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程景浩说了两句的陆永怡,脸上青一阵白一阵,却不敢有任何反驳的话,最终还是爱惜自己的小命跑回了自己的房间里。
可那深深想念的猎物就这样眼睁睁的跑了,陆永怡在床上翻来覆去,怎么也睡不着觉,满脑子都是苏氏两母子的身影,越想就越一肚子气。
“哼,我一定要把他弄到手!”陆永怡咬牙切齿地说道。
第二天陆永怡已经迫不及待地睁开双眼,听到楼外五更天打锣的声音,她立刻从床上弹起,迅速收拾好装束。然后,她带着小丫头和两个被打得像猪头一样的护卫,气势汹汹地直奔六皇子府而去。
“公主殿下,公主殿下,请您稍等片刻,我们主子还未起床呢。”门口的侍卫满脸无奈,试图阻止这位不速之客。
然而,永怡公主却毫不理会,她用力推开侍卫,径直闯入六皇子府内。这位公主的行为让人摸不着头脑,不久前刚刚大闹过六皇子府,如今却再次闯来,而且还是在天还未完全亮的时候。
开门的小弟因为动作稍微慢了一些,不仅被永怡公主痛打一顿,甚至连闻声赶来的另一名侍卫也被打得鼻青脸肿。此刻,他们只能无奈地看着这位公主在府内乱闯,心中充满了疑惑和不安。
这六皇子府,陆永怡早已摸熟摸透,闭着眼睛都可以径直走到主人房里去,连主人家有没有在侧妃妾氏房里头也没想,总之能捉不住男的捉到女主人家也可以。
公事私事繁忙的六皇子刚躺下没一个时辰,被突如其来的踢门声音吵醒,头疼地一手捂头从床上坐了起来。
“皇姑姑,到底何急事让你这时辰找我。”老六抬眼望房门外的天,这深秋的天黑沉沉的,天亮的灰白也没有,也幸亏他们两夫妻昨晚没做什么,衣着齐,这会房门大开,家中管家门卫在外张望,她一路闹过来,给足时间空戴好。
“没事就不能找你,你到底请的是什么人?”陆永怡一把推开上前慰问的六皇子妃,甩开内室的挂帘,一屁股坐在内床上,怒眼瞪着还躺坐在床上的侄子。
六皇子倒吸了一口气,脑里第一时间想到的程景浩这个搞屎棍又做了什么?这个月满京城皇室成员达官贵人的烦恼就是他给老皇帝的提议抄起来的。
“他把我搞成这副模样,我都没让人找他麻烦,可他连当面一句道歉也没有就跑了。”陆永怡气愤地紧握拳头捶了一下床。
“姑,他他他可是成家立室了,儿女齐全,你你,”六皇子愣了一下,随即愤怒地瞪大双眼满脸子的不可原谅。
“成什么亲?我阅人无数,那家伙走路的姿势还有身上那味,我闻都闻得出来是个处男。我可命人查过他的家底,可是个大龄未娶男。”
“你命人查的是什么人?那人是从边关那边过来,他跟人说是未成亲的是怎么一回事?整个宏昌县青云城那个不知道他是爱妻狂,哦,到了京城成了酒楼老板就想着换个身份再娶个美娇娘,还把主意打到皇姑姑头上?不成,我断不能放过这臭小子!”
说着从床上起身,捞起外衣穿起来,怒不可遏地抄起兵器就得出门找人算账。
“停!”陆永怡看他抄起兵器立马惊觉不对,这老六什么时候对她的事这么上心。
“你说他是酒楼老板?”她跟他说了那么多,该不会不是同一个男人?如果真的是这样,那可就尴尬了。毕竟自己刚才还跟他抱怨了那么久,如果不是同一个人,岂不是白费口舌?想到这里,陆永怡不禁有些懊恼。
“你说的不是程景浩吗?那掌戴狼毛帽一脸子黄鼠狼投胎成人,皇姑,你可别被他的甜言蜜语给骗了。他在边关青云城可娶了妻,那妻子贤惠为他生了三子一女,巴巴地守在边城等他出息。他可没你想象中那边好人,他前段时间还跟皇阿玛提议怎么把你给嫁出去。这满京城的人自主给你介绍男的,还不是他出的骚主意。”
六皇子越说,陆永怡的脸色就变得越发难看。当她察觉到事情有些不对劲时,六皇子的声音也越来越小。陆永怡难以置信地瞪大双眼,怒视着他,愤怒地喊道:“好啊,你这个老六,你到底带了些什么人过来?现在我才明白,原来全场只有我像个傻瓜一样被你们戏弄。”
“姑姑,您别生气嘛。我……我这就陪您一起过去,狠狠地教训那个混蛋。您和他上过几次床?我马上找人把他阉割掉。”
“呸呸呸!谁说我和他上过床?那个丑陋的家伙,看到他的脸就让我感到恶心。要不是他,那苏氏母子怎么可能从我的眼皮子底下溜走?我甚至来不及看清他们的面容,真是气死我了,他居然还敢威胁要让我消失得无影无踪!”
“苏氏母子?你刚才说的难道不是程景浩吗?”
“我什么时候提过他了?哼,我现在终于明白是怎么回事了。老六,你隐藏得真够深的,竟然找到这样一个可恶的家伙来戏弄我!”
“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