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色慢慢降临,四下无人,李丰戴着口罩,悄悄溜进易中海家,打开装东西的木箱。
在木箱下面找到一个隔层,扯住拉环将隔层一把拽了出来。
里面赫然放着易中海全部家底。
这就是传说中压箱底的钱,这箱子是定制的,一般人根本看不出其中的奥秘。
之所以李丰这么轻易找到钱,是因为上午易中海被抓住的时候,眼光不停往这瞟,这不是此地无银三百两吗?
清点好钱财,李丰还给傻柱留下一千块钱。
这笔钱是傻柱兄妹的生活费,李丰还不至于占别人便宜。
悄无声息退出易家,李丰借着月光,奔袭了半个小时,来到城东的福利院。
这里收养了很多孩子,而且福利院院长是远近闻名的大善人,乐善好施。
李丰把钱交给他也放心。
轻盈地翻过院墙,将钱放在院长的门口,又留下一封左手写的信。
崩崩崩!
“谁啊?”
听到里面有人回应,李丰急忙爬上树,顺着树翻出院墙。
李丰之所以这么做,是因为这钱一旦充公,流向就不透明了,懂的都懂。
福利院的孩子瘦得只剩骨头了,李丰看着都心疼,这才出此下策。
不管过程如何,反正结果是好的。
“易中海,这也算是帮你积阴德了。”李丰这样想着忍不住笑了出来。
迈着轻快的步伐,借着月色往四合院走去。
此时福利院院长慢悠悠地打开门,毫不惊奇地收好钱,打开信封,看到熟悉的潦草字迹,暖心一笑。
“多少次了,见见我又何妨呢?我又不会举报你!”
看完信上的内容院长却沉默了,这钱来路不正。
不过福利院最近又收养了黑矿场的孤儿,资金紧缺,想着那些孩子可怜的模样,院长还是决定收下这笔钱。
反正这钱都是公家的,也顾不上会不会牵连到她。
李丰回到家,刚开门就发现小雪静静地盯着他,盯的他心里发毛。
“小雪,怎么了?这么晚还不睡觉?”
李雪面无表情,冷声道。
“哥,你是不是把易中海的钱捐给福利院了?”
见小雪郑重的模样,李丰眼神飘忽不定,沉思片刻还是如实相告。
李雪见他坦然承认,气不打一处来。
“你不要命了?要是被人发现怎么办?”
李丰知道妹妹是担心自己,急忙安慰她。
“没事的,小雪,哥小心着呢!不会出事的,那些孩子真的可怜兮兮的。”
“你还犟,你知道我有多担心你吗?”李雪说着说着就哭了出来。
看着妹妹哭得泣不成声,李丰心都揪成一团,急忙抱住妹妹,连连保证。
“好,哥听你的,以后不这样了,好不好…………”
安慰了好久,李雪才止住眼泪,眼眶通红,死死瞪着李丰。
“你以后再敢这样,我就去妈灵前说你,说她儿子不要命了要去找死。”
李丰实在怕了这个机灵的妹妹了,连连举手保证。
“我以后一定不以身犯险了,行不行?”
“哼,这还差不多,快洗脚睡觉吧。”李雪嘟囔着小嘴。
…………
深夜,傻柱摸黑回到四合院,神情落寞。
他刚刚去找了易中海,不过易中海表现得问心无愧,现在邮局也都下班了,暂时无从查证。
这让傻柱有些怀疑是不是李丰骗了他。
不过傻柱可不敢去找李丰的麻烦,上次李丰打他的场景还历历在目呢!
这晚,傻柱留了个心眼,没有睡得很死。
如果半夜有人偷易中海的钱,他也能及时发现,万一其中真有他的钱呢?
不过他可不知道,易中海的家早就被李丰这个好心人光顾过了。
第二天早上,李丰让王超帮他请个假,今天易中海应该就要接受审判了。
他作为当事人,可不能缺席。
果不其然,上午十点,石头来院里找人。
李丰带着三大妈一群人赶向审判现场。
半个多小时后,众人来到现场,现场已经围满了人。
毕竟当事人都是附近的名人,大家都想来看热闹。
不多时,公安拖着瘫软的易中海出现在众人面前。
“这是老易吗?怎么成这样了?”
“看着不像啊!咋老了这么多,那眼睛也全是血丝。”
…………
憔悴和绝望都写在易中海脸上,显得他无比落寞。
…………
审判开始,证人出庭作证,出示证据。
法官准备宣判的时候,庭外传来一声高呼。
“等一下,等一下。”
傻柱拉着一个邮局的人闯进法庭,拿着票据不停挥舞。
“易中海黑了我和妹妹的生活费,我这有证据。”
一言激起千层浪,众人嫌恶地看着易中海。
表面看上去人模狗样的,怎么背地里净干这些猪狗不如的事情啊!
不过现在易中海已经认命了,坦然承认。
债多了不愁,罪重了不忧,横竖都是死,怕个球!
…………
经过法庭裁定,易中海贪污工人抚恤金,私吞未成年抚养费,恶意销毁关键证据,数罪并罚,判处易中海死刑并立即执行,返还何雨柱抚养费,剩余财产充公。
法槌落下,发出沉闷的声响,易中海彻底瘫软在地,屎尿横流。
法庭顿时充满恶臭,易中海哆嗦着嘴皮不停求饶。
“李丰,柱子,我错了啊!我还有用,我可以干活给你们挣钱…………”
人到底是怕死的,易中海最后还是没有绷住,不停求饶。
傻柱有些心动,不过他看到李丰冷漠无情的样子,只得放弃这个想法。
最后,易中海眼泪鼻涕横流,被法警强制带离法庭。
李丰心中顿时释然,心境豁然提升。
做人得有良心,仰不愧于天,俯不怍于地,不然就和畜生无异,终究会自寻死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