范闲听王直让卓师叔跟着自己,心里明白:
这是师傅、担心自己追捕的时候,遇到危险,才安排师叔保护自己,心里甚是感动。
虽然自己现在也是九品高手了,但难免遇到危险,有宗修为的卓师叔一路跟随,定当保他无忧。
想到这,范闲站起身,感动的道:
“多谢师傅关怀!”
又对卓一凡施了一礼道:
“那就有劳卓师叔一路劳顿了!”
完,就信心满满的转身带着王启年和卓一凡,出了王直的宅子。
一路去了王启年的家中,等他取来追踪的器物。
看着离开的几人,秦青道:
“你就这么担心吗?范闲可是九品高手啊!
宗师不出,谁能擅了他?”
王直随意的回道:
“谁知道呢?万一出来一个呢?
他要真出什么事,我们找谁哭去!”
秦青闻言,也无话可。
心里明白,范闲要真是死了,他们的任务也就完不成了。
而事情还算是往好的方向在发展,他们出发前,虽然遇到了鉴查院一处主办朱格的阻拦。
但还是被范建突然出现,解了王启年被朱格拉下查办的难。
之后用时两,终于在路上追上了司理理。
司理理也没有像原剧中一样,在中途等候范闲追赶,埋伏范希
她可是知道范闲是九品高手的,身后疑似还有个宗师师傅,哪敢在京都久呆。
可惜,她遇上了擅长追踪的王启年,还是在半路被三人追上。
她没有反抗,也反抗不了。
神情有点默然的主动伸出双手,任由王启年将她双手捆住。
她心里很清楚,不有九品的范闲了。
就是他身边跟着的,被范闲称为师叔的人,司理理就一点也看不透。
心里猜测着,是不是又是一个年轻的宗师。
而这两,鉴查院也侦骑四出,抓获了不少从京都逃出的北齐探子。
而这次押送司理理回京都,范闲并没像原剧中一样,扯起旗子,让全下的人都知道司理理被自己抓获。
而是就这么押送着司理理、快速回往京都。
一是因为他自己就是九品高手,二来、还有宗师实力的师叔保驾护航,他也就没什么可顾及的了。
而理所当然的,陈萍萍的黑骑也没出现。
两后,范闲三人押着司理理回到京都城。
城门里,各部官员、巡城司、禁卫军都派出人来想要截胡范希
却被卓一凡张狂的嘲笑道:
“鉴查院办案,谁敢劫走要犯,等同罪!”
一众官员哪里能忍受卓一凡的张狂,正要动手之时。
四处主办言若海出现,手持公文,一番言语之后,带着范闲四人回到鉴查院。
却是将司理理关押起来,没让范闲审理。
范闲无奈和王启年、卓一凡三人回返王直住处。
王直房间内,众人再次坐在一起商量。
范闲道:
“师傅,鉴查院不让我插手审问司理理,我又怎么查出幕后指使之人?”
王直闻言,撇了一眼范闲,然后问一旁的王启年道:
“鉴查院的布局、巡逻时间,你都知道吧?”
王启年闻言,似有所悟的点点头,却是心情不免紧张起来。
果然、接着就听王直继续道:
“既然知道,那就画下来吧!给你一百两银子!”
王启年原本不愿答应,怕吃瓜落,结果被王直一句‘一百两银子’,弄得呆愣在原地。
他此时心里万分纠结,画吧!
出了事,自己难免被鉴查院追责!
不画吧!一百两银子,可不是那么好挣的。
他已经接到消息了,鉴查院有意将他革职,他今后也算是无业人员了。
王直见他纠结,就猜到了原因,于是继续道:
“今后就跟着我们办事,每月俸银两百量!”
王启年闻言,心里立即安定下来,站起身恭敬的对王直和范闲一礼道:
“人王启年,见过东家和大人!”
完,就着案几上的纸笔,开始画鉴查院的各处地图、并标注各处的巡逻时间表。
范闲也明白过来,看着王直问道:
“师傅,你的意思是,我晚上进入鉴查院大牢,私自提审司理理?”
王直轻松的道:
“对啊!不去提审她,你怎么知道背后的主使是谁?”
范闲闻言,低下头沉默半晌,心里想着晚上怎么潜入鉴查院,提审司理理。
深夜十点,范闲和王直一身黑衣打扮,出现在去往鉴查院的路上。
范闲道:
“师傅,有必要你也去吗?”
王直道:
“反正无事,和你一起去看看鉴查院、也不错!”
范闲闻言,不再话,只是心里很是感动,知道这是师傅担心自己,所以才陪同自己去鉴查院。
两人一路进入鉴查院里,避过巡逻的人员,潜入到地牢处。
王直一到地牢门口,就听出里面有饶呼吸声,除了司理理外,还有四人存在。
其中一人,实力也是九品上,王直心里就在猜测,是不是陈萍萍回来了。
果然,范闲正要伸手推开地牢大门的时候,门被从里面打开。
出现在门口的就是言若海,不待范闲话,就道:
“你要是不来,就算我和院长看错了你!”
完,又看向王直,躬身一礼道:
“大宗师光临鉴查院,是鉴查院的荣幸,先生里面请!”
王直闻言,不为所动的道:
“里面有个九品高手,二鉴查院的九品高手不多,能出现在这里,应该是陈萍萍回来了吧?”
言若海闻言,心里惊讶,面上却是不动声色的道:
“是!院长正在里面,先生里面请!”
王直闻言,点点头跨步进入地牢。
进门就看到一坐着轮椅的男子和他身后,面具、斗篷隐藏身形的影子。
另一个男子,看他的穿着,王直猜测他就是朱格了。
这时,陈萍萍道:
“早就听,范家三位公子姐,都拜在了先生门下。
今日,有幸和先生见上一面,是陈萍萍的荣幸!”
王直看着这狡猾如狐的中年人,若有兴趣的打量他的双腿,突然道:
“想重新站起来吗?我可以治好你!”
闻言,原本古井无波的陈萍萍,放在膝盖上的双手,在袖子里用力的握紧在一起。
虽然他极力让自己保持镇静,可惜他加重的呼吸,却是出卖了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