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医诊出来的结果让陆永怡自己纳闷的同时也十分震惊感动,就一会儿功夫她自己脑补了那黑衣人一百八十个可能。
难道他是对自己有意,看出她有病,自认身底配不上她,以套袋方式不让她记住不成。
还是他那方面不行,只远观不近熟?
经程景浩的提醒,苏氏两母子在酒楼里就像消失了一样,一连几天让全心找喳的陆永怡找不到人。不死心的她还让护卫把他们的房门给撬了,里头的行李都不翼而飞。
按捺不住公主脾气的陆永怡最终还是想起了跟他们有关系的程景浩。
程景浩本来就是故意为之,苏氏母子可是他从青云城里带过来的,及三人之间感情可谓是似亲人胜亲人,断不可能让他们吃亏掉坑的道理。
现在看到陆永怡找上门来,他心里除了厌恶更多的就是看到扫把星的心情,但表面上却装作很惊讶的样子。
这都好几个太医诊过脉没事了,还天天躺在抬椅上让人抬来抬去扮着,就是不愿下地走,也不怕屁股躺久会生蛆或痣疮什么的。
“贵客,您怎么来了?”程景浩故作慌张地问道。
“哼!本公主问你,苏氏母子呢?他们去哪了?”陆永怡瞪着眼睛问道。
程景浩想了一会儿,装作实在不知道她所说何人,烦恼地回答:“贵客说的是哪位,我怎么一点印象也没有?是否您记错了。”
“别跟我装傻,那个国字脸身高跟你差不多的男子,之前在你身边跟出跟进像个小弟似的,还好那女的,别以为我不知道,那天晚上我还明明看着你帮她搬行李打扫房间来着,怎么现在却说不认识?”
“哦,您是说苏氏两母子?他们走了,几天前离开了京城。”
“什么?”陆永怡一听,顿时气得脸色发白,“谁让他们走的?本公主还没找他们算账呢!”
公主两个字,程景浩自当省略临时耳聪没听见,继续说道:“那两母子是我的朋友,不是我的小弟跟下人,他们在京城玩了几天玩腻了,没家乡好,想回去,我自然就送他们回去。这京城呀,水太深了,一不小心淹死了,我也不知道如何是好。”
“那是你自己的想法,哪来的狗子瞎好心捉耗子,我不管,你得安排人把他们给我追回来。”
程景浩一副看白痴的样子看着她,“你是我的谁跟谁?凭什么我得听你的?”
“就凭我是,我是,我是你东家的上头的人,你就得听我的,你要多少银两,直说就是,我给得起。”
“切,就算你给得起我也懒得理你。我还真的没有见过你这样厚颜无耻的女人,没事走远一点别来烦我。”
面对着油盐不进的程景浩,并不想透露身份的陆永怡也拿他没办法,没想成什么都问不成还被其怨了一肚子的气。
“哼!算了,既然他们已经走了,我也懒得追究了。不过你最好给我记住,别给我捉到你的痛脚,不然我跟你没完没了。”陆永怡恶狠狠地说道。
待陆永怡气愤地被人抬着走后,程景浩一脸嫌弃地低声回道:“切,被你捉到又如何,你就是拿我没办法,脚长在我身上,有什么事溜走就得了。”
在京城不到一个月的时间里,程郭酒楼无论是美食还是千佛图,都对其他酒楼造成了不小的冲击。然而,如今又出现了一个戏柱子,其唱功深厚且新颖独特,尤其是戏曲《盼花念》,仅仅用了不到两天的时间便吸引了众多戏粉。
古代男女之间的感情故事往往以男子追求女子为主流,而且男性大多被描绘成情场浪子,甚至一夫多妻。但这部戏却独树一帜,不走寻常路。它的戏词简洁明了、朗朗上口,但剧情却讲述了一个在家中有怨恨的男子形象。这个男子不仅要为国出征,还要担心家中妻子被他人勾引。这样不守妇道的女子,无论在哪个朝代,都会被众人唾弃,恨不得将其置于死地。可是,戏曲中的女主角却才艺双全,令男主角为之倾倒,即使她身在汉朝心在秦朝,只要她不抛弃自己,男主角也愿意坚守这份真挚的爱情和他们共同的家。
此时,场中的戏曲已经开始了,那婉转悠扬的唱腔,让在场的众人纷纷沉浸其中,甚至有人感动得流下了眼泪。每当一场新戏开演,总是会吸引一大批观众前来观看,他们全神贯注地聆听着每一句台词,仿佛置身于故事之中。然而,这出《盼花念》并非每天都会上演,而是每隔五天才能欣赏到一次。这样的安排无疑吊足了在场所有人的胃口,让人期待不已。
当然,也有一些戏迷因为等不及,选择离开这里前往其他戏楼询问剧情发展,但结果却令他们大失所望。原来,整个京城只有这家戏楼才有《盼花念》这出戏可以看。每次被问到剧情时,对方都是一脸不耐烦地回答“不知道”,让人感到十分扫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