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于这点,其实也是君卿卿最看好的。
现在招揽的这些,比如陆言辰,许明馨,张德仁,王铁军,柴家宁,范城等等,细数起来,每个人都有自己擅长并且精通的方面,还真是让她挖到了宝。
多年后就算她事业如何风生水起,也能做到事事不用亲自操心,只管收钱的时候,才是真的庆幸不已自己当年的手快。
当然上面这些都是后话,现在她依旧继续听着,还在把目前情况尽量一一讲明的陆言辰说话。
完全没因为君卿卿说了让他尽量所有事情都自己拿主意后,便真那般做。
依旧按照自己的节奏,但也是提前问清了实际情况,知道小丫头今天暂时没事儿,才将一些比如招人这些动作讲了出来。
“其实真正得用的,不止看见外面新过来的那些。
还有几个人在沪市没有过来。
我两个月前就给当初关系比较好的几位朋友去过信,这些人是除了当年跟着我从沪市离开一起到京市那两人外,处得比较不错的。
多年在一起,秉性自然信得过。
其实经过朋友提醒,也怕因为离开时间太久,有人就变了,在写信过去前,打电话给相熟的朋友了解情况,那人现在坐办公室,清楚我打电话的原因后,也是给出了肯定的答案。
信中主要内容便是询问有没有意向来京市闯一闯。
毕竟给出的条件也绝对是独一份儿。
收到消息与邀请,他们当然是很心动。
这些从收到回信,字里行间清晰的表露出来。然而实际情况给予的牵绊,却让人很难摆脱困境。
信中有明确讲出存在不得已的苦衷,无一例外,均是家中的麻烦,从而导致的让人没办法离开。
一时间也不知道是遗憾多一些还是感慨多一些。
突然间把我也给难住了。
那会儿也是赶巧,在我愁眉苦脸想下一步再去哪儿找合适人选的节骨眼儿上,德仁过来找我。
因为当初提到建筑材料要找长久供货商的情况,那边已经联系好,让我在签订合同的时候,一起过去各个厂子里,把具体需要的型号敲定。
大概低落的情绪被他察觉,就问了一下到底发生了什么事儿?
在我将前因后果都说了一遍,清楚是在沪市的问题,当即表明,那边也有咱们的人在,不然让柴家宁帮忙使使力气,看能不能有门路解决。”
对于这点,君卿卿很能理解。
说到底那些被陆言辰几个朋友说成麻烦的事情,对于能找到关系的人来看,就是上面人说句话的问题。
而柴家宁本身去沪市的目的便是结交人脉,维系好各种关系。
否则走的时候,她也不会特意给了两千块钱作为应酬的经费让他带着。
具体花销,有个大概的账本,出入不在百八十块钱就可以。
当即也是点头表示赞同。
“仁哥这样的做法没有问题。”
“具体如何操作的我不知道,只是在他说了找人帮忙解决的第二天,便直接让我与电话那边的柴家宁说明大概情况。
同时将几家的地址留给了他。
电话挂断后,按照之前谈好的,立刻去邮局给其中一人拍了封电报。
说明会有人上门帮忙,并告知了对方姓名。
这不上周末我们一起去签完供货合同,德仁就给我说沪市的事情已经全部解决。
他们剩下的一些后续问题可能还需要处理一阵子,详细情况应该会写信来说明。
也没多等几天,前个儿沪市过来的信,邮差直接送到我家。
还是明馨在家收的。
上面内容同之前讲的差不多,整件事情的经过都有详细说明,应该是怕一个人描述的不清楚,恐有遗漏,所以在写到这部分,几人或许都在场,并且每个人都有确认阐述过程是否准确。
要问我为什么会知道这样的细节,那就不得不说信上被各个笔迹在好几处位置添加过多详情的做法轻易判断。”
君卿卿看得出来,说到这里,陆言辰是真的忍不住想要使劲儿吐槽,但还是生生的忍了下来,看此刻对面之人的神情便明白,就差直写上“大无语”三个字在脸上。
“他们写信之前就算没提前商量清楚,好歹改成这样惨不忍睹的情况下,重新誊抄一份儿不行吗?
明馨在看见信中内容的时候,同样一脸哭笑不得的神情。
后半部分除了说明会过来,并且来京市的车票都已经买好,剩下全是感激之意。
虽然柴家宁是出面帮忙的人,可之前他们之间并不认识,以至于直接说不是因为我,也没接触那样有大关系人物的机会,更多的感激之意不能对他表达出来,这不全落到了我头上。
反正有种捡了便宜的错觉。
算算信上提到的时间,应该再有个几日他们就会到。
一起过来的会有九人,七个是做活的,剩下两位是其中两人的媳妇儿,过来也算是为了给几个大老爷们儿照顾下起居。
当然,这些人已经安排好,两三个月就会换两个人的媳妇儿过来,并且每个月七人会平均分摊二十八块钱的月工资,算成给两个照顾他们妇人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