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先等一下,我有一个问题。陆祭司你说的人鱼岛纪实是什么?”等到然朋友的证据讲完之后,何侦探没有让下一个人上场分享证据,而是对陆祭司之前提到的人鱼岛纪实感兴趣。
“人鱼岛纪实其实就是人鱼岛上每个岛民都要知道要学习的东西,里面有关于人鱼公主、人鱼、人鱼岛的历史等许多东西。侦探你可以理解为人鱼岛上的教材,由人鱼祭司教导。”
人鱼岛上并没有学校,因为是岛屿,和外界隔绝,很多东西都是从人鱼岛离开的人回报人鱼岛,回报人鱼公主的。
人鱼岛上的孩子很多人在适龄年龄会由陆祭司教他们认字,学习人鱼岛的历史,还有课本,再长大些就学着打鱼撒网。
“下面请我们的鬼少爷说说你的发现吧。”鬼少爷被何侦探点名,揉了揉脸从位置上站了起来走到最前面将自己发现的证据贴在黑板上。
“我觉得撒老板今天的嫌疑很大,今天他整个人都很奇怪。”鬼少爷到现在都忘不掉撒娘子那来回扭动的腰肢和那一句公子官人。
“我平常也是这样的。”
“没有,你今天话特别多。”
“我也觉得你今天话特别多。”
和撒老板同一轮搜证的鸥助理和鬼少爷都对撒老板今天的表现很怀疑,这完全不像是平时搜证时候认真负责的撒撒,而是傻傻。
“这个呢,是在撒老板房间发现的。”鬼少爷将他在撒老板房间找到的证据用黑板笔圈出来,好让大家能够看清。
一个是人鱼岛的地契,一个是人鱼之泪的检测报告。
“这个是人鱼岛土地所有权状,这个应该在我爸爸那里。”鬼少爷转过身面对大家。
“这是我花十亿买来的。”
“对,我的话还没有说完,你不要紧张。”鬼少爷说着就笑了起来,“我爸爸……”
“我好紧张。”撒老板配合抖了一抖,假装自己很紧张。
“这个呢,是一张人鱼的眼泪的评估书。”鬼少爷严肃地用笔指着撒老板,“你对我们人鱼岛非常感兴趣,是为什么?”
“会不会是他对我们的宝藏感兴趣?”娜公主觉得,既然撒老板知道并拥有一颗人鱼之泪,那他很有可能是为了另外二十四颗人鱼之泪才来到人鱼岛。
“对,我觉得你之所以来我们这个岛,是想要我们的地图,想要我们的宝藏,想要我们的人鱼之泪,对不对?”很快鬼少爷想到另外一种可能,“该不会是你想当人鱼吧?”
“噗嗤。”撒老板忍不住喷了出来,“我得先变性才能变鱼,只有女的才能当人鱼。”
“其实不用,撒老板要是想变成人鱼我能帮忙。”陆祭司拍了拍撒老板的肩膀,“只是可能有点疼。”
“多疼?”
“跟变成公公一样疼。”
咔嚓,撒老板觉得下面一凉,这个玩笑可不好笑。
不过陆祭司的这句话中告诉所有人一个信息,那就是人类是能变成人鱼的。只是现在,鬼少爷还有些问题想要问撒老板,陆祭司的事情就只能等鬼少爷问完再说了。
“你是不是想要变成什么,然后让你的生意变得更有钱?”鬼少爷坐下来趴在桌子上,想要听听撒老板的回答。
“我要说我不爱钱,你们肯定觉得是扯淡的事情对吧。一个商人怎么可能不爱钱?但是钱不是我的毕生追求,我是一个有梦想有格调,心中有爱的一个人。”
撒老板不是什么唯利是图的商人,他也不是想要那二十四颗人鱼之泪。当钱到一定数目之后,他想要的东西就不是钱,而是回忆。
“那你想要我们的岛干什么?”鬼少爷没有那么简单被说服,可是撒老板仍然选择回避这个问题。
“这个然呢,一直和我妹妹传纸条,但是这里有一个纸条是妹妹给你传的,说是某一天下午……”
“十四号中午。”鬼少爷说到一半忘了时间,还是发现同样证据的何侦探补充才知道纸条上的时间是什么时候。
“十四号的中午到小花园一见,你们见面要干吗?”
“因为从三月二十号开始,娜公主就被甄岛主软禁了。直到娜公主约我见面的时候我才知道她被软禁了,之前我并不知道,之前只是甄岛主禁止我和她见面。”然朋友解释。
“她写信让你救她?”
“她只是约我见面告诉我,说我父亲把我软禁了,我父亲阻止我们见面,还说我父亲不可能将我嫁给你。”
何侦探看向娜公主,问她,“现在你可以说你被囚禁的原因吗?”
娜公主没有说话,她拒绝回答这个问题。
“好,谢谢。”鬼少爷的证据讲完了,何侦探对他说了一句谢谢就让他回到座位了。
鬼少爷的问题既然已经问完了,那何侦探就要对陆祭司问出自己一直都想要问的问题。
“陆祭司,你的帽子能摘下来让我们看看吗?”何侦探突然有一种感觉,说不定,陆祭司的耳朵后面也有和鸥助理一样的鱼鳞。
陆祭司将一直戴在头上的帽子给卸了下来,露出耳朵后面的鱼鳞,同样也是金色的鱼鳞。
“你也是人鱼!!!”
“我是人鱼,但不是一出生就是人鱼。”陆祭司回答完这句话之后,他就没有再继续说下去。
之后无论何侦探几人问什么问题,陆祭司都没有回答。何侦探知道要想知道问题的答案,还需要在第二轮搜证去找到证据。
“既然你不愿意说你的故事,那就由你来说别人的故事吧。”
陆祭司还没有忘记自己是一个七十多岁的老人,扶着桌子颤巍巍地站起来。
“哎,你看。”何侦探和旁边的撒老板说起了悄悄话,“小陆搜证的时候完全忘了自己的人设,现在开始表演起来了。”
“咳咳。”陆祭司也只是演一个七十多岁的人,他的耳朵还是二十多岁,何侦探和撒老板的悄悄话他听得一清二楚。
“我最多的就是检查了案发现场,我发现一个有趣的事情。”陆祭司整理好自己的证据,将它们依次贴在黑板上。
“首先死者的伤口我们都已经知道了,我检查了每个伤口的情况,大致可以确定不是一个凶器造成的伤口,其中一个伤口和其他伤口的明显不同,只是不能确定哪个伤口是致命伤。”
陆祭司指了指最靠近心脏部位的地方,这个地方的伤口和其他地方的伤口并不相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