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小凡走到窦白缨面前蹲下，望着她满是恐惧的脸庞，冷漠道：“为什么要逃跑？我答应过你，只要你带我找到盗洞，我就饶你一条性命。”
“呵呵，杀不杀我，还不是你一念之间？”
窦白缨目光呆滞地盯着夜空，喃喃道：“与其把命运掌握在别人手里，还不如自己搏一把……可是我没想到你是宗师。”
她千算万算也没有想到，陈小凡居然是宗师高手。
要知道她对宗师的概念，还停留在像师尊那样年纪很大的刻板印象中。
总是高手可遇而不可得，哪个不是穷极一生苦苦修炼，才能突破到至高无上的境界？
可陈小凡不过二十多岁，怎么就能修炼成宗师？
哪怕灵鹫宫、药王谷和天山派也没有少年宗师，这传出去绝对是天方夜谭！
从陈小凡的行事作风来看，也不是故意扮嫩的老怪物。
这种冲击力，比刚才溶洞内陈小凡在她身上的冲击力还大。
“宗师？你觉得是就是吧。”
陈小凡并没有解释，按照武道界对宗师的定义，显然他已经远远超越，处于宗师之上的神秘境界。
等到阴阳淬体成功后，他可能还会再次蜕变，到时候将会迎来崭新的天地。
窦白缨突然美眸焕发了神采，眼巴巴望着陈小凡哀求道：“陈、陈司长，您是宗师，杀了我就不怕有失身份？”
陈小凡像看智障一样看着她，冷笑道：“杀了你，才符合我的身份吧？”
窦白缨脸色一白，这才想起宗师地位尊崇，凌驾于万万人之上，一言便可决定人的生死。
而且他还是北斗昆仑的监察司司长，拥有先斩后奏的至高权利，未来必然是北斗星主和昆仑天柱那个级别。
想到这里，绝望的窦白缨咳出一口血，给她凭添了几分凄艳的美感。
陈小凡皱了皱眉头，忽地想起在溶洞内，垫在她身下衣服上的血迹，她该不会是第一次吧？
不都说大家族的女人玩得花，二十七八岁怎么还是处子？
“别杀我，我是灵鹫宫的真传弟子，可以帮你做很多事情，我留在你身边还有用处。”
窦白缨最后一次哀求道。
陈小凡沉默了片刻：“你愿意当我的女奴吗？”
窦白缨顿时一愣：“什么？”
“当我的女奴，我可以饶你一命。以后你放弃自尊，放弃自我，放弃反抗，认我当你的主人，为我的命令是从。”
陈小凡说着盯住窦白缨眼睛，一字一句道：“答应的话，我可以饶你一条性命。”
女奴……
窦白缨身体僵在原地，堂堂窦家的天骄凤女，要当一个男人的女奴？
放在以前，谁敢这样侮辱她，她必然会杀光他全家。
可现在……形势不由人！
她还有其他的选择吗？
命比任何东西都重要！
“我答应！”
窦白缨果断答应，对陈小凡低下高贵的脑袋。
“空口白牙，谁知道你真心假意？把这个东西吃下去。”
陈小凡手腕一翻，多出一只丑陋的五毒噬心蛊。
“这是什么？”
窦白缨脸上露出惊惧。
“五毒噬心蛊。”
陈小凡捏住她精致的下巴，掰开嘴将五毒噬心蛊喂下去。
紫黑色的蛊虫顺着她喉咙向下，很快便落入胃袋中，隐约和陈小凡产生了联系。
在距离够近的时候，陈小凡只要心念一动，五毒噬心蛊就会吞食窦白缨的五脏六腑。
在距离远的时候，七天之内没有解药，蛊虫同样也会在她腹中大开吃戒。
“咳咳！”
窦白缨捂着脖子干咳，脸上露出恶心和恐惧的复杂神情：“五毒噬心蛊是什么东西？”
她能够感受到胃里多出一个活物，时而在胃酸中欢快游动，时而沿着胃壁不停爬行。
那种脏腑痒痒的感觉，让她恨不得剖开自己肚子，将里面的活物取出来。
但是她有一种预感，一旦自己敢剖开肚子，那所谓五毒噬心蛊就会先把她脏腑咬得稀巴烂。
“五毒噬心蛊是一种控制类蛊虫，平时潜伏在被下蛊者的腹中，帮你清理胃里的垃圾，寄生虫等东西。”
陈小凡语气淡然道：“一旦被下蛊者敢对主人不敬，或者七天没有拿到暂缓的解药，蛊虫就会咬烂你的胃袋，将肝胆脾肾大小肠咬烂，甚至连子宫也会吃掉，最后破体而出。”
“这个过程整整七七四十九天，蛊虫会分泌一种特殊物质，确保你不会内脏感染死掉，然后活生生承受全程疼痛。”
话音落下，窦白缨身体筛糠似的颤抖起来。
“你、你有违宗师的体面！”
窦白缨尖声大叫，再也没有先前的清冷从容。
她整个人都快要崩溃了，没想到吃下的蛊虫竟然如此歹毒。
她几乎能想象到蛊虫在自己身体内大快朵颐、而自己痛苦哀嚎的凄惨画面。
从小到大她也杀过不少人，但绝没有像陈小凡这样血腥。
一想到要承受的折磨，窦白缨恨不得一头撞死在岩石上。
不过求生的本能，却不允许她这样做。
活着！
“从今天开始，你就是我的第三个女奴。你的命是我的，你的财富、地位、权利都是我的！”
陈小凡看着饶有兴致道。
这个女人是窦家大小姐，又在灵鹫宫地位高位，以后对自己或许有大用处。
“好的，主……主人！”
窦白缨情绪稳定后，颤抖着声音回答。
这种被人控制、侮辱的感觉，她二十多年来从未体验过。
不知为何，她竟然有一种卑贱的畅快感，仿佛这才是她的本来面目。
这一刻，窦家所谓的天骄凤女，被陈小凡从身体到心灵彻底征服了一遍。
“蹬蹬蹬！”
就在这时，远处突然传来一阵急促的脚步声。
陈小凡眯眼看去，只见三道半步宗师境界的身影，快速朝黑龙潭的方向赶去。
窦白缨同时也注意了那些人，她看到其中一人的侧脸，脱口而出：“我们窦家的供奉，怎么来北邙山了？”
“窦家的人？”
陈小凡愣了一下，立刻想到可能是窦雁翎喊来的援兵。
他下黑龙潭之前，窦雁翎好像没有下山，莫非她叫人来想伏击自己？
或者是对那条公黑蛟的尸体有想法？
“看来你妹妹不死心啊。”
陈小凡眼神冷了下来，不管是何种目的都罪不可赦。
他将母黑蛟的位置标记好，发送给雷岩，立马朝黑龙潭方向快速赶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