怪谈局里,喜气洋洋一片。
第一天干掉了泡菜国和小樱花的两个玩家。
而且……这两个玩家还是他们进行直播的成员,死的不明不白,估计他们的高层,到现在还不知道他们的人是怎么死的。
“太好了,舒舒和杜叔他们匹配到了同一个副本。”
负责检测杜文兴的工作人员惊喜的道。
这下可刺激了。
坐在他旁边,负责检测陆元亮的工作人员,笑得十分荡漾:“哈哈,我家小陆子,这一次副本可惨了。”
其他人齐刷刷看向他,头顶冒出一连串问号。
“小陆子在精神病科,被一群病友围着……”
他指着屏幕中的陆元亮,看着一个比一个还要颠的病友,在他面前表演。
陆元亮整个人麻木的盯着他们表演,拧断自己脖,脑袋当椅子。
一次又一次拒绝他们的激情邀约。
余年年好奇探头看了一眼,忍不住睨了工作人员一眼:“你真坏。”
“嘿嘿嘿,我这是相信我们家小陆子可以应付的来。”
余年年不说话,转而看向秦舒的监测视频。
关上病房门,秦舒已经脱掉身上的隐身斗篷,回到自己的床上躺下。
看了一下时间,已经是下午三点了,秦舒有些累了。
躺下眯了一个小时,再睁开眼的时候,差点被楚涵吓一大跳。
楚涵无声无息的站在她床头,漆黑的眼睛一直盯着她。
“糖。”
她伸出手,向秦舒讨要大白兔奶糖。
秦舒:“……”
坐起身,从口袋里拿出两颗糖,刚要放到她手心上,又缩了回来:“你想吃糖?那今晚能不能陪我出去一趟?”
楚涵一动不动的站着。
就这样静静的站在她面前,一句话也没说。
一直站了一个小时,都把秦舒给整无语了。
为了两颗大白兔奶糖,可把她委屈上了。
一双漆黑的眼睛,就这么一直直勾勾的盯着她。
问她的话,一个字都不说。
“行吧。被你打败了。给你就是。”秦舒无奈。
给了她两颗大白兔奶糖,然后穿鞋准备去饭堂吃饭。
走到门口,又转身看向楚涵:“你真不想出去?外面有好多好多好吃的,比大白兔奶糖还要好吃。”
楚涵抬起头,眼神迷茫的盯着她,既不摇头,也不点头。
秦舒看着她,想从她嘴里套出话来,真难……
看了一下时间,下午五点。
先去饭堂吃饭,顺便看看严蕊那边有没有新的进展。
精神病科。
杜文兴看着已经回来的影子,在他面前比划了许久,他沉默了。
“闻策死了?”
影子点头。
“谁杀的?”杜文兴问。
影子摇头,比划了一下,然后模仿当时闻策嘎掉的直视。
让杜文兴看了都忍不住眉心跳动:“好了。”
别学了。
他看懂了。
他站起身,整理好身上的白大褂,走出看诊室,径直朝病房走去。
住院部电梯里,秦舒和代柔面对面站着。
“白色药丸,可以消除诡气污染。”
这是代柔今天获得的一个重要线索。
“如果白色药丸可以消除污染,那红色和绿色代表的又是什么?”秦舒低喃道。
代柔沉默了一下:“总之……不是什么好药丸。”
秦舒就更加沉默了。
一时间,电梯里一片寂静。
两人就这么互看着对方,脑子里想的是,该找什么话题聊下去。
就连电梯诡都替她们两个感觉尴尬。
幸好电梯门打开了,化解了这尴尬的气氛。
两人互相点了点头,一前一后离开电梯。
始终保持着一段不近不远的距离,好像两个不熟的陌生人。
秦舒走进饭堂,就感觉到一个若有若无的视线,一直紧跟着她。
顺着那道目光看过去。
泡菜国玩家金才哲。
哟,看来上次那个闷亏他还没吃够。
秦舒面无表情的走向打饭的窗口。
还是上午那个打饭阿姨,一见到秦舒,就开始热情的招呼,一大勺又一大勺,不要钱似的往秦舒的餐盘上放。
秦舒盯着被堆成小山餐盘,一时间……有些无语。
无奈又好笑。
找了个空位,坐了下来,瞅着餐盘里的肉类,又瞅了一眼身旁的病诡。
“你要么?”
一旁坐着的病诡,眼睛不由盯着她餐盘里的肉。
香味实在勾人。
特别是服用过绿色药丸和红色药丸的玩家,闻着这香气扑鼻的饭菜,控制不住自己,拿起筷子,夹了一块肉放进嘴里。
身上的白大褂,出现黑色的污渍。
一旁病诡垂涎的盯着她餐盘上的肉,咕噜噜的咽了一下口水,点了点头。
秦舒见状立即分了一大半肉给他,又看向另外一边的诡,把剩下的分给他。
然后手里拿着两个馒头啃了起来。
金才哲看到她把所有肉分给了其他诡,脸上闪过一丝疑惑。
第一次对秦舒的身份产生了怀疑。
秦舒心里暗自好笑,拿着两个馒头走出饭堂。
金才哲见状,快速吃完手里的馒头,跟着秦舒出去。
秦舒目光朝身后瞅了一眼,假装没看到,面无表情的走进电梯。
后面的金才哲追了上来,看到秦舒站在电梯内,电梯门还没有关上。
秦舒嘴角勾起,似笑非笑的盯着他,幽幽的问道:“你要一起上去吗?”
不知道为什么,看到她嘴角勾起的笑容,让他有一种头皮发麻的恐惧感。
他僵硬的摇头:“呵呵,不了。我只是……过来跟你打一声招呼招呼,今天的饭菜不合胃口吗?”
秦舒咧开嘴,露出恶意满满的笑容:“不喜欢,我更喜欢鲜血的味道。”
脑海中闪过,小白白渴望脑浆的小表情,依葫芦画瓢的学了起来。
“鲜血,新鲜的血……最美味了。”
身上的诡气也随着调动起来,一直攀升到诡皇级别。
金才哲吓得后退了一步。
真被他猜对了。
眼前这个小鬼,正是这个副本的boss。
“你……要进来吗?”秦舒声音幽冷的问。
金才哲浑身寒毛直竖,又是后退一大步,摇头拒绝:“不,不了。”
他又不傻,进了电梯万她突然要喝他的血,他岂不是想逃都无处可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