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到马赛在楼道折磨女孩,虽然我胆战心惊,但也不敢说什么。
自身都难保,哪有精力多管闲事?
我刚想回房接着睡觉,可后面传来马赛的喊声:
“阿成,怎么睡不着了?我这还有一个,要不然拿去玩玩?”
听到喊声,我只能回头,发现马赛从房间里又拽出一个女孩推搡到了楼道里。
“谢谢你托尼,我不需要,你自己留着玩吧!”
我赶紧拒绝。
“艹,真他妈能装!刚才还攀哥们呢,现在就嫌弃了!以后有多远给我滚多远!”
马赛冲着我吐了一口唾沫,伸手去拉刚才搡到楼道里那个女孩。
看到马上不高兴的样子,我灵机一动,然马上改口:
“好,既然托尼总监这么爽快,那我不客气了。这样吧,你把屋子里那个送给我吧!”
“屋子里,屋子里好几个呢,你要哪个?”
马赛奇怪的问我。
靠,房间里不是一个呀!
马赛看到我愣到那里,朝屋子里摆摆手,里面哆嗦嗦地又出来3个一丝不挂的女孩。
妈的,玩的真花。
一战二都够了不起了,这他妈来个一战五。
可是使用的是假家伙,如果能用真的,那绝对是了不起。
“你把她给我吧!”
我指了指刚才他在楼道里殴打的那个女孩。
“靠,那个是我刚才已经玩过的了,真么专挑她?
我知道了,两年没见你这是长本事了,专门喜欢搞二锅的。
得,我就成全你这个特殊癖好。
你过来,去到那个房间把我阿成主管伺候好。
如果偷懒,等我非把你的皮扒掉不可!”
马赛答应了我的要求,冲着房间里喊。
或许是看到自己有逃脱魔窟的希望了,被踹进屋子里的那个女孩听到马赛这么说,似乎一下子来了精力,连滚带爬的朝我这边跑来。
“谢谢托尼,有机会再报答你!”
说完,我带着女孩回房间。
当我关上门的一刹那,我回头看了一眼门外,发现那几个女孩正看着我房间,脸上带着深深的惋惜。
女孩进屋后,我丢给她一个浴巾让她去洗澡。
可我忽然发现,顺着女孩的腿正往地板上滴着血迹。
“要不你别洗了,把伤口先处理一下?”
我指了指血迹。
“没事,那个伤一会儿就能好。
放心吧,那里不能用还有嘴呢,但是你要等我把身上的泥巴洗掉,否则实在有伤大雅!”
女孩说着就往洗手间走去。
“美女,我找你来不是为了那个,就是看你被他折磨地很可怜,所以才叫你过来的,千万别误会!”
我急忙解释,可不想在人家伤口上撒盐。
“我知道你的用意!正是遇到你这样的人,这件事今天才必须要做。
否则可能错过今天以后就没机会了。”
“真的不用,我......”
还没说完,洗手间的门已经被关上,然后传来哗啦啦的水声。
尽管我极力反对,但是女孩还是我行我素。
不过她的所谓报答我真心不想要,她锋利的牙齿差点没把我哥们给报销。
第二天,吃完早饭后,金龙把团队的人叫到一起,然后开始开会。
卧虎的洗钱通道软件由阿东亲自开发,只要他稍微改造一下就能上线。
现在最大的障碍是我这里。
金龙弄的这些人都没怎么接触过洗钱这方面,对流程和管理基本没什么经验。
好在卧虎的通道搭建我几乎全程参与,对里面的每一个步骤和管理方法都了如指掌。
我那拿过来套上就可以。
唯一比较麻烦的就是要找一些合作团队,比如卡(码)农、卡(码)商、车队、银行u商支付通道等。
尽管这些团队金龙他们从来没接触过,但是国内做这些业务团队的一抓一大把,想找到他们并不是难事。
在缅北当老板的这些金主,很大一部分都在国内做过灰产,手里都有一些资源,只要我把要求提出来,他们应该能办到。
为了给自己留条后路,我没把在卧虎研究出来的几个最新的通道介绍给金龙,而是把经常用的老大办法介绍给他。
两年的缅北被困生涯,我知道能保全自己的就是这一身本事 。
如果我把自己会的东西都抖搂出来,那只能变成他们的弃子,最后变成香蕉地肥料。
也就是说,让他们总以为我的技术深不测,永远有他们不知道的东西。
等我对所有的团队都了解后,我给金龙列一个单子,然后让他去国内找相应的团队,然后我去审核。
散会后,金龙单独把我叫到了一旁:
“阿成,我知道你很有本事,也知道你在卧虎那边受到了优待。
如果不想一些办法,肯定请不了你这尊佛,最后没办法被迫才使用了一些不太好的手段。
不过你放心,卧虎那边所有的条件我都一样满足你,肯定不让你吃亏。
至于阿东,我希望你多理解一下。
你想,阿东在卧虎那么能干,可他最后连自己最喜欢的女人都保护不了,应该理解一下他的心情。
我听阿东说,当时他已经求你们那个林总了,可他只是说了一句无能为力就拒绝了阿东。
可你知道我怎么做的吗?
我几乎把缅北地区所有的会所都打听了一个遍,最后好不容易才打听到阿玉的下落。
为了打听阿玉的下落,。我甚至都跑回了佤邦,差点没被姓鲁的那个娘们抓住。
你看我还是够意思吧!
放心,你只要在我这里好好干,我也这样对你!”
“你说的那个姓鲁的是鲁姐吗?”
一听金龙知道鲁姐的信息,一下子激起了我的兴趣,连忙问他。
金龙看了看我,然后有些恶狠狠地说道:
“不是她是谁!他听说我把你劫走了,这个娘们彻底疯了。她让鲍岩板不但把我的金龙娱乐给抄了,还把我家也给端了!
我也纳闷了,她对你怎么那么好呢?跟我说句实话,你是不是把她伺候舒服了?”
“金老板,鲁姐在我心里就是亲姐姐。你和她有多大怨恨我不管,但是请不要拿我开她的玩笑!”
尽管金龙是老板,我现在还是他手里待宰的羔羊,但是她对鲁姐的冒犯还是让我生气了。
“好好,你亲姐,亲姐!我不开玩笑了行吧!”
金龙看我生气了,也连忙住嘴,然继续说下面的话题,
“不过,我要告诉你的是,最近我听说你那个亲姐现在不但失势了,而且已经破相了!”
“鲁姐失势,而且还破了相?”
金龙的话犹如晴天霹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