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隔两个月没有回青云镇的张大人终于抽空回来,自家夫人临产期张近,他放心不下。
回到青云镇,看着依然守在镇门外的游民,并没有如其它镇上的骨瘦如柴双眼无光。
之所以守望在镇门外,他们是想着能不能找到一两份临时的工作。这镇里头的店铺搬运的苦力活招募,现到跑到镇门外招人。
那工钱从往日的十四五文改为七文钱一天不包吃的,都是当天结清工钱。当然也有十四五文钱的,但要压两个月才能发放。
那些游民就守在那里,镇里头一有衣着好一点的镇民出来,他们就拥过去,围着他一个劲地说好话讨好他 照自己做工。
所以镇上面招苦力活的人也不用张贴纸张,到城门外高声说一声,立马就有十几二十人拥过来任群挑选。
这些游民规矩好的很,对着这些金主并不敢靠近身抢他们身上的钱财,自觉地与其保持着两步到三步的距离。
那之前游民暴动想攻入城门时,那一箭箭见血封侯的景象他们都历历在目,看着城头上的官兵,他们不敢造次。
看着这景象的张大人不禁连连道奇怪,细问之下这七文钱不包吃的招杂工还是青云山上一年轻小伙子开头引起。
工钱尽管比平时少了一半,但是靠钱想稳定下来的人实在太多,这工钱减下来却可以让再多无家可归的游民受益。
且这工头安排工作也很合理,每天一早按工程安排每一个人的工作量,那人什么时候做完了就可以傍晚收工时当场领工钱,只有手脚快半天做完离开,工头当天还是照发不会另外加活。
这得到了很多游民及附近村民的追捧,只要做完了,他们可以接着去忙地里头的活,这工程已进行了五十来天,工钱还是如常的一天一结,从不拖欠工钱。
张大人听着连连点头,对着守在城门外的守望官兵说道:“若是见着那工头,就让他到衙门里找找我。”
第二天,傅仪富就受到了县城张大人的嘉赏,这可是他人生中第一次靠自己的双手在县城大人面前光荣的亮了一次脸,胸前无比激动兴昂。
衙门张大人还暗示着,青云山的活干完后,看到成果后,衙门里另外有一重要的活给他们的工队来做,这当然是钱不多就视乎他愿不愿意接下来。
傅仪富喜出望外,他真的没有想到会有这样子的意外收获,立马欣勤地回应道他会竭尽所能,势把最后一面展示给他看。
张大人笑着终于找到个楞头青愿实做实干的人按这活,不用跟镇上面的老油条打交道,为衙门给省了不少钱下来。
而傅仪富也是狂喜,能把官家的活给接下来,那是多么光彩的事,就算贴钱也愿意。就像程景浩说的一样,年轻人得动动脑子,想成大事就得看机遇不要怕吃亏,只要有成果了还愁名誉钱财不会送上门吗?
出了衙门的傅仪富当场放飞自己,狂奔着出城门,把这巨大的惊喜与自己的兄弟一起分享。
这青云山的活得卖力地干净尽快的干好来,稳稳地把这官活给接下来,有第一笔就有第二笔,这官家活可比到处接富商起宅子的活光荣多了。
他们得趁着热度及不愁劳工的情况下把这活给接下来。
傅仪富回去把这消息给二十个工头一说,众人都狂喜,对青云山的活更加卖力,还采取了增加招收劳工或在做的劳工当天完成两天的工作量就当天结清对应的工钱,当然他可以找家里面的人帮忙。
一时间修整的青云山接近尾声,却更加热火朝天人气鼎盛。
长话短说,说回程景浩这里,去县城一个月都没有就火燎燎地死皮赖脸地蹭着张大人的马车赶回来。
也不等马车停下来就跳下车来,头也不回冲回了程郭府里,躺在大厅里三个点看也不看,冲着凉亭下喝茶着书的女子就抱着一个劲亲下去,嘴里念叨着想死他了。
被亲了一脸口水的女子眯着眼,毫不犹豫一掌赏过去。开门老人梁仲山看着主人家一支箭地飞进来,又一支箭地脸着地惨叫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