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侦探，这样就有一个问题，谁知道甄院长会在那时候在医院？我和鬼护士长还有张代表我们三个人和我哥哥约定见面的时间是晚上八点。就算我们提前到他的办公室，也不会发现他的计划。最关键的，是行李箱里面的血迹，这一点我们还没有合理的解释。”
    鸥清洁见到甄院长进医院的时候是下午五点半，发现起火的时间是晚上七点半，中间两个小时，甄院长在干什么？而且何副院说的最后一点也很重要，血迹还没有办法解释清楚。
    “你觉得应该是谁做的？”陆侦探没有继续问下去，现在还有太多的证据没有找到，他找何副院过来也只是为了梳理一下线索，确定自己还有什么问题需要去解决，别的没什么事情。
    就现有的线索来说，陆侦探大致可以排除何副院的怀疑。之前因为以为甄院长想要和谁换身份，他先排除了鬼护士长和鸥清洁的嫌疑，但是现在发现甄院长似乎并没有这样的想法，那她们两个的嫌疑又冒了出来。
    “我其实比较倾向张代表和撒患者，他们两个的嫌疑是目前来说最大的。尤其是撒患者，在我哥哥的房间里，他的照片是被特意圈出来的。”何副院非常认真地说道。
    “你该不会是看我第一票给了撒患者，所以才说他最可疑地吧。”陆侦探地眼神中充满了探究，他自然知道何副院不是这样地人，但是诈一诈还是可以的。
    “确实是。”出乎陆侦探意料的是，何副院居然承认了这一点。
    陆侦探也不是那么相信，掏了掏自己的耳朵，确认自己没听错，“你……居然直接承认了？”
    “这有什么不能承认的？侦探的第一票本身就会对我们的思路造成影响。”何副院觉得这是一个很正常的事情，大家其实知道的东西都大差不差，唯一的区别可能就是自己的故事不一样。
    在不是凶手的情况下，能够推理出来的整体脉络是一样的，只是看你更倾向于哪一种角度。而在侦探投票之后，他们的思路会不由自主地向侦探靠拢，这也是很正常的事情。
    “其实最主要的还是因为侦探你的推理正确率比较高。我怀疑撒患者的原因其实更多的还是因为在我们打开那间上锁的房间的时候，撒患者的反应。他的那个反应，总让我觉得他知道些什么。”
    何副院回忆当时撒患者的表情，他虽然张大嘴瞪大眼，但是何副院并没有从他的表情中感到他很震惊。
    “仅仅因为这一个表情吗？这应该不能当做证据吧，你应该还有其他发现。”陆侦探可不相信何副院会因为这么一个表情就这么确定地怀疑一个人。
    他会根据每一个人的行为神态来提升或者降低一个人的怀疑度，但不会因为这个就确定一个人的嫌疑。一定是有什么证据引起他的怀疑，他才会去注意每个人的神态和行为。
    何副院有些犹豫，他隐瞒了一些事情，现在说的话也很容易引起侦探对自己的怀疑，要是不说的话，更会引起怀疑。
    最终，何副院比较了一下说与不说的后果，还是决定将自己隐瞒的事情说出来。
    “我之前不是跟你说过我之前见过一个和你哥哥很像的人吗？我还见到过他和撒患者发生争执，但是我当时并不知道他是我哥哥，所以我怀疑我哥哥在今天给我们打电话之前和撒患者有过联系。他回来之后没有第一时间联系我们而是和撒患者见面，那就说明他和撒患者之间的事情相对要重要一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