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是怪了?怎么连奇鲁莉安都出来?”
余枫探出头来看着被沙奈朵领着寻找自己等人的奇鲁莉安有些头疼,这怎么连奇鲁莉安都拉出来了。
熬到这一队奇鲁莉安走后,余枫才带着妹妹走了出来。
“我想想前面有条河,过了河就离布莉姆温阿姨的领地不远了,这条河好像是一只暴鲤龙的地盘。”
“不过现在是冬季,小心点应该不会惊扰到他。”
“你怎么看老妹。”
这样决定好之后准备怎么办后的余枫挠了挠自己的脖子,不知道为什么现在脖子上有点痒。
不过余枫还是尊重自己老妹的看法,毕竟这不是他一个人的事情。
“拉鲁~(我没意见,一切听凭哥哥做主。)”
闪光拉鲁拉斯给了余枫一个大大的笑脸。
她还是一贯的相信自己的老哥,毕竟除了母亲外她最相信的就是哥哥了。
“放心好了,我肯定会带你安全到达的。”
余枫瞬间就被自己老妹的微笑治愈了,脸上带着奇怪的红晕摸着自己妹妹的头。
“拉鲁~(我当然相信哥哥了~)”
闪光拉鲁拉斯伸出手想要余枫抱抱,毕竟老哥的身体可不像她们能够抵抗这种寒冷。
听妈妈说哥哥这种人类最容易受伤了,那种...那种叫什么感冒的病?
闪光拉鲁拉斯不太懂,反正她始终记着老妈说过的要好好照顾老哥。
“好了,抱紧我,我的小公主我们要出发咯。”
余枫将自己的妹妹抱在怀中,还贴心的用衣服将她包裹起来,这么可爱的妹妹可不能让她感冒了。
而闪光拉鲁拉斯感受到还带着余枫体温的衣服,精致的小脸布满红晕,但因为被她的发型紧紧挡住并没有看出什么异样,白色的小手则是紧紧地握住衣服的两端。
“拉鲁!(我们走啦!)”
这么好的哥哥自己可一定要保护好,听说人类以后要结婚还是要找女盆友?
虽然不知道女盆友是什么东西,但是老妈说女盆友会抢走自己的老哥,那么就一定不是什么好东西。
绝对不能让老哥被这种生物给抢走了,闪光拉鲁拉斯下定决心今后靠近老哥的所谓女盆友都不会让她们成功的。
此刻的余枫并不清楚背后的老妹究竟在想些什么,他现在的想法只有好好照顾自己的老妹。
这些暂且不谈,两人没有向前走多久就到了那条小河边。
往常湍急的的小河现在已然已经被死死的冻住了,光滑的冰面上几只沙奈朵正在不停的巡逻。
就在不远处一处破开口子的冰面上,叼着宝可尾草的沙奈朵正狠狠的抽着暴鲤龙的大嘴巴。
“沙奈!(你说不说!)”
“沙奈!(快点给我说!)”
叼着宝可尾草的沙奈朵一边狠狠的抽大嘴巴,一边逼问着暴鲤龙一些事情。
“沙奈。(别打了他晕过去了。)”
扎着马尾的沙奈朵拦住了自己好友动作,随后身边浮现一片片小的不能再小的魔法叶,不顾自己好友的疑惑地目光。
看到这个样子扎着马尾的沙奈朵满意的点了点头,随后一挥手魔法叶如同夏天成群的蚊子一样纷纷飞向暴鲤龙庞大的身躯上。
“吼!!”
别看这魔法叶的叶片小的可怜,打在暴鲤龙身上的痛感可丝毫不减,直接将昏迷当中的暴鲤龙直接痛醒。
强烈的吼声抒发着自己的的痛感,近百米内书上的积雪直接被暴鲤龙的吼声震掉,不巧的是余枫他们正好在这个范围内,一大捧雪瞬间将他和老妹掩埋。
“沙奈~(这才对嘛,晕了你再怎么问也是白瞎。)”
看着疼醒过来的暴鲤龙,扎着马尾的沙奈朵满意的点点头,不枉她潜心修炼这种折磨精灵的技巧,消耗低伤害低,但是痛感一点也没变。
转头看着自己的好友,示意她快点继续审问,却得到了自己好姐妹看变态的表情。
“沙奈!(你这什么表情,我有点爱好怎么了!)”
这就让扎着马尾的沙奈朵不满了,自己还不能有点小爱好了?这什么表情吗!
“沙奈。(我可提醒你,这玩意别用到姐妹们的身上,不然族长会怎么做我可不敢保证。)”
叼着宝可尾草的沙奈朵仔细的看了看这让她感到陌生的好朋友郑重的说道,她可不想最后去禁闭室捞人。
“沙奈!(你看我像那种人吗?)”
扎着高马尾的沙奈朵有些不满,这是什么话,这简直是在诽谤自己。
她只是想每次抓到偷猎或者那些挑衅我们的精灵或者人,下手重了又得治好,下手轻了他们又不肯说出目的,这样伤害不高但疼痛依旧的技能可以让他们把知道的都吐出来。
“沙奈。(我看挺像的,好了你到底说不说!)”
叼着宝可尾草的沙奈朵还能不知道自己这个好朋友的尿性?不过她干什么也轮不到她来说,趁着她没反应过来又将视线对准了暴鲤龙。
而扎着马尾的沙奈朵一看自己的好朋友根本不理自己了,气的对暴鲤龙的下手更狠,痛的暴鲤龙止不住的翻滚。
“吼↘”
好不容易结束了折磨的暴鲤龙一副有气无力的样子,轻声的吼了出来。
“沙奈?(你没说?)”
听到他说的话叼着宝可尾草的沙奈朵眼神一变,有些诧异的问着自己的好友难道她没和暴鲤龙说?
“沙奈!(我以为你问了啊!)”
她的好闺蜜摊摊手,她还以为自己的好朋友已经问过了呢。
这下轮到叼着宝可尾草的沙奈朵尴尬了,亏她还觉得是暴鲤龙嘴硬呢,原来是她们根本没问人家啊。
“沙奈。(告诉我,有没有见过我们的小少爷和小小姐!)”
不过毕竟这种事她们也不是没干过,尴尬过去就好了又不是什么大不了的事情。
“吼!”
听到她们可算是问到重点了,暴鲤龙也兴奋起来将自己知道的全部如同倒豆子般说了出去,随后满足的沉下水底,他知道这次不会有人无缘无故的揪着自己打一顿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