胡青带着小兵换私下的服装,把西夏秘闻传的已经人尽皆知,自然,西夏密探也会透露回西夏,哈尔墩听到的时候,第一时间是气愤,一脚踢翻了桌子,很多都是伊诺压自己一头的真实信息,所言不虚。
又想了想,对方如何得知的消息,伊诺被俘虏,在军中密探也传出,没有严刑拷打,天天好吃好喝,然后传出秘闻…
哈尔墩想了想开始笑了起来:“伊诺此等下贱庶子,一旦被俘,就开始以出卖西夏做交易求活,背叛王室,他死到临头了!”
哈尔墩开始更衣,头上的头发梳成辫子盘于头顶,金黄色的外袍上绣着盘龙,脸黝黑健康,眼神清澈见底,足见不是心机深沉之人,更衣后,进宫求见西夏王。
西夏王宣见:“太子有何事深夜求见父王?”
哈尔墩:“儿臣得到密报,里边内容涉及王室之事,故而上报父王!”
西夏王抬抬手,小厮就把太子的密报拿给西夏王…
西夏王看到后盛怒:“谁传的消息!!!”
哈尔墩:“伊诺!”
西夏王:“不可能,伊诺不是你,不会背叛西夏!”
哈尔墩一听,还是震惊伤心了一下,是啊,自己不是伊诺,连父王也是更喜欢伊诺的才能更信任伊诺,而并非自己…
哈尔墩:“可是父王,伊诺在漠北被俘,密探称,伊诺并无受到严刑拷打,反而好酒好肉,好生伺候,在漠北也可在营帐自由走动,也是自从伊诺被俘,这些秘闻被传的满天飞!”
西夏王心里也是咯噔一下开始怀疑伊诺:“没有证据,没有确凿的证据,不要胡乱攀咬!”
哈尔墩:“儿臣有人证,带上来”
写密报的人是叶昭军中最底层的小兵,跪下:“求见西夏王!小人乃叶家军密探!”
哈尔墩:“把你听到的告知父王!”
:“小人在营帐外,听到伊诺王子把信中之事一一告知叶昭,叶昭多有不信,将要杀他,他就又告知叶昭新的消息,用作报命!”
说完看了看哈尔墩,哈尔墩点了点头!
哈尔墩已经安排好了,重金买通写信之人,父王不会信他,多年父王的偏爱自己也能懂,不是自己一句话,一个奏章就能有用,要诬陷,要攀咬,要揪住伊诺的错死不松口,要扩大事实,让父王无法继续偏袒…
西夏王一听:“既是我国密探,为何听到消息不制止伊诺!”
:“小人人微言轻,只能将所听所见报告回西夏,不能透露身份,不然后边也将得不到任何密报!”
哈尔墩:“父王果然偏心伊诺得紧,我方密探,以全力隐藏身份,如果像父王所说,岂不是暴露身份,自寻死路!”
西夏王:“不可随意攀咬伊诺,我不信伊诺会背叛西夏!”
哈尔墩:“伊诺毕竟是庶子,父王,而且刚刚密探的话父王也听到了,如何判断是父王的事,儿臣想问父王如何处理,如果不处理,这些事情会传遍西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