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不起,梅姐,我不是故意的!”
我摸着火燎燎地脸,赶紧道歉。
可梅姐依旧不依不饶,抬起脚往我身上一踹,然后怒斥:
“给我滚,没用的东西!就会耍嘴皮子,真本事一点都没有!”
我坐在软绵绵地毯上,想死的心都有了。
胯下经历过那么多女人,战场都没上,让人家给踹下床还是第一次。
白婉婷发现了这边情况,把身上那个男鸭踹了下去,跑到了我和梅姐这里:
“阿梅,干什么发那么大火!
阿成也不是专门做鸭的,技巧肯定没有他们好。
其实你不知道,阿成的主题功夫还是可以的,你可以先尝试一下!”
“算了,要身材没身材,要肌肉没肌肉,要工具没工具,能好用到哪里去?
你喜欢,自己拿走吧!”
生气中的梅姐跟白婉婷也不客气。
“好,好,对不起,都怪我行了吧!
这样吧,这个男鸭我刚才试了一下,手法不错,你用吧!
我来用阿成!”
白婉婷把男鸭推给了梅姐,从地上拉起了我。
来到白婉婷按摩床边,我哭丧着脸:
“婷姐,对不起,给你丢脸了!”
房间里有两个姓白的,我只好把白婉婷改名婷姐。
“好了,看你那可怜巴巴的样子,还真让人心疼。
别怪阿梅,她是个急性子,等你掌握了她身体密码,肯定让她喜欢上的。
你吃亏就吃亏在没有学过那一套按摩技术。
真是进入到下半场,她肯定舍不得把你踹下床。
这样也好,她们把你当成草,可我知道你是块宝。
所以不再担心她们跟我争。
来,姐教你穴位的具体位置,按哪里怎么按才能让女人感到舒服!”
白婉婷说着手把手教了起来:
“看,这里是命门穴,要慢慢揉,不能太用力!
这里是气海穴,要用指腹揉捏、轻轻按压。
这里是........”
白婉婷拉着我的手,在她身上游走,把穴位一一介绍给我,并指导我按摩手法。
看白婉婷对穴位这么熟悉,我心里犯了嘀咕。
她这是被男鸭按摩次数太多,熟记于心,还是本身是按摩师出身?
白婉婷教得很仔细,我也学得很认真。
没多一会儿,我熟络了所有穴位位置,手法也渐渐纯熟起来。
当我在她的提醒下,慢慢揉搓她耳垂的时候,她竟然不说话了,不停地喘粗气。
我心中一笑,知道找到了她的密码,于是加快了手搓的速度。
随着手指和耳垂渐渐发热,她整个身体就像散了架,彻底瘫软下来。
“阿成,就差临门一脚了,赶快去找关键穴位!”
白婉婷嘴里已经哼哼不停,但没忘指导我学习。
关键时刻,白婉婷忽然一下坐起来,搂住我的脖子,吐气如兰:
“阿成,带我去卧室!”
有了命令,我不敢怠慢,让白婉婷攀附在我身上去了卧室。
到了卧室,梳妆台、床尾凳、矮柜瞬间成了肆意挥洒的战场。
尤其是那四柱床,上面铺得那顶级埃及棉,摔上去,宛如坠入云端。
我一下捉住了白婉婷那张小嘴,对她进行深度湿吻。
白婉婷被我的热情感染,紧紧抱住我,想把我彻底融化到她的身体里。
或许是从心里感谢白婉婷力排众议把我带到这里,也或许她在梅姐面前把我打碎的自尊心给重新捡了起来,我和白婉婷在深入交流中彻底投入了进去。
全身心投入,换来全身心地迎合,竟然让我俩肆无忌惮......
..........
不知道过去了多久,我累得筋疲力尽,像一滩烂泥躺在了床上。
白婉婷和我差不多,也深陷到床里动弹不得。
我喘了一会儿,想用蚕丝被盖上身体,无意中看了一下门口。
靠,其他人正站在那里围观。
我连忙盖上被子,捅了捅旁边的白婉婷。
白婉婷看见她们,脸没红,心没跳,而是嗔怪她们:
“你们怎么回事,围观表演吗?”
“婷姐,你刚才好疯呦。
你知道吗,你要是再喊五分钟,我保证,蓉姐家的这个亨利大厦肯定会塌。”
说话的是梅姐。
她说完,戏谑地看着白婉婷。
也看了看我,眼睛里满是不可思议。
“你个骚蹄子,越来越不像话了,看我不打烂你那张嘴!”
白婉婷说着拿起床上的龙凤呈祥抱枕扔了过去。
“好了,阿婷也累坏了,让她好好休息一会儿!
一会儿酒醒得差不多,咱们开始第二场。”
说话的是魏荣。
怎么还有第二场?
看我在那里发愣,白婉婷冲着我一笑:
“赶快休息一会儿,你的任务还多着呢。”
靠,这几个贵妇不把我们几个男鸭榨干,那是誓不罢休啊。
休息没多一会儿,我迷迷糊糊中听到浴室里传来声声惨叫。
我一下子被惊醒,苏醒了好一阵,才分辨出那声音应该来自男鸭。
靠,这不是男欢女爱的地方吗,听声音怎么像到了屠宰场?
我好奇心被一下子激发出来,简单穿上衣服,去浴室里看情况。
当走进浴室后,发现魏荣坐在浴缸的边框上。
她一手拿着一个刷锅的钢丝球,正在使劲地刷。
所到之处,血肉模糊。
这时,魏荣嘴里还在恨恨地说:
“刷刷刷,刷刷刷,病魔离开家!”
怪不得都管魏荣叫蛇蝎美人,这手法实在太残忍。
我吓坏了,想脱身回去。
可所谓好奇害死猫。
还没等我离开,魏荣发现了我,停止了手里地动作,用手里血迹斑斑地钢丝球指着我:
“你,过来!”
艹,我可没惹她,不会也拿我开刷吧!
那可彻底废了。
尽管三条腿都在打哆嗦,可我还是走了过去。
“蓉姐,您找我?”
来到魏荣跟前,我吓得脑袋都不敢抬,怯懦懦地问。
“是,这个家伙白瞎老天爷给他天生的饭碗了,废物一个,你来帮姐按按!”
魏荣对我说完,她把钢丝球往浴缸里那个男鸭身上一扔:
“去找门口的服务员,让他们带你到财务那领20万补偿金。
以后别让老娘在老街上看到你!”
“谢谢,谢谢蓉姐!”
看到魏荣终于放开自己,男鸭不停感恩戴德,连滚带爬跑出了浴室。
看我吓得直哆嗦,魏荣把我往她怀里一拉:
“弟弟,蓉姐有那么可怕吗,把你吓成那样?
放心,我吃不了你。
刚才那个家伙,我那么对待他,主要是我对他寄予了厚望。
他跟我吹了牛,说要把我送上云梢。
可没想到,刚到半山腰,就把我扔下了。
你说我能忍么?
可你不一样。
我本来对你就没报多大希望,没准能给我带来额外惊喜呢。
来吧,姐常喜欢直接,不喜欢繁琐的前戏。”
艹,她已经40多岁了,阈值肯定高,看来我要死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