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华丽庄严肃的九宫殿后面翠绿的参天大树丛中有着一座古寺与众不同地隐身于中,没红瓦白墙只有灰砖棕柱灰瓦,禅静的世界,清幽俊雅,远离喧嚣。
一位脸容慈祥身穿皂色佛衣的老和尚推开木门,房内点燃的檀香让其精神一颤,他以为出去一会,打扫的小和尚为他向佛祖按时辰装上香,如常低着头沉思着走进房内,跪坐在坛前的草蒲之上,合上手抬头对着木佛像念了一声:“阿弥陀佛~~~”
尾上那一个佛字却被眼见所见的景象给吓得破了音,只见那坛台中放着的黑檀木雕释迦摩尼像下放着三个灵牌一长生牌,香坛贡果都被人给移了位。
老和尚瞪大双眼嘴巴像含着一个苹果一样,惊慌地从地面上坐起身,急忙走上佛影 东看西看,整个脸都被写上了不可置信。
那长年盘着佛珠长满茧的手颤颤巍巍地指着那些牌子好一会儿,佛像在前那一句句脏语他只能如鱼刺般卡在嘴里好一会儿也说不出来。
“长生,长生。”最后那股愤怒转化为歇嘶底里的呼唤声,禅院角落里偷着懒的小和尚听着声响吓得又是跑又是摔跑到门前,看见那檀木佛像前突如其来多出来的几个木牌子给吓破了魂。
“这,这,这是谁放的灵牌与长生牌?”小和尚扔掉手中的扫把,走上前把香坛上的灵位与长生牌给看了一个遍。不敢置信地问老和尚。
“老夫才出去讲禅半天,回来就变成这模样,你是怎么做事的?还反问老夫来了?”老和尚闭着眼睛,那脑壳上的青筋可是一个劲地在头皮上跳着。
“我我我一直在外面守着,真的没有看见有人进来。”小和尚硬着头皮说道,老和尚做人的时间可比这小和尚长,哪有看不出来的道理,可这一次他却没像平时一样闭着眼睛纵着他。
“这香坛,还有这佛像都被人移了位,还有这边这边琛有这里,好家伙,那家伙都把你常日没清扫抹干净的地方都给弄了一遍。”
那老和尚说着说着,还真的被他挖出不少事出来。这传了几代和尚守着的檀木释迦摩尼佛像被擦得一尘不染,还悉心上了一层油,把它给抹得发亮。
房内梁下的木雕三角雕花托、香坛两边空格木屏风、放着盆栽的花架、坐禅的石床都被人清扫得一干二净,连往日阳光照进来时都看见梁上铺的那一层厚尘都不见了,留下的只有一片原木头上了油的亮光。
那家伙可不是进来逗留了一时半刻,都把他这禅院里翻了一遍。想到这,老和尚急匆匆进佛像后他的禅房,摸了摸挂着佛像后的暗架子还在,还有床下塞着的那本经书还在才吁了一口气。
他仔细都环顾四周,见那人只清理了外面并没有进这里头翻动东西,很明显来意只是借个地方供放那四个牌位,他合起手来念了句“阿弥陀佛!”
长长地叹了一口气,缓步走回前厅,看着那长生小和尚正奋力地掰上头一灵牌子,用尽全力非没把牌子揪下来,倒是把贡果与烛台给弄了一地就是。
老和尚虽然年纪有点大,可眼睛一点老花也没有,那些牌子跟长生牌底下与坛台都用褐色液体粘在一块,连檀木佛像与台面间、坛脚与地面直接的地方也涂上了那么一层。
他又深叹了一口气,把长生小和尚拉开,这时他那烦燥的脾气都熄灭,对小和尚说道:“就让它们在这里放着吧,你把地面上的东西收拾一下,就出去吧,让我清静清静一下。”
“可可这些牌子放在这不可规矩,方丈知道定会罚我的。”
现在压根不是罚不罚的问题,总不能把把那坛台给砸坏了,把几代德道高僧供奉的檀木释伽摩尼给连带砸了吧。
“我现头痛,快把地面上的东西收拾一下。”老和尚捂着额头催促地说道。
香塔里的老香檀独特的香味把老和尚突如其来的头痛舒缓了不少,他奇怪地走过去闻了闻,那可不是他平时用的檀香,他奇怪地问哭着收拾地面上东本的长生。
“长生,今天的擅香换了品种吗?”
“没有,咱们这里还有些没用完,我这个月还没有去领。”
老和尚定神地望着那香塔旁边放着一个精致的黑檀木盒子,他打开盒子,里头整整齐齐地放着与香塔里燃着的老檀香一模一样。
他“哼”了一声,这家伙挺会搞一些小动作讨好人,表面满不在乎,手上的动作却是把那盒老檀香与自己房内的珍品放在一块。
老和尚禅房里被人放了四个灵牌与长生牌的消息不用多久就传遍了整个灵隐寺的大小角落,怀德方丈因此而暴跳如雷,重重地连罚长生小和尚扫一年的茅厕。
怀德方丈可没想到请这师叔爷出来讲佛德半天,就被人趁机可乘在几代德道高僧守着的木佛像前放了灵牌与长生牌,别说是寺里头逝去的高拉僧没这样待遇连皇宫里头死去的贵人也没有。
他深彻底地表示会想办法把这几个牌子在不弄坏佛像的前提下弄下来,可这师叔爷的怪脾气上来了,说什么也不肯让他们再弄,说这就是缘份,就让他们这样在那里呆着吧。
这这消息若是被传出去,他们灵隐寺的招牌还要吗?可老和尚的辈份比这个方丈还高,他说什么他都得尊敬地供着。
他可不敢顶他的嘴,今天的法会上,这师叔爷非但没有穿正式的法衣说佛理,穿着一身皂衣把整像灵隐寺管事的和尚个个都批了一脸口水,连他这个方丈也洗了一脸。
现他老人家牛脾气在上头,只能往后再慢慢劝说拆下来。
对着师叔祖没办法,可对其他人他还是有那权力,一出那老和尚的禅院,怀德方丈就立马把今天看山门的小和尚叫以跟前,问其今天有没有看见什么奇怪的人。
那看山门的小和尚心想着那恶汉用褐色的东西往山门擦之事定不能说出口,就把那光头恶汉一事省去,只说带了三人在寺内走了外头三寺就送走了他们,亲眼着他们走下山没再上来。
怀德方丈听言叹了一口气,也对,能做这鬼鬼祟祟之事之人定不会大摇大摆走正门做此事,转头又重重地罚那看婵院的长生小和尚洗两个月和尚的衣服。
那长生小和尚彻底地伤心地哭了,他就偷懒那么一会儿,跑到别院里跟其他小和尚打闹一会儿,就发生这么倒霉的事,他再也回不到老和尚那里做那么舒服而自在的差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