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饭过后,程景浩还真是对郭芙兰看马小强祼着上身的情景上了心。
看着床上侧躺一手托着头一手拿着书看的女人脸额微红,心里面就想着这女人醉了更好。
心里头想着小心思,把三个儿子抱给梁大女黑枣她们看一会儿,免得小儿不易看了长针眼。
梁大娘一点看着他那副色狼上头的样子,轻轻地推了他一把提醒道:“你媳妇生了小孩才一个多月,身体还是很虚的,别太过分而落下病根。往后日子长着呢。”
程景不浩笑嘻嘻地说道,干活的人是他又不是她,她只是躺着看着而已,累什么呢?
这话一出把梁大娘梗了,这小子还真是,说着就想拿东西打他,程景浩绝没有站着被打的道理,飞快地溜了。
当晚程景浩还真的在郭芙兰脸前出演了一整套美男出浴图,担心她不捧场还专门单独给她备了美酒点心,直到半夜府里听到三个点的哭声,他才想起来把他们给带回来。
梁大娘看着他那一副虚脱疲累的模样直摇头,嘴里还是忍不住骂他不知轻重。
“我没动她,她好得很,看完一点也不负责睡着了。”
梁大娘一点也不信他的鬼话,不过碍于太晚了明儿还得早起,只拍打了他几下就放他回去。
明儿一早,看着春色满脸的郭芙兰,梁大娘再也忍不住低声地问道:“赖皮媳妇,你才出月子没多久,怎么让赖皮上你的身子,这样子多不好,身子是自己的,现在满足他往后日子你就知道痛苦了。你们最起码过百天才可以走在一起。”
郭芙兰一听给怔住了,瞪大双眼地望着一脸担心的梁大娘,忍不住笑了。
“你,你笑什么,我说的是正经话,你们年轻人就仗着自己有一副年轻健壮的身体,就这样不珍惜自己。”
“大娘,我明白你的意思。我们昨晚整晚也没有做你刚说的事,你误会了。”郭芙兰阻止她再说下去,农村里出来的人说话的声音也不会小声到哪里去,她自以为的小声,同一屋檐下的丫头都给听了去,黑枣馒头正红着脸时不时看过来。
“都这时候,还是哄我这老太婆,看赖皮那副脸色还有你早上那红润的脸,我是过来人还有什么不懂的道理。”梁大娘宁愿相信自己的眼睛也不相信他们的鬼话。
“好吧,我直说昨晚的事给你听,你不要再说下去了。”郭芙兰深吸了一口气,皱着眉头说道,“昨晚,哈哈,程赖皮跳了半宿的舞,而我就是喝了半宿的酒而酒气还没散。”
梁大娘当时被她的话给听傻了。
郭芙兰喝酒脸会红,但人也没有醉到自己发生什么事都不知道的地步。
昨晚程景浩硬是要看他的出浴美男澡,郭芙兰看着好酒好点心的份上就陪他玩一下。
水就他拨了满房间的地都是,郭芙兰脸上的表情如一,眼光并没有达到程景浩想要的效果,就开始对着房里头的神主牌碎碎念,当然衣服自是穿上了。
那声音就相当于老妈子念叨儿女一样,简直就是魔间入脑。
为防止他再这样子影响她耳根清静,郭芙兰便跟他说再加点酒给她,而他应该眺点别有新意的舞,总比在桶里自摸 拍胸肌好。
她一说,程景浩就来兴致了,非得缠着郭芙兰她想看什么舞,怎么跳?
问得郭芙兰直翻白眼,为了那点酒她这不是自找罪受吗?算了,他这么好兴致,她就舍命陪君子。
二十世纪有钢管舞,现时有壮男竹竿柱子舞,他喜欢怎么跳就怎么跳,她就当是梁上小丑跳舞给她看,还时不时指点一二给他。
所以程景浩那一脸劳累疲惫真真真的不是春色而为。
“你真的让他像舞女一样跳舞给你看?”作为见过程赖皮众多怪癖好的梁大娘忍不住再一次细问。
“什么我让他,他喜欢跳给我看,我也没办法呀,他酿的酒真是他娘的太好喝了,我都不知道他藏在哪里,翻来翻去找不着。”
行了,原来脸前的女人是个大大的酒鬼,为了酒随便让自个男人瞎跳了半个晚上。
这事放在平时,柳金月定是会缠着把事情从头到尾问得明明白白,但她今天是人生中最重的一天。
这一大早,她就把自己盛装打扮一笔,拉上马小强,生怕他后悔,马不停蹄地就要去衙门把马小强写在她的名下。
是的,你们没有听错,是把马小强入户到她家下。马小强的户口是从青云村马家出了出来,一直都没有去衙门里办理单人户的手续,一是怕马家继母父亲找麻烦二是他还没有细想后往后日子怎么样。
现柳金月提起入她的户下,往后生的小孩都姓柳,马小强想也没想答应了,唯一提出要求就是,去衙门登记的时候得把他哥给带上,他哥不去他就不登记了。
他哥是谁?他哥自是程景浩。
程景浩被他的一波操作给整无语了,没好好地对其说道:“你好好一个大男人,就没有一点主见?为什么一定我跟着去才登记,你们两个那点破事,我不参与,我不去。”
马小强扭扭捏捏地对其说道:“哥,你见到嫂子去衙门时,你忘记答应我的话了?”
“这么久的事,我哪记得?”程景浩皱起了眉头不解地问道。
“我说,若是往后你再捡到女人,就送给我做我媳妇,这不就是应你当时的话吗?你得跟着去做这样见证人,红包定是少不了。”
好小子,原是打着他给红包的主意。
“算了算了,我跟你去。这红包少不你俩人,回来我还为你们下厨做两大桌子菜,行了吧!”
“行行行,金月姐,咱们省了酒楼钱了。”马小强一定得准信,立马笑着跑去把这好消息告诉柳金月。
只留得程景浩瞪大双眼,这小子真是手往外拐,不单算着他的红包还算着他下厨把摆酒的钱给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