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于希遥的暴躁,五条悟挑了挑眉,相处的果然很融洽呀!
“小山间,看这里!”
听到五条悟的声音,希遥下意识的抬头,咔嚓一声,便看到他对的手机满意的点了点头。
“五条悟,你……”希遥扫视了一眼这个住了还没有半个月的别墅,一楼现在基本上是全废了,“外面的那些人是找你的吧……那个黑色玩意儿你什么时候撤啊?”
“啊,外面那个就先别管了,看这里,当当当当,”他犹如博物馆工作人员介绍展品一样,拿着手机摆在她面前,欢快的道:“请欣赏伟大的艺术作品“公主殿下的萝卜收藏室”作者:山间希遥!”
看着手机里那些躺的横七竖八的人。
希遥:“……”
希遥捡起地上的苹果就是一砸,“到底是这么回事,你和湘漓怎么打起来了。”不过湘漓出来竟然没有被压回去?
经过五条悟“绘声绘色”的解释之后,希望把头埋进了惠宝宝的肚子里,世界啊!还是毁灭吧!上辈子千杯不倒,这辈子一喝就醉,湘漓出来捣蛋就算了,居然还强行给阿海他们灌了一脑子异世界记忆,福泽大叔就算了,阿海和乱步他们心智可都还没成熟,要是受了异世界的影响,走向了歧路,那她不就万死难辞其咎!
希遥看向外面围着的那圈人,本来就不爽的心情更不爽了,“赶紧把你这破结界就给撤了,让他们赶紧滚。”
五条悟轻飘飘的看了一眼外面,除了他们五条家,代表总监部的夜蛾老师也来了,禅院家来的居然是禅院甚尔的哥哥禅院甚一,看来禅院家一直在关注着他的行踪啊!至于加茂家的他不认识,看样子应该是加茂内部的人,并不是在外面做事的。
他随手结了个印,解除了外面的帐。
在帐失失的一瞬间,五条本光和与五条江人直接冲了进去,一脚就踹开了大门。
轰,仅剩的大门也在这一脚之下壮烈牺牲了。
希遥直盯着五条悟,五条家应该很有钱吧!
被盯着浑身不自在的五条悟,“……我会把账单寄给你的。”
随后一个老头子和一个小青年便冲了进来,看都没看她一眼,直奔五条悟。
“悟少爷,您没事儿吧?”
清冷的月辉下,五条悟苍蓝的眼色带了一丝冰蓝,他扫了眼来的几人,随意道:“我能有什么事儿,玩玩而已,你们过来干嘛?”
这吊儿郎当的语气?
后面进来的夜蛾正道听得直皱眉,他扫视了眼混乱的四周,两股浓烈的残秽充斥着整个别墅,最强的一股和外面的帐应该是出自一人之手。
他知道五条家的少爷不好相处,但这副吊儿郎当的姿态还是看着他一阵不爽,作为老师他最烦的就是没规矩的学生。
“五条君,刚才的能力波动已经达到特级了,请你说明一下。”夜蛾正道身后一身黑衣西装的中小游人,硬着头皮向五条悟问道。
站在废墟中的五条悟,轻抬眼眸,淡淡的道:“玩爆了一个小玩具而已,怎么,也要和总监部报告吗!”
对于五条物淡淡的目光,中小游人却感到了莫大的压力,“不……不用,自然不用,但刚才那么强的能量波动……”
“这事情之后我们会以书面的形式支会总监部,”五条江人挡在中小游人面前,神色傲剧,“中小先生还有什么疑问嘛?”
“可是那么强的能量波动,什么小玩具……”
五条江人飞快的截断了他的话,“一个从忌库中带出来的小咒具而已,怎么总监不还想查五条家个忌库不成?”
每个家族的忌库都是重中之重,存放的都是家族中重要的咒具,如果总监部想查他们家的咒具,那简直就是直接跟五条家说我要翻你家老底一样。
几到微妙的视线都在他身上,中小游子的后背瞬间汗湿了,要知道御三家的人可都在这里,你今天要翻五条家的忌库,明天是不是也要翻我加茂家和禅院家的了。
他看向夜蛾那边,可夜蛾正道直接将视线移到了一边,他虽然是总监部下的高专老师,但也仅仅只是个老师而已,他可没兴趣卷入御三家和总监部的较量。
“没有了,我没问题!那之后就麻烦五条先生。”说完他便快速的移到了一边,专心的盯着地上的石子。
他们虽然一直想要削弱御三家在总监部的力量,但也不会在这种小事上找茬,毕竟御三家在总监部的力量根深蒂固,根本不是这种小事能动摇的。
御三家存在近千年之久,当初咒术总监部的成立,他们可是出了不少人的,即便是现在,御三家的人依然可以探查、调派、甚至监视、追踪那些没有背景的咒术师。
这场闹剧结束后,禅院甚一环视一周,除了还坐在沙发上的小姑娘和她怀里抱着的孩子,一楼就没有其他人,二楼的气息倒不少。
“甚尔哪?”
嗯?找甚尔的?
这黑长炸的发型,有点眼熟啊!希遥瞄了一眼自己的头发,再看了眼怀中的小小惠,难道现在不仅流行蓝眼,还流行黑长炸了?
“大叔,你找甚尔干什么?”甚尔在这些人进门之前就直接上楼了,显然是不想理他们。对于这位和她有的同款眼瞳、发型的大叔,她还是很有好感的,只要他不是来找茬的。
禅院甚一感知了一下,房间内除了五条悟的残秽,还剩一种,他将目光看一下沙发上的小姑娘,“他这个混账,在外面流浪这几年,连基本的礼数都不知道了吗?”
希遥一听这话立马就不高兴,甚尔再怎么混账那也是她小姨夫,还轮不到外人来说三道四,“这位大叔,门在后面,恕不远送。”
禅院甚一沉默了一下,已经很久没人敢跟他这么说话了,“看了他养的小崽子也跟他一样不知礼数。”
“再不知礼数她也比禅院家那些垃圾强,我的手下败将大哥,找我有什么事啊?”嚣张欠扁的话从二楼传了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