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了?怎么了?”
族长曦没进门就听到了哭声,还以为是自家宝贝出事了,连忙跑了进来。
他进进来后的第一件事就是跑到祈一身前,仔细打量了他的全身,确定他没事后,才松了口气。
“你有没有伤到?是不是不小心摔倒了?”族长曦很是担心的询问着。
祈一有些无奈,等他检查完后才道:“不是我在哭,是竹宝。”
他用手指了指他进来后哭声变得更大的那只雄性,示意族长曦往那边看去。
族长曦瞟了眼,确定和自己以及祈一没什么关系后才松了口气。
“是他啊,那就没事了。”
只要不是祈一在哭,其他的兽人他都懒得管。
“乖啊,他哭是他的事情,你可别过去,难过可是会传染的。”
族长曦絮絮叨叨的叮嘱着祈一,生怕他安慰着安慰着也跟着哭了。
君扶月虽然不好意思,但还是笑着打断道:“打扰一下,这件事可能比哭声传染更严重。”
他也不是故意打扰小两口谈情说爱的,只是再不说,他怕没机会了。
毕竟在这待的越久,他就越想跑。
曦走上前,提起族长曦的后脖颈直接放到了君扶月面前。
他道:“他跑不了了。”
族长曦直接一个白眼。
说好了共进退并且不打扰对方追人的呢?
他心中叹气,脸上有些生无可恋的道:“说吧,又出什么事了。”
如果不是打不过曦,他才没这么好说话。
“也不是什么大事,就是找到了一个叛徒而已。”
君扶月笑眯眯的指了指竹宝,也不解释什么,直接带着曦离开了这里。
他把空间让给了他们,反正有祈一在,就算竹宝想要狡辩,族长曦也不会信他。
门外,玄和凌看他们终于出来了,脸上顿时挂上了笑容。
“走吧,去看看那些陷阱出了什么事了。”
玄上前牵起君扶月的另一只手,笑盈盈的让凌带路。
没摸到小手的凌有些生气,但这两个一个脑子比自己好使,一个武力值比自己高,他除了妥协还能咋办?
好在今晚轮到他抱着自家宝贝疙瘩睡觉,白天的这点时间就大发慈悲的让给他们好了,反正他还有一晚上的时间可以贴贴。
.............................................
竹叶随着微风沙沙作响,时不时的还落下些水珠来。
君扶月问:“那边陷阱周围真的能找到野兽或者叛徒的痕迹吗?”
下了这么多天的雨,还过去了这么多天,如果真有痕迹,怕是早就被冲刷掉了吧。
玄解释道:“说不定还能留一些呢。”
“毕竟那些陷阱里,有一部分是不会被雨淋着的,仔细找找可能还能找出一些痕迹来。”
其实他的真实目的不是找到那些痕迹,而是打着找痕迹的名头,把幕后的人给引出来。
他们这么多人,还带上了陷阱设计者,只要心中没鬼,就不会在这么危险的时候出来。
而一旦出来了,不是有鬼就是想记下陷阱的变化。
“那就去看看好了。正好脑子里多了些想法,说不定能让触发范围更大一些呢。”
君扶月看似在和玄说话,但眼神却不断在周围搜寻着。
他能猜到玄的目的,因此极为的配合。
忽然,曦脚步一顿,抓着君扶月的手也突然用力。
君扶月不明所以的顺着力道看向了他,却见他的目光看向了林间某处。
“那边的陷阱被触发过。”
曦的话传入众人耳中,引起了所有人的注意。
“去看看。”
君扶月几人转了个方向,往那边走去。
“这是……”
君扶月有些惊讶,因为下面的这个人他们很熟悉,或者说刚才才见过。
“竹宝?他不是在族内吗?”
凌面上很是惊讶,脚步却不断的向君扶月身边挪去。
原本不该出现的人死在了这里,怎么看都很蹊跷。
玄松开了君扶月的手,拿了根树枝引动了其他未触发的机关才跳了下去。
几脚踢断了下面的尖刺,他蹲下身极为认真的观察起尸体来。
君扶月在上面问道:“怎么样了?”
“死了有几天了。”
玄面色有些沉重。
如果这个竹宝是真的,那就说明和他们在一起那个竹宝是有意接近他们,并且蓄谋已久。
好在他们早一步把人抓住,不然他们这次出来,祈一他们肯定会有危险。
“希望他们俩别想不开把那绳子解了。”
在确定“竹宝”是叛徒后,君扶月就让人把他绑了起来。
用的还是最为牢固的黑甲兽的背筋。
那东西一般的雌性都挣脱不开,他那么个雄性,只要没人帮忙,想必不会出什么问题。
“那这个尸体怎么办?带走还是就地掩埋了?”
凌看着被玄拉上来的“竹宝”,眼里闪过一丝同情。
“带回去吧。”君扶月看了眼,从背后取出一块兽皮盖了上去。
“那还要继续去看其他陷阱吗?”玄绑好了人,起身问道。
君扶月思索了片刻,道:“顺路的看了就行,远些的就算了,那边也不太安全。”
几人点头,转了个弯往回走去。
想象中的叛徒并没有出现,一路上比起以往还要安稳许多。
到了部落门口,君扶月还有些恍惚。
“这么简单吗?”
他还以为没叛徒也有野兽的袭击,可一路过来,别说是野兽了,小一点雀鸟都没个一只。
“可能不敢过来了吧。”
凌也不是很确定,因为以往也没这么奇怪过。
“站住!”
门口的守卫站在高墙上大声喊了一句。
君扶月几人听话的站稳,等他们确定来人不是别的部落的后,才打开大门。
“你们怎么这么快回来了?是那些陷阱都没事吗?”
守卫还是当初来部落的时候遇到的那个雌性兽人。
“没,半路上遇到了一些事情,就先回来了。”
玄笑着挡在了君扶月面前,遮住了他有些火热的目光。
随着君扶月成年期越来越近,部落里的这些雌性也开始肆无忌惮起来。
要不是有他们以及后来的曦拦着,怕是半夜就会有人爬墙。
“哦,好吧。”
守卫有些失落,回过神就看到了他背上的那个大包袱。
“这是什么?”
这么大,还是长条状的,不会是什么好吃的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