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过了俄罗斯歌舞表演，又去夜总会喝酒蹦迪。
    等我回到17楼办公室套房，已是凌晨一点多。
    空调吹着冷气，可我还是浑身燥热。
    脑子里都是不可描述的热舞画面，怪自己视力太好。
    冲了澡，身体才渐渐放松下来。
    我坐在沙发上，迟疑之后，给曹桂霞拨了电话。
    “巨浪，你个没良心的东西还知道给我打电话，你猜乔雪菲那个娘们把我带到哪里去了？”
    从曹桂霞说话的情调判断，她应该没有受伤，也没有被虐。
    但我还是很担心，疑惑道：“她把你带到了哪里？”
    曹桂霞悠然笑着：“还能去哪里，当然是让我回了马九妹别墅。
    看起来，你们都很关心我，都在照顾我，可是，你们考虑过我的感受吗？
    我从来都不是颓废无度的女人，我也只是想在刚开业的枫叶大酒店多玩几天，然后我的生活就会回归从前的节奏。
    可是你们，非要把我送了回来，呜呜……”
    我听明白了。
    霞姐的倾诉和哭泣不是因为遭遇了虐待，而是没玩过瘾，不甘心。
    我笑道：“不是给你说了吗，枫叶大酒店就在这里，来日方长啊。”
    “我有种直觉，最近几天，牌运一直好，这几天我都不会洗澡，免得把好运气给冲走了。
    我跟秦浅浅商量过了，早晨就去枫叶大酒店，你不能反对，否则我跟你玩命！”曹桂霞气呼呼说着。
    我有点焦虑，问道：“保姆秦浅浅，也赌钱？”
    “你这话什么意思，瞧不起在马九妹别墅当保姆的女人？”
    “我肯定不是这个意思……”
    我想给自己解释清楚，可是曹桂霞快言快语，嘴巴几乎变成了机关枪。
    “秦浅浅家就在通州，跟你一样，她也是京城本地人呢。而且秦浅浅都43岁了，过去的二十年里，她见过很多大场面，她的阅历至少是你的三倍。”
    “我心里很敬重浅姐，早就发现了浅姐的明媚和睿智，风韵和才华，哪里敢瞧不起？”
    听到了脚步声，我这就明白了，秦浅浅就在曹桂霞身边。
    我说了什么，处在如狼似虎年龄段的浅姐，都听到了。
    浅姐风韵，犹如幽深的海，而我有点不知深浅。
    曹桂霞哼声道：“那么，我和浅浅去酒店赌场，你反对吗？”
    “不反对，酒店赌场对外开放，年满十八岁的人，都可以去。”
    我都这么说了，曹桂霞还是不满意。
    “巨浪，一看你就没诚意，年满十八岁的人，你都关心啊，我和浅浅在你眼里，就跟路人似的？”
    “不是……”
    “浅浅没钱买筹码，你能借给她20万吗？”
    “你们两个娘们，这如意算盘打的，赌钱都要找我借钱买筹码？你们都给我听好了，有钱就玩，没钱就不要玩！”
    我不知道自己什么心情。
    特别难受，也特别甜糯。
    犹如被摆了一道，同时还被狠狠软了几下。
    我听到了秦浅浅嗤嗤的笑声，还有轻柔的话语。
    “桂霞，看你把巨浪给气的，既然我要去赌场试试手气，那肯定有钱玩啊，这些年跟着马家混，攒了一点钱。”
    “自己好不容易攒下来的钱，如果输了，你肯定心疼，而且输光了以后就没钱花了，最好是找巨浪借钱，输了就不用还他了。”
    曹桂霞说话的声音越来越小，然后挂断了电话。
    我只能用手指头敲击手机，愤懑道：“骚霞，你说什么？你们几个保镖和保姆亲如姐妹，合起伙来算计我的钱。”
    听到了敲门声，我走过去打开了房门。
    看到了夜总会主管展望舒。
    他身边跟着几个俄罗斯女孩。
    “巨浪，我带几个女孩过来，供你挑选。”
    “算了，这都凌晨两点了，我累了，想休息。”
    “这是董小姐的意思。”
    展望舒开始用眼神求我，不要让他为难。
    “进来吧。”
    我让到了一边。
    展望舒带着六个俄罗斯女孩走了进来。
    每个女孩，身高都超过了一米七。
    模样娇美，肌肤白嫩，环肥燕瘦，窈窕多姿。
    展望舒开始介绍几个女孩的履历。
    “她叫伊丽莎白，曾经是花样滑冰选手，你看她的双腿，曼妙颀长，大腿丰腴……”
    “舒哥，你是推销高手啊？”
    “巨浪，你喊我一声舒哥，能让我高兴一个月，我不是什么推销高手，我只是在给你介绍伊丽莎白的姿色。”
    “我自己有眼睛，她长什么样子，我能看到。”
    “可是巨浪，你的眼睛不会告诉你，她们都叫什么名字，以前都是干什么的。”
    “这倒是，你继续介绍。”
    我发现，枫叶大酒店每个区域的主管，都他妈的是人才。
    “她叫阿廖娜，23岁，曾经是模特，你看她碧蓝色的眸子，还是丰腴的……”
    “她叫卡拉，22岁，曾经是体操运动员，你看她的娃娃脸，好美，好无辜……”
    展望舒分别介绍了六个俄罗斯女孩。
    个个都是极品，很难取舍。
    可是，我也不能够让自己太颓废。
    因为我在这里的一切表现，之后乔雪菲都会了解到。
    乔雪菲习惯纵容我，但是不代表她不会对我产生坏印象。
    “让伊丽莎白留下。”我说。
    “其他的呢？”
    “肯定不能都留下，其他的你带走啊。”我说着。
    展望舒带走了另外五个俄罗斯女孩。
    只有花样滑冰选手伊丽莎白，留在了我的房间。
    她的身高应该在一米七三，容貌很立体，碧蓝色的眸子，略显高的鼻梁……
    “你的身材真棒，怎么不滑冰了？”
    “俄罗斯花样滑冰圈子高手如云，我的水平并不出众。我就连参加国际大赛的资格都没有，还滑个鸟啊？”
    伊丽莎白坐在了沙发上。
    身上的裙子本来就非常短，而她翘起了二郎腿。
    我坐到了她身边，笑着说：“你都擅长什么？”
    “你喜欢的，我都擅长。这是我的体检报告，我不是新的，但是很健康。”
    我看过了她的体检报告，然后开始了望闻问切。
    伊丽莎白妩媚的笑着，她刚开始发挥，就震撼了我。
    一个多小时后，伊丽莎白几乎是哭着离开了。
    我点燃了一支烟，轻笑道：“想赚我的钱，哪有那么容易。我终于知道你为什么退出了花样滑冰界，原来你腿不好，刚才走路都是一瘸一拐。”
    凌晨三点多了，如果再不休息，天都要亮了。
    我躺到了套间床上，一觉醒来，也才清晨六点多。
    清醒的头脑告诉我，我应该多一点健康的运动。
    起床洗漱，走出房门，看到董芙蓉就在走廊里，身边跟着两个保镖。
    “巨浪，早啊。”
    董芙蓉微笑着打招呼。
    “芙蓉姐，你也够早的，是不是凌晨三点就跑到走廊站着来了？”
    “你放屁，我才刚睡醒。”
    董芙蓉随同我，朝着电梯的方向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