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听后一惊,忙是穿上衣服,快速的走了出去,开上二手朗逸,朝琴行奔去。
停好车,来到琴行,却看到琴行的吉他被打碎了几把,桌子也倒在地上。
夏熙站在原地,我分明看到她的脸上被谁用巴掌打的红肿起来。
除了夏熙还有打电话的那位老师外,还有一个一脸凶相的寸头男子。
“就你叫池洛?”男子忙是愤怒的叫嚣的指着我。
“夏熙,是他打的你?”我看着夏熙忙是问道。
“嗯,池洛,放心吧,我报警了!”夏熙看到我,忙是走过来对我说道。
“操你妈的!”我抄起地上一个椅子就冲向三十多岁的男子。
我知道夏熙经常过来帮忙,今天又来了,没想到却被人给打了,我岂能容忍。
“操,你他妈打还敢打我!”男子见状,不知从哪里掏出一把匕首来,就朝我冲了过来。
显然这匕首是他带来的,显然是冲我来的。
可我根本不认识他啊。
“啊?池洛,小心!”夏熙见对方居然有刀,忙是担忧的喊道。
“夯!”
我一个板凳砸在了他的身上,显然他是低估了我的能力,还以为我是文弱书生。
他被砸的够呛,往后退了几步,可这反而更加激怒他了,拿着匕首就朝我刺来。
“住手!”此时门口警车声响起,一个警察见状,忙是冲了进来。
“把刀放下!快点!”
寸头男子见状,还哪里敢反抗,当即束手就擒,被警察控制。
而我和夏熙也做了口供,由于我也打了人,最终也被带去了警局。
我才明白,这个家伙是欣欣的继父,因为欣欣的妈妈亲自送饭给我吃,他知道情况后,就来报复我,我想欣欣的妈妈一定也被他打了一顿。
最终对方因为打砸店面,持刀等被刑事拘留,我录完口供,被放了出来。
警局门口。
简琛和夏熙早就在那等我了。
“池洛,怎么样了?”夏熙忙是问道。
“那家伙被拘留了。”我淡然的说道。然后看向夏熙:“你的脸怎么样了?”
“嗯,放心吧,只是有点肿,过几天就会消了。”夏熙让我放心道。
可我依然觉得愧对夏熙,于是告诉她,晚上就不要过来了,可是她却却偏要来。
我坐上了简琛的大g来到了琴行,我们三人开始收拾起来。
“这个混蛋,把吉他都砸坏了!”夏熙气愤的说道。
我也十分心疼,这几把吉他是韩耀那哥们留给我的,都是好吉他,一把几千呢,可我也不指望那个混蛋赔偿了,他也很难赔得起。
我只希望欣欣和她妈妈能够尽早的离开他。
收拾完毕,我们三人来到了附近的一家烧烤店中,喝着啤酒。
“你和蓝怡到底怎么了?”其间,简琛又是问道。
“分手了。”我无奈的说道。
“啊?”夏熙也惊的出声。“池洛,你……你开玩笑的吧?怎么可能分手?到底因为什么?”
“因为你啊。”我望着夏熙随意一笑。
“我?”夏熙惊诧的望着我,又望了望简琛。
“去你的,少来!”简琛知道我在开玩笑,瞪了我一眼。“说人话!”
夏熙也才明白,漂亮的美目也是剜了我一眼。
我也不想欺骗他们,于是将去广州和蓝怡结婚的事情说了一遍,以及李棠的事情,至今,他们都不知道我和李棠的事情。
“我靠!你小子还是人吗?”简琛听后,对我嗤之以鼻,“怎么跟小说似的,结婚当天,你们分手?”
夏熙听了,也觉得难以置信,甚至眼眶都湿润起来。
她和蓝怡已是要好的闺蜜了,而且她也十分看好我和蓝怡,现在我们却分开了,她也为我们悲伤。
“听起来,那个李棠是挺不凡的,上海李家我是知道的,我们银行和李氏集团还有业务往来,没想到你丫的居然和那么富有的千金纠缠不清,而且人家还死乞白赖的想和你在一起,你却不鸟人家,说实在的,有点酸了,不只是我,任何人只怕都会酸的。”简琛望着我说道。
我愣了下,突然想到了庄哲,当初庄哲他爸的公司也和李氏集团有生意合作,为此,还让李棠帮忙了,损失了几十亿的股份,这一直让我觉得很对不起她。
现在,简琛的银行居然也有合作。
“改天约个饭局,让我和夏熙见见这位大小姐?”简琛说道。
“再说吧。”我拿起酒瓶,和简琛的酒瓶碰了一下,扬起头喝了起来。
自从上次在广州一别后,我和李棠就没有再联系了。
回到出租房,看到了蓝怡的衣服鞋子之类的,我们当初只是假期回她家一趟而已,没想到她却不再回来了,不禁感慨不已。
我独自一人躺在床上,不久之前,我每天都和蓝怡躺在一起,我们互相将对方剥光,花费不少的时间进行欢愉之后,我都会将她搂在怀中开始聊天,话题丰富,天南海北,文学,音乐,天文等等。
时至今日,我身体上依然可以感受到蓝怡的温度与触觉。
可她离开我了,或许我们很难再见了,大致,是永远。
她将我遗落在机场的门口。
实际上,毋宁说是她遗落了我,莫如说是我推离了她。
转念一想,我实则一直都没有认清我的斤两,我到底是什么样子的货色?大概,真的,分文不值。
又岂有资格去,一次又一次的推离一个个的女孩呢。
不管是江甜,李棠,蓝怡与纪柠,甚或是迄今拥抱过的任何一个女孩,我都配不上她们其中一个,而我却大言不惭,不自量力的去赶走她们,一个个接连的赶走,无情的残酷的,没有商量的。
算下来,我真是傻的可以,总觉得该去精神病院了。
拥有蓝怡之后,从未缺失的睡眠,此时再次离我而去了。
大致在太阳升起之前,眯了一会,起来简单的下了点面条吃了之后,便来到了琴行,即便再无心绪,总不至于将这份事业搞丢了。
中午,却没有等来欣欣,我想,她的继父还在看守所中,她们母女不知道过的如何了,可是我又没她们的联系方式。
看着学员与老师上课,下课,来了,离开,我似乎又忘却了纷乱的心绪,忙活起来,总会忘记不少东西的。
五点多的时候,我想着该去接蓝怡下班了,于是拿起手机拨通了蓝怡的号码:
“蓝怡,今晚加班吗?现在去接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