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章 家人就是互坑的
作者:鹤顶红加冰   盗墓:我拆了格尔木疗养院最新章节     
    吴斜的预感没有错。
    杀红眼的吴二白根本不在乎前边是谁?
    皮带舞的虎虎生威,看见有人阻拦自己劈手就是一下子。
    吴斜躲闪不及。
    后屁股重重挨了一击。
    疼倒是次要。
    主要是真丢人啊!
    当着这么多人面被自家长辈像小孩子似的狂揍,传出去好说不好听。
    小哥好一些。
    三棍子打不出个屁。
    谣言肯定不会从他嘴里吐出半句。
    小花自持身份,不该说的话也很少说出口。
    唯独死胖子和死瞎子两人。
    嘴巴碎得比老太太棉裤裆还破烂。
    听点儿屁事儿,给把瓜子儿,能从村东头传到村西头。
    唉!
    坑哥的娃。
    你可损到家了。
    为防止被无辜牵连,黑眼镜几人齐刷刷地向后退了几步。
    身体紧靠墙壁,唯恐波及到自己。
    白玛看直眼儿了,文成公主双手抱臂饶有兴趣的看着吴二白。
    文成公主可不是普通女人。
    虽然听不懂语言,但是从吴二白与吴墨之间的相处态度猜测,二者肯定是长辈与晚辈的关系。
    至于是不是父子?
    不太好说。
    未曾想到,看似文质彬彬的书生,身手居然如此矫健。
    松赞干布大开眼界。
    做梦都想不到,父慈子孝在千年后愣是换了个模式。
    总而言之,每个人都有自己的感悟。
    唯独场上的哥俩不好受。
    有些东西一脉单传。
    比如——坑叔。
    吴斜眼瞅着又要挨上一皮带,急中生智冲向旁边的解连环。
    趁着老头咧着大嘴毫无防备,一把揪住胳膊把人往后拽。
    吴墨紧跟着又补了一脚,直接将解连环踹到了吴二白怀里。
    老哥俩撞在一起成了滚地葫芦。
    吴墨与吴斜哥俩悄悄地松了口气。
    论起缺德,吴墨在老吴家都能排上前三名。
    眼见事态朝不可捉摸方向滚去。
    他决定牺牲大吴,保住自我。
    于是乎……
    吴斜倒霉了。
    吴墨趁其不备,抬脚踹向他的后腿膝盖窝位置。
    出脚快如闪电。
    吴斜根本未曾防备,身体向前一扑双膝直接跪地。
    “哎哟,大哥。”
    吴墨极为夸张的叫了起来,“你看你知道错就行了,二叔三叔也不会怪你,何必行如此大礼?”
    吴斜扭头一脸悲愤地看向吴墨。
    嘴唇抖动频率比踩电门还要快上几分。
    真想骂几句祖宗十八代。
    可自己跟他一个娘肚子里出来的,骂他祖宗不就是骂自己吗?
    憋屈,窝火……
    吴斜气得恨不能抽出自己皮带加入战局揍吴墨一顿。
    事情发展的过于快速。
    所有人都没想到吴墨会来这一手。
    不过不足为奇,这小子坏的脚底都流脓了。
    搞定了吴斜,吴墨快速上前搀扶起滚成一团儿的二叔和三叔。
    嘴里不停歇的埋怨着,“三叔你搞什么鬼?二叔一把年纪了,经得起你这么撞吗?”
    “您就是再看二叔不顺眼,也不能公报私仇啊……”
    解决矛盾最好办法就是转移矛盾。
    吴墨深悉此道,特意把问题矛盾点指向解连环和吴斜。
    吴二白什么心情不知道?
    被指名道姓的解连环气够呛。
    有心发作,奈何吴墨下一句话说出口,愣是把老头的气给堵回去了。
    “别闹了,让人看猴戏吗?”
    这话好似一盆凉水,直接让吴二白的情绪稳定下来。
    余光瞄向周围。
    心里顿时掀起滔天巨浪。
    娘个腿儿的,屋里什么时候进了这么多人?
    不愧是经历过大风大浪。
    吴二白迅速稳定心神,借助吴墨手的力道支持起了身体。
    冲着众人拱了拱手,不卑不亢的说道:“让各位见笑了,好久未与侄子相见,一时情绪有些激动,真是抱歉……”
    “是啊,二哥说的对。”解连环紧跟着附和了一句。
    此话不是冲着解语花几个小辈说的,而是对着松赞干布等几个陌生人。
    花花轿子人人抬。
    吴二白开口了,旁人岂能不给面子接着拆台?
    一个个上前努力转移话题。
    甚至不着痕迹的将吴墨挡在身后。
    一场风波至此停歇。
    只有吴斜比较悲催,跪地力道有点大,膝盖疼的差点站不起来。
    解语花好歹有点发小情。
    顺手拉了吴斜一把。
    此刻。吴墨的孝顺劲儿上身,单手搀扶着吴二白往旁边的客厅走。
    殷勤的架势,不知情的还以为吴二白已经七老八十走不动道了。
    “小瘪犊子,你给老子等着。”吴二白磨着后槽牙,声音低的微不可闻。
    “二叔,这事儿不能怪我啊!”
    吴墨满脸委屈,瘪着嘴辩解,“您好好说话不就完了,搞的那声音少说含糖量得八个加号。”
    “听得人毛骨悚然,我还以为您被人替换了……”
    “老子是为了给你留面子。”
    “嗯,现在里子都没了。”
    刘丧死死地咬着嘴唇,脑子里不断回想后妈对自己不好的事儿。
    以此保持头脑冷静别笑出声。
    吴斜与解连环也没闲着。
    老登愤怒的眼神跟连珠炮似的,一个劲儿地甩向吴斜。
    吴斜脸皮厚的堪比城墙。
    板着脸全都反弹回去。
    气氛极其古怪,直到进入了会客大厅方才有所改进。
    保嘎非常有眼力劲儿,早早的叫人准备好茶水端了上来。
    随后贴心的关上大门,将空间留给吴墨一行人。
    “二叔,您怎么过来了?”吴墨帮吴二白倒了一杯茶水。
    吴二白奔跑半天口干舌燥,接过杯子仰头全都干了。
    豪爽的劲头根本不像喝茶。
    放下茶杯,又恢复到文质彬彬的状态,抽出腰间折扇,轻轻摇了摇,“知道你离开后,我一直派人盯着西北,察觉有人要对地龙会出手。”
    “不放心,所以过来瞧瞧。”
    吴二白话说的轻描淡写,实际上内情远比话里要危险的多。
    千年老树拔掉了还有树根。
    王家总会有那么几个死党,买通了地龙会的二五仔。
    打探出吴墨与林枫带人离开。
    立即升起了反扑的心思。
    保嘎等人应付的有些吃力,幸亏刘丧手里有吴二白的电话。
    小家伙没有丝毫犹豫,立马给吴二白拨了过去。
    吴二白本来就有心思过来。
    接到电话更是马不停蹄的带着手下赶过来。
    有吴二白坐镇,加上保嘎等人的武力值,刚起苗头的风波彻底压了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