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海哥办公室出来,我琢磨着建立中转网站的事,来到了会所。
刚到会所,我发现一些工人正在拆房间,弄得乌烟瘴气。
我捂着口鼻,赶紧躲开装修场地,来到潘丽君办公室外面。
还没等我敲门,潘丽君发现了我的身影,急忙走了出来。
她使了一个眼色把我带到她的宿舍。
“咳咳.....”
到宿舍后我咳嗽了几声然后抱怨:
“他们这是干什么,会所不干了,要拆吗?”
潘丽君看我说话没边,白了我一眼,然后说道:
“你想得美,如果拆了,卧虎的kpi怎么完成?
那帮黑皮畜生到哪里去发泄?”
“那要干什么,把房间拆了,要建什么东西吗?”
我疑惑地看着潘丽君。
她什么也没说,从旁边的桌子上丢了一张图纸给我。
打开一看,迷糊了。
我在工地也干过,简单的图纸能看懂,可现在这个图纸我越看越发懵。
看图纸的意思是要拆掉三个并排的房间。
拆完房间后,他们在房间中间留了一个过道。
在过道的两边隔断很多能容非常小的格子间。
这些格子间里放着一个很短很短的床。
格子间对着床朝着过道方向开了一个大窟窿,看样子可以让一个人钻出来。
在过道那个对应大窟窿的上面有两个能拴东西的圆形铁环。
看了好一阵,我也没看明白。
但是,这里的装修除了和那方面有关系,也想不出其他作用。
可琢磨了半天,也不知道这么小的隔断怎么用。
我不解地问潘丽君:
“这装修的是是什么呀!那么小也折腾不开呀!
还有,那个大窟窿干什么的,难道当门为了爬进去?”
潘丽君看着我,什么话也没说,眼神里带着很多不可思议。
看来我的无知,还是令她非常意外。
我当然不服气,又猜了几个,可都没猜对。
看我实在猜不对了,潘丽君说了句英文“s slave w.c”。
尽管我英文不太好,但是这种中式英文组合还是能明白一些。
想着单词,我看着图纸,然后恍然大悟:
“明白了,这个窟窿是钻下半身的,那个两个圆环是栓脚的!
挂不得隔断那么小,原来就是为了躺上半身!”
潘丽君看我猜到了用处,只是苦笑了一下,没有反对。
“妈的,这是谁想出来的办法,也太他妈变态了!”
看到图纸,想到用处,还有那个英文名字,我哭笑不得。
“咱们会所里的大学生!”
“大学生?咱们会所里还有大学生?”
“你脑子装的是屎啊,什么都忘!不就是那个林总让我特殊照顾的那个吗!”
“哦,想起来了!那个被抓来当猪仔,和电诈老板谈恋爱想当大姐大的那个女孩吧!
好像叫什么凡姐的,是吧!”
潘丽君提示让我想起了那个人,当然也想到了那个叫孙豪的东北老板。
潘丽君点点头没说话。
“她不愧是大学生,还是有两下子的,竟然想出来什么变态的办法!
她不也是经常接客吗,怎么突然出了这么一个这个馊主意?难道不怕折磨光临到自己头上?”
“这也是没办法的事!”
潘丽君收完,无奈地摇了摇头,说起了这件事的起因。
这事还是要从黑皮大闹会所说起。
自从黑皮把会所当了他们的back garden,会所里的女孩子算是遭了殃。
倒不是她们会随时随地被黑皮蹂躏,最重要的是这些黑皮办事的时候不做安全措施。
这帮黑皮们不但吸du,而且存在严重的滥交,身上避免不了带着淋病、梅毒、 尖锐湿疣等病毒。
最可怕的是他们的aids检测成阳性的几率很大。
混乱的情况造成会所的小姐姐们染病的机率越来越多。
小姐姐们染病,自然就造成那些狗推们不敢光临会所。
他们不光临会所,会所的kpi就没法完成。
可这些黑皮都是大嘎萨姆的手下,如果强硬不让他们进会所也不现实,所以潘丽君就跟海哥说明了情况。
海哥一听也是犯了愁。
黑皮得罪不起,狗推们的钱还不能不挣。
正在大家犯愁之际,那个凡姐给潘丽君出了这个主意。
既然无法强制这些黑皮做安全措施,那不妨豆腐可着一块烂。
因为这个办法把黑皮和小姐姐隔开,他们根本不知道里面躺的是谁,不但增加了他们的性趣,也给猫腻留足了空间。
进隔断之前,小姐姐们会依次展示,可等小姐姐进了隔断,里面已经换成了其他人。
有了这个方法,解决了黑皮的发泄,也解决了小姐姐们身上疾病的泛滥。
只可惜那些已经得病的女孩,只能盼望着以毒攻毒了。
“你今天来找我干什么?”
潘丽君跟我讲完装修的事,问我来意。
“哦,是这样,彭美榕彻底安全了,我是来给你分享好消息的!”
我开始和潘丽君讲起彭美榕脱险的事。
因为扎瓦是在电话里跟我说的,说的不是很细,我只能用自己的脑补讲给她听。
彭美榕被潘丽君送到ktv后,本来待得好好的。
可有一天,她憋在屋子里实在难受,就想走出来透透气。
溜达出来没多远,忽然听到有人喊她。
回头一看,正是她一心想劁掉蛋蛋的阿最。
开始的时候,彭美榕不想理他,一心想尽早离开这里,去找她阿哥。
可这个阿最竟然使出了什么三寸不烂之舌,竟然把彭美榕说动了。
说是让彭美榕带他一起去找她阿哥,然后一起到红岩生活,以后再也不分开。
或许彭美榕在我身上没找到她需要的东西,竟然相信了阿最的鬼话。
趁着那个经理不注意,阿最偷着把彭美榕带离的那家ktv。
本以为阿最会跟彭美榕一起去找同盟军的联络站,然后去红岩区找她阿哥。
可没想到,半路上,阿最以找一个朋友为借口,把彭美榕带到了另外一个ktv。
等一到ktv,彭美榕就被关进了小黑屋。
这个时候,她才知道自己被阿最给卖了。
可已经晚了。
开始的时候,他们逼迫彭美榕接客,可她誓死不从。
因为彭美榕是本地人,ktv的人也不敢逼她太紧,后来没办法,只好商量着把她卖到电诈园区。
可其他电诈园区不是卧虎,当地人如果不是自愿是不敢强迫的,所以就卡在了那里。
正当这个时候,钟义带着警察也排查到了这里。
那里的经理没有办法,只好把彭美榕交给了钟义。
当然了,钟义没有饶过从阿最手里买彭美榕的人,把他抓到了黑狱里,估计不会活着离开那里。
本以为这个时候彭美榕会和钟义一起到同盟军联络处,可这个丫头彻底疯了,非要找到阿最不可,不然就不会回红岩。
扎瓦已经把彭美榕的情况和钟义说了,俩人没办法又开始找阿最。
好在,阿最卖人的时候无意中流露出想准备回国的意思。
于是钟义利用警察的便利在杨龙寨回国的报名单子里找到了阿最的名字。
有了名字,抓人实在是太简单了。
就这样,钟义在隔离酒店把阿最抓了过来交给了扎瓦。
按照扎瓦的意思,就这么一个忘恩负义的货,直接埋掉是最好的选择。
可彭美榕阻住了扎瓦,让人把阿最捆住,脱掉他裤子,然后用小刀慢慢地把阿最的两个小蛋蛋生生剥了出来。
看到阿最痛苦的表情,扎瓦都看得是心惊肉跳。
别看扎瓦杀人不眨眼,但是看到劁人还是第一次。
最后,彭美榕终于完成了自己心中的愿望,把阿最劁在了自己手里。
做完这些,彭美榕高高兴兴的去找同盟军联络处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