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留下吧,这里的灵力如果我们两个人的话,会影响到你的境界提升”刘叶说着话捧起了孙小琪的脸颊,满目温柔。
“只要你陪着我,那些力量我并不在意”孙小琪也给予了深情凝望,眼前这个男人注定是她这一生的牵挂。
“去吧”刘叶只说了两个字,然后深深的在孙小琪的额头吻了一下。
两人之间已无需太多酸腻的情话,很多时候一个简单的动作足以让他们明白彼此的心,孙小琪再一次深情的看了刘叶一眼,然后便向着灵力水潭走去。
“勿需担忧,我会把自己的生命留给陪伴你的时光”刘叶说完便不再回头的离去,让不舍在下次相遇时成为最甜蜜的拥抱。
看着刘叶离去的背影,孙小琪收回了心神,然后席地而坐开始了修行,修行界是残酷的,实力强大者可以为所欲为,弱小者只能任人鱼肉,她想要陪伴着刘叶走下去就必须有足够的实力。
“他们停下来,我们要不要过去”鲁东山咽了咽口水,这是第一次接触到鬼物,难免有些心慌。
轩辕丘的环境再加上这阴森的小孩,实在有些瘆人,即便是身为家主的鲁东山仍旧有些怯场了。
“不去我们追过来干什么?你害怕了?”孙平用略带鄙夷的语气对鲁东山说。
这一句话算是掐中了鲁东山的命脉,他是一个大大咧咧的人不假,但却极为好面子,于是乎他鼓足了勇气,第一个向着两个小孩走去。
“你们不要跟来,等确认没危险了再去”孔凡对着二十四门徒说,这是道家后辈,若是跟着他们折了几位,那以后在刘叶那晚辈面前可是抬不起头了。
“前辈,我们不怕危险”惊蛰虽在反驳,但语气中的感激却不可忽视。
大寒也蠢蠢欲动的想要开口说话,却被孔凡一个眼神给拦了下来,家主的气质一瞬间迸发而出,上位者就应有上位者的姿态。
“我不是在跟你们商量,这是命令”孔凡不再多言,直接扭头离开,跟着鲁东山向着两小孩驻足的地方奔去。
二十四门徒多是部队出身,令行禁止的觉悟还是有的,更何况他们十分清楚孔家主是为了他们好。
“来呀,快到这来”走的越近,这声音越真实,像是有一股魔力般牵引着他们。
“这是精神攻击,注意守护好神识,别被这俩鬼物影响了”孙平大喝一声,驱散那股吸引力,但脚步不会停下,他们的目的便是追上两鬼物。
“孙老头,用得着你提醒?老夫自然有防备”鲁东山只是习惯性斗嘴,并无恶意。
看似很远,其实只是越过一个土丘便到了目的地,在众人到达的那一刻,两鬼物便消失不见,倒是地上掉落了一个龙形的玉佩。
“你们过来吧”孔凡朝着二十四门徒招了招手。
众人围着龙形玉佩仔细的看了明白,谁也没有捡起的意思,都是你看看我,我看看你,这太诡异了,那俩鬼物的实力明显不如众家主,却可以在他们的眼皮子底下瞬间消失。
“小鲁,捡起来放兜里吧”赵寅拍了拍鲁东山的脖子,大义凛然的说道。
“你怎么不捡”鲁东山本能性反驳一句。
“越老越胆小,起开,老夫捡”李耀一把拨开鲁东山,作势就要捡起地上的玉佩。
“谁胆小了,你个老小子一边去,我捡”鲁东山连忙拉住了李耀的手,先一步捡起了玉佩。
这玉佩有一股温热感,拿在手中似空无一物,没有一点重量,再细看玉佩之中有一条金色的龙来回游走,再细看一股威压扑面而来。
“呀,这是什么东西”鲁东山差点就要把玉佩扔了。
“你个老东西,毛毛糙糙的,拿过来吧”赵寅一把夺过鲁东山手中的玉佩,仔细端详后也是心中一惊。
一阵风起,枯枝摇曳,抬头望去远处人影晃荡,为首一名老者带领着十几名年轻人缓缓走来,老人身侧还有两名孩童,定睛一看竟是将众人引来的两名鬼物。
“墨家子弟何在”为首老者声音威严,一副长者气派。
“人间墨家之主,赵寅”赵寅一步跨出,没有丝毫畏惧,目光直接迎上老者。
老者背负双手,满意的点了点头,一副长辈审视晚辈的模样。
“实力虽弱,但好在胆识尚存,这个纪元的墨家在你手里切勿失了风骨”老者声音不大,但话语清晰的传递到在场每个人的耳中。
“前辈是”赵寅猛的想起在墨家供奉的那几幅画像,心中一颤。
“墨家赵陵”老者报出自己姓名时很是自豪,虽已身死但信仰不灭。
“见过先祖”赵寅扑通一声跪倒在地,赵陵的事迹是每个墨家人都应铭记的。
赵陵不仅是上一纪元大劫的墨家之主,还是赵家的先祖,那一战赵陵跟随轩辕黄帝一起征战,平定了人间,却在昆仑成了骸骨,至此人间华夏的根基算是保留了下来。
“你手持的玉佩乃是帝君的神识碎片所寄居之地,保护他的任务就交给你了,我们撑了这么多年,总算是等来了你们”赵陵伸手扶起赵寅,言语中充满了解脱之意。
并不是说赵陵不想要承担这个任务了,而是他们已经到了大限,再在这里待下去肯定会精神消散,他们也不准备回幽冥了。
“先祖,你们?”赵寅不敢再往下想了。
“不必难过,我们这仅剩的残魄早该消散,在消散前我会去做最后一件事”赵陵原本柔和的神色变得凌厉起来,一股杀气迸发而出。
“先祖,难道不能进入幽冥?就算不入轮回,待到有机会,墨家定会倾尽全力助您复活。”赵寅说话有些激动,他也不知道墨家能不能做到,但稳住赵陵求死的心是必要的。
“助我复活?那主上不灭,活着又如何?早晚是他腹中之食,还不如就此消散,归于天地间”赵陵心中暗叹,这世间能有人战胜主上吗?当年的那一战磨灭了他所有的信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