示。
我看了一眼,心里被震得一颤,不禁打了一个寒颤。
这剥下来的皮竟然那么完整,除了头、四肢、老二,其他的地方都完好无损。
看来这些人不是一次干这样的活了。
后来我查了一些资料才知道,直接用刀剥皮难度非常高,很少能完整剥到整张皮。
如果要剥的非常完整,一般都是使用水银法。
至于具体操作手法,有兴趣的小伙伴可以去看香港电影《满清十大酷刑》,那里有演绎。
今天这八张皮都弄得这么完整,真是件非常不容易的事儿。
我以为这几个人把整张的皮拿给林总看,也就是展示一下自己的功法,然后得到褒奖罢了。
可没想到的是,他们展示完后,竟然把整张皮小心翼翼的收藏了起来。
后来我通过查资料才知道,这个皮草是很值钱的东西,可以做出阿姐鼓、骷髅鼓、唐卡、灯笼,甚至可以做成马甲和桌布。
真是世界之大无奇不有,知识局限了我们的想象力。
等这一切弄完了,我认为也该差不多了,剩下的挖个坑埋后山就完事了。
可没想到的是,程序依然没有完成,还在继续。
只是接下来的程序不但血腥,而且更加毫无底线。
他们把这些被扒成血葫芦般的躯体解下来,像猪肉似的往案板上一放,然后抡起剁肉的那种斧子一通乱砍。
实在砍不动的,他们就找来了那种冷库锯冻肉的电锯。
瞬时间,吱嘎噶的电锯声、咣咣的斧子声、还有现场不断的呕吐声交织在一起,变成了地狱里独有的交响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