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大人表面冷淡内心烦恼地望着面前已沉入自我思想世界的程景浩,咳了一声。
“这银两我肯定不会缺你的,明天我拿给你。一大早就问我要银两,晦气!”思来想去的张大人终想到个理由说这光头小子。
“这都日上三更,快中午了。那约定明天给我就不要改时间。”
“你这小子烦不烦人,还有你在家能不能收敛一点。像前辈子没见过女人似的,一个劲的使勤,你再这样子我很难与你再相处下去。”
“大人可不可以别把我跟你说得那么暧昧?”程景浩说到这里,定定地望着张大人被门夹的怪脸,再摸了摸自己红肿不已的脸。“我去,这一个整个上午整个衙门里的人会不会把我跟你连在一起来说?”
张大人很无言地瞪着他,“你这脑筋也转得太慢了吧?我这副模样还不是你那母老虎给弄成的,想想就气。”
“算了,反正我也习惯三天两头都这副样子,可大人不同。”程景浩想了一下,马上想开不再纠结此事,反正这大堂之上的张大人中间一道门夹印比人明显多了。
“你这愣头青,你媳妇不就是怀个孕,你用得着这样子吗?害得我夫人看我都不好脸色。”
“张大人有身家有背景,而我一无钱二无才,我不努力一点做多一点对我婆娘好一点,改明天那臭女人就有可能头也不回就跑了。”
“肚子都怀上了,还能得了哪里去,看你紧张的。”
“切,我跟大人牛头不对马嘴,不是同一个床上的人不了解对主的思想。”
“说得自己好像已爬上了床似的,你别为我不知道你在府上可是每天打地辅。”张大人毫不留情地直接踩他老底。
“我打地铺又怎么着,起码她在床上而我在床下。我说你这么关心我房事干什么?我跟你这大老男说个屁,咱们说好了,明天你记得给银票给我。”程景浩跟张大人说了半晌才反应这人又来给他做思想教育,立马心里不舒服,就是不喜欢人说他对他媳妇怎么样。
“你,还有,你来衙门是拿银两做事,别天天偷水摸鱼!别以为我没见到。”张大人气恼地对着程景浩说道。
“大人,你确定要我按衙门时辰来做事回家?那也不是不成,你是不是漏了什么?”程景浩这一听,心里就开花了,想银两这银两不是马上就来了,他怎么就算漏了这个。
“我漏了什么?”张大人不明白的问道。
“你跟你夫人的早晚饭,还有你夫人的中午那顿饭都是我下厨做的,你这样子一说,我倒想起来我还没有算你伙食费用,当初只谈好提供住的地方可没有说过连伙食也含在内,大人,大人,你这这 是去哪里?大人,咱们继续谈一下,你等一下。”程景浩低着头细想着这段时间他们在府上都吃着些什么,该按什么市场价来算,还没想好那张大人如屁股着火般站起来不声不哼跑了。
这到程景浩傻目了,这算不算是赖账!
好不容易脱身成功的张大人烦躁地挠了挠头,回到衙门的后院里的书房翻了一段时间,颇为头疼地对着私房钱两千银。
这根本不够钱给那臭小子,当时真笨,为什么说一千两一天,其实一百两一天也可以,在京城大手脚习惯了一时改不过来。不过这段时间在程郭府上的伙食,确实是改善了不少,自己与夫人可长了不少肉。此时夫人还气在头上,他今晚就回去问她要银两岂不是很没脸子?
想到这里,张大人突想起贺珍的嫁妆钱财都是柳嬷嬷在管,她当时帮夫人挡了一剑,现还躺要床上养病,他以急用名义去问她动用夫人的钱财应该是没有问题,过两天再跟夫人说。
张大人想着这里,就带着下属去柳嬷嬷处问要银两。
没想成柳嬷嬷的住处正有一群仆人在闹事,还有带回来的戏子也跟随其中娇摇欲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