撒天才也在众人讨论的时候提出自己找到的证据,“不是,你们注意到没有,现场六个瓶子,只有一个瓶子是完整的,上面插着吸管。另外五个瓶子完全打碎,而且我看过了,盖子上面的橡胶部分没有插入吸管。”
“很缜密,那就说明只有一个人喝了。”魏有钱给撒天才的发现点赞,橡胶这块儿很细节。
“只有一个喝掉了,那五瓶是怎么打算的,而且跟她房间里面垃圾桶里这两个瓶子有什么关系,这小瓶子很重要。”
撒天才说完,何香水也补充了一句自己的想法,“还有失踪的那一瓶去哪里了,是被谁拿走了,这个人有没有晕倒,也是一个关键问题。”
“我觉得可以做这个假设,拿走甄橙房间小药瓶的那个人晕倒了,因为要是他没有晕倒的话,那么在甄橙房间喝了药的另外两个应该也没有晕倒,那肯定是可以看到行凶的。但是我们所有人都没有说这件事,那就证明不可能有两个以上的人醒着。”
陆游人觉得甄橙房间的药应该是没有用的,要是甄橙房间的药有用的话,那肯定至少三个人清醒着,有人动手的话肯定会被别人看见。
要是甄橙房间的药没有用的话,那在案发现场的小药瓶是谁喝的,谁就是凶手。
“你的意思是,谁在花园喝的药,谁就是凶手?”鸥侦探和陆游人的眼神相互对视,鸥侦探通过眼神交流也明白了陆游人话语中的意思。
要是甄橙房间的药只有两个人喝过的话,那这两个喝完药的人有是一个凶手一个是死者的可能性。但要是三个人喝过药的话,那就可以排除这三个人没有晕倒的情况,但不能排除他们的嫌疑。
也就是因为现在的情况是后者,所以执着于甄橙房间的药是谁喝的就没有必要了,凶手一定是在案犯现场喝了解药的那个人。
当然,这完全建立在真的是三个人喝了药的前提。
要是那个药没有被人喝,只是被人拿走,就又是另一种情况了,之前的推理就完全被推翻了。
而我们一向说推理不是她的趴的鬼化学,想到了这一点,“要是只有两个人喝了药的话该怎么办?我们只在现场发现了两个碎的药瓶,丢的那一个究竟是喝了还是没喝还是两回事。”
“鬼鬼说的好,要是真的是三个人喝的,我之前的推理那就是高光时刻。但要是不是是那个人喝的,我那就是自取其辱地打脸时刻。”
陆游人是心里明白面上不显,揣着明白装糊涂,说的就是他现在这种情况。
“那我们就等之后搜证的时候重点看看谁喝了案发现场的那瓶药,现在,魏有钱你先继续说。”
“哦,还有两张照片中有非常重要的信息,其中一个是有人约死者晚上七点到别墅后面的小树林见面。具体干嘛,我就不得而知了。”
“七点?”
“这是短信还是什么?”
“这是打印出来的一张纸,内容是……”
鬼化学接上继续说道,“我知道你是谁,也知道你要干什么,我们几点在小树林见,就是这样。”
“等一下,我知道你是谁?这确定是写给死者的吗?”陆游人觉得这点有些奇怪,在场的所有人都知道那个房间住的是甄橙,也都知道甄橙是谁,甄橙也都知道所有人都知道她是谁,为什么会有人给甄橙写这句话?
要是这样写的话,应该是写给像是何香水和陆游人这两个没几个人认识的人才对,而不是写给甄橙。
“你的意思是?”所有人看向陆游人想听听他为什么这样说。
陆游人把自己的想法说给大家听,他的想法是这样的。
“甄橙我们都知道她是干什么的,她也知道我们是干什么的,要不然她也没有办法邀请我们过来,所以我们要是写给甄橙的话不会写我知道你是谁,而是写我知道你做了什么什么事,或者说你想知道的什么什么事我知道,然后才是约她到小树林。”
“而不会写我知道你是谁,这种只会用到相对陌生的人身上,这个人同时还要有一个大部分人都不知道的身份。甄橙很明显不符合这一点,所以我觉得这个有可能是甄橙写给别人的,只是她和她约着见面的人到了她的房间之后,纸条被放在了甄橙的房间里。”
陆游人的想法得到了何香水和撒天才的支持,鸥侦探也沿着他的想法继续推理下去,“甄橙约这个人的目的明显是要做些什么,垃圾桶里面碎的小药瓶也是她和被约的那个人喝的,这样也说的通。”
“不过,陆游人,你之所以这么说,应该是在你的故事里知道这件事情才对吧?”鸥侦探很清楚,陆游人一定和甄橙房间的药有关系。
按照陆游人的说法继续推理下去,这纸条很有可能是甄橙给何香水或者陆游人他自己的。这样的话,陆游人有极大的可能也是喝了解药的人。
只是现在的证据还不够清楚,不能确定他到底是当着甄橙面喝了解药的人,还是偷偷拿走解药的人。
“这件事我知道,等一下我可以说这件事。”鬼化学举起自己的手,她最后就是在陆游人的房间搜证的,她找到了可以证明陆游人和甄橙之间关系的证据。
“能不能先让我说完?”站在前面的魏有钱尴尬地拿着照片站在最前面,他就剩下几个证据了,难道就不能让他先讲完吗?
“你继续。”
这一句话不知道今天众人说了多少遍了,也不怕再多讲一遍。
“我接下来说的是这个……嗯……”因为被打断的时间太长了,所以导致魏有钱现在大脑有些短路,忘了自己要说的是谁了。
“你讲完了没?讲完就可以下来了。”
“孙。”经过头脑风暴之后,魏有钱终于想起来自己要说的人是谁了,孙基因,这个心口不一的男人,“孙基因,他威胁过安教授。”
“我们都威胁过。”
“每一个人都威胁过。”
“你也威胁过安教授。”
从一个威胁过安教授的人口中说出另一个人威胁安教授,给人的感觉总有些奇怪。
“那你跟大家分享一下你是怎么威胁安教授的,好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