晾完衣服,陆念念提议去训练场走走。
刚才想起表姐孟雪影响了心情。
不把心中的浊气排出去,她怕自己晚上睡不好觉。
“哎,念念,那不是你哥哥和顾团长吗”?
还没走到训练场,程南恬就看见陆继勇和顾北扬正在那慢跑。
“念念,咱去别的地方走走吧,别过去打扰他们了”。
程南恬扯了扯陆念念,要往别处走。
“他跑他们的,咱走咱的,怎么就打扰他们了”?
“他们有那么脆弱吗?你不去,我过去了”。
顾北扬今天上午的手枪速射没拿到第一,陆念念感觉很失望
——明明瞎子擤鼻涕把攥着的事,怎么就失误了呢?
这次军事大比武,为了不影响顾北扬的情绪,她一直克制着自己,一个礼拜都没去打扰他。
可这小子却莫名其妙地掉了链子,真特么的让人无语。
身为师长千金,陆念念的大局观还是很在线的。
他非常盼望着顾北扬能为c师拿回军区第一。
集体荣誉高于一切,作为一名军人,这点她比谁都懂。
手枪速射是顾北扬的最强项。
这一项目的比赛,他连续好几年都蝉联军区第一,因此还得了个“枪王”的美名。
一个枪王竟然会关键时候掉链子,不仅让人失望,也太可惜了。
陆念念得去问问顾北扬到底是咋回事。
难道被那小狐狸精迷得连准头都没有了?
接下来几个项目的比赛,如果他再掉链子,c师这个多年的军区第一恐怕要悬。
不行!
不仅要问问,还得刺激一下这个冷面兵王。
让他接下来正常发挥,别让c师军区第一的美名易主。
“呦,顾团长,跑得挺溜嘛,看来接下来的比赛不会掉链子了”。
陆念念半路跟上顾北扬,和他肩并肩的跑着。
靠!说曹操曹操到,顾北扬那小子刚说别让她出来闹幺蛾子,她立马现身了。
看着跟在顾北扬身边的“泼辣户”,陆继勇的脸皮抽了抽。
他真怕这个“不可一世”的妹妹闹幺蛾子。
虽然他和顾北扬见面就掐,其实两人彼此都知道,那是哥们情深。
他之所以来黏着这小子,被他呲嗒过来呲嗒过去。
是知道他丢了个不该丢的第一心情郁闷,来照顾下他的情绪。
妹妹这个“炸药库”一来,万一说话不中听,惹毛了那小子,影响他接下来的正常发挥咋办?
集体荣誉高于一切,c师决不能丢了稳坐多年的军区第一。
师长可是自己的老爸呀!
就算为了老爸,也不能让“泼辣户”撒野胡来。
“你来干啥”?
陆继勇追上妹妹,挤在她和顾北扬中间。
“我来干啥关你啥事”?
“我来打探一下,某人为啥关键时候掉了链子,不行吗”?
陆念念狂甩了哥哥俩白眼。
“男人的事,你跟着掺和啥?赶紧回去,别在这里碍事”。
看顾北扬刚放晴的脸又开始阴云密布,陆继勇板着脸驱赶妹妹。
“你说让我回去,我就回去哈,怎么,这训练场是你俩的”?
“上面写你们的名字了,还是被你们买断了”?
顾北扬黑着一张脸,连看自己一眼都懒得看,完全把自己当空气,气得陆念念的横劲又上来了
——小样,不就是丢了个第一嘛,至于这样阴着一张脸?有本事打起精神来,下几场比赛找补回来嘛。
心里是这么想的,可陆念念那张嘴却说不出这么好听的话来。
“老陆,你在这继续锻炼,我去趟通信班那里”。
看陆念念越来越横,顾北扬不想和她一般见识。
刚才还以为她学好了呢,谁知道狗永远改不了吃屎。
“顾团,先别急着走,我跟你说两句再走也不迟”。
顾北扬刚想远离“炸药库”,郑旅长不知道啥时候来到了训练场。
今天,顾北扬丢了手枪速射第一的消息传到郑旅长耳朵里后,他气得差点掀起天灵盖:
“啥,手枪速射第一易主了,不属于咱c师了”?
“这小子怎么也能掉链子,还掉的是不该掉的链子”。
郑旅长气得围着训练场暴走了好几圈,最后才压下心中的失望。
下午,他接到顾北扬拿了轻机枪射击第一的消息时,脸上才有了笑模样:“这臭小子还行,那里掉这里找补,算他还有点能耐”!
轻机枪射击原本不是顾北扬的强项,他却拿了第一,郑旅长知道,这小子还有潜力可挖。
接下来的几个项目,如果他能好好发挥,再拿两个或者一个第一,今年军事大比武的“个人综合全能”就非他莫属了。
郑旅长找到这里,就是要好好点拨点拨自己的属下,顺便给他灌点心灵鸡汤。
“顾团,接下来的几个项目都是你的强项,你可要好好发挥,不能再掉链子啊”。
看顾北扬像冷面阎王一样沉着脸没回应自己,郑旅长知道他还没从失望中走出来。
毕竟手枪速射第一他保持了好几年,冷不丁地丢了,肯定很难接受。
“顾团,别后悔了,胜败乃兵家常事,你已经够努力了”。
“这次军事大比武结束后,我一定兑现承诺,给你放一个星期的假”。
“让你好好补回洞房花烛夜”。
郑旅长很大气地拍了拍顾北扬的肩膀,用男人最向往的事情鼓励他。
“切”!
“旅长,哄三岁小孩吗?说得好听,那能一样吗”?
“洞房花烛夜只有一次,再怎么补也不是那种感觉了,这点你应该懂吧”?
“你干脆别放我的假了,有没有那几天假无所谓”。
顾北扬并不领旅长的情。
“嗬,你小子是在记恨我吗”?
“如果不是我费了那么多心思,豁出这张老脸来找人敲打你,你小子能机会来参赛”?
“你这条腿说不定还瘸着呢”。
郑旅长瞪着一双无辜的眼睛看着顾北扬:“不行,不管你领不领情,假照样放”。
“说好了一个星期就一个星期,领不领情是你的事”。
“我向来说话算数,从来不干亏心事”。
“嗬,旅长,您还好意思说自己不干亏心事?您干得还少吗”?
顾北扬蹙着眉头,不管不顾得呛了上司一句。
“你......我......你这臭小子,想气死我是不是”?
郑旅长扬起大手,想给臭小子一耳刮子,怎奈身高不够,只得悻悻作罢。
“这一耳刮子我给你小子记本子上了,回去再跟你算账”。
“假给你批了,洞房你爱补就补,不补拉倒,你媳妇儿同意就行”。
郑旅长背着手气呼呼地走了。
“旅长,洞房花烛夜那是我的事,您就别操心了”。
“接下来的比赛,您也别操心了,我会给你一个大惊喜”。
怕旅长气出个好歹来,顾北扬提前抛给他一颗甜枣。
嗯?
还有大惊喜?
这小子从来不说大话,能是啥惊喜?
郑旅长捋顺了一把快成地中海了头顶,有些懵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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