婉妗似乎并未察觉到寒浇的闯入,她沉浸在自己的世界中,那种从容和宁静仿佛让时间都为之凝固。
虽然隔着那曼妙的背影在微弱的灯光下若隐若现,寒浇瞬间失去了理智。
父亲,一个糟老头子,怎么可以先拥有这样美丽的身体,也配拥有这样的身体。
寒浇的心中涌起一股难以名状的冲动,他的眼神在婉妗公主曼妙的身姿上徘徊,试图找到一丝可以合理化自己行为的借口。
他告诉自己,他并非出于私欲,而是出于对婉妗公主的爱慕和保护。他想象着,如果自己不这么做,婉妗公主就会被父亲蹂躏,甚至受到伤害。
他觉得自己有责任去守护她,去占有她,只有这样,才能确保她的安全。
寒浇开始编织一个堂皇的借口,他告诉自己,他的行为是出于对婉妗公主深沉的爱意。
他想象着,如果婉妗公主能够成为自己的女人,那么他就可以更好地保护她,让她免受任何伤害。
他甚至可以带着她离开,为了她,他可以不要这个皇子。
他试图用这样的想法来掩盖自己内心的龌龊和欲望。
但他的理智又疯狂地警告他,此刻的行为不仅违背了礼数,更是对婉妗公主极大的不尊重。
然而,另一股难以抗拒的冲动却像烈火一样在他心中燃烧,让他不由自主地向前迈出了脚步。
他感觉自己像是被分裂成了两个人,一个声音在耳边不停地尖叫着:“停下来!你这是在做什么?”
而另一个声音则在他心底深处低语:“看看她吧,她那么美,那么脆弱,你需要保护她。”
他的双手紧握成拳,仿佛想要用这种方式来压制住自己内心的冲动。然而,那微弱的灯光下的倩影却像磁铁一样吸引着他,让他无法挪动脚步。
他的心跳如擂鼓般在胸腔内回荡,每一次跳动都伴随着剧烈的疼痛。他知道,自己正站在一个危险的边缘,一旦越界,将万劫不复。
他忘了这是父亲看中的女人,只想先占有婉妗公主。
婉妗听到动静,惊恐地回头一看。
她见是寒浇,起身前双手一挥,一件衣服迅速盖住了她的身体,婉妗的动作虽然迅速,没有曝光身体,但她的脸上还是露出了惊愕和羞愤的表情。
她看着寒浇,眼中充满了不解。
“寒浇,你……你怎么会在这里?”婉妗的声音颤抖着,她的双手紧紧抓着那件衣服,仿佛想要将自己完全包裹起来。
寒浇看着婉妗,心中的冲动和理智正在激烈地交战。
他知道自己做错了,但他却无法控制自己的情绪。他走近几步,想要解释,但又不知道从何说起。
“我……我……”寒浇支支吾吾,最终深吸了一口气,说:“婉妗,我……我并非有意冒犯。我只是……只是……”
“只是什么?”婉妗打断了他的话,声音中带着一丝愤怒,“你不知道我在沐浴吗?你可知道,我是你父亲看中的女人,你怎可如此无礼!”
寒浇听到这里,心中一阵忐忑。
他知道自己无法为自己的行为找到合适的借口,只能深深地低下头,说:“婉妗,对不起。我……我真的不是故意的。我只是……只是……真的很喜欢你,你如果从了我,我就带你离开这里。”
“够了!”婉妗打断了寒浇的话,她的声音中充满了决然和震惊,但是目前只能拿他父亲当挡箭牌:
“你这是大逆不道的行为!我与你父亲指定要纳的妃子,我是他的女人,你怎能说出如此荒唐的话来?”
婉妗的话像一把锋利的剑,刺入了寒浇的心中。
他脸色苍白,双唇颤抖,却无法反驳。他知道自己已经越过了底线,但已经犯下了无法挽回的错误,已经没有回头路可走。
“我……我……”寒浇喘着粗气道:“婉妗公主,我喜欢你,我看到你的第一眼就喜欢上你了,我不能让我家那个老头子糟蹋了神仙一般的你,从了我,我带你离开他的魔爪。”
寒浇的话音刚落,他的眼中便闪过一抹疯狂。他猛地抬起头,眼中已不再是之前的犹豫和忐忑,而是被一种扭曲的欲望和暴虐所占据。
他猛地一步上前,紧紧抓住了婉妗的双臂,用力得几乎要将她的骨头捏碎。婉妗惊恐地尖叫起来,挣扎着想要挣脱他的束缚,但她的力气在寒浇面前显得如此微不足道。
“婉妗,你是我的!”寒浇的声音变得沙哑而疯狂,他的脸上露出一种狰狞的表情,仿佛已经不再是刚才那个唯唯诺诺的皇子,而是一只暴虐的野兽。
“你休想从我手中逃脱!”他狂吼着,将婉妗拖向自己的怀中,不顾她的挣扎和尖叫,想要用力地吻上了她的嘴唇。
婉妗感到一股强烈的恶心感涌上心头,她拼命地挣扎着,试图推开寒浇。
但她的反抗在寒浇的暴虐面前显得如此无力,寒浇在九州大陆就是以力大无穷闻名。
寒浇的动作越来越激烈,他的双手开始在婉妗的身上游走,试图撕扯她的衣物。
婉妗感到一种前所未有的恐惧,她尖叫着,声音中充满了绝望和哀求。
然而,寒浇已经陷入了疯狂之中,他听不到婉妗的哀求,也看不到她眼中的恐惧。他的心中只有对婉妗的占有欲望,他要将她完全据为己有,不惜一切代价。
外面的士兵听到了里面的动静,但是由于寒浇是皇子,士兵们犹豫不决,不知道是否应该擅自闯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