与蒙德的结盟不同,至冬并不拥有晓组织的动用权,晓组织只会在其陷入诸重大危机时才会出手,余下的就只是以后碰到神之心都会转交。
带土是不清楚女皇要这玩意到底是要干嘛的,没啥卵用看着又不祥的很。
“合作既然谈下来了,就聊聊博士吧——我很赞成将博士在历史上永久除名的提议,除此之外我还有一个小小的要求。”
最大的威胁暂时可以排除,仆人心中松了口气,“请讲。”
“博士是至冬人,放在我这里解决可能不太合适,您觉得呢?”
带土表现的十分尊重至冬的律法,好像之前在外面从来没杀过愚人众一样。
给派蒙整愣住了,这个坏家伙怎么会一本正经地说出这种话来的?
既然派蒙都看出来了,更不要说别人,仆人也猜出了带土的意图。
“多托雷将由我们带回至冬,剥夺执行官席位的身份之后公开处决。”
带土微笑点头,“全凭贵方定夺。”
“还有一个问题。”带土想起了之前和散兵的一战,“你们和世界之外存在某种联系对吗?”
仆人瞳孔一缩,沉默数秒后回答:“这件事保密级别并不低,您是何从知晓的?”
“说来也巧,”带土笑笑,“与散兵的一战中,博士对他的正机之神进行了改造,使得他可以凝聚出……”
十尾外衣再次披上,黑色的超重尾兽玉在带土的手心聚集而成,“这样的攻击。”
尾兽玉的出现没有带来任何的声响,但周遭的空间却诡异地以尾兽玉为中心扭曲了。
这可比散兵凝聚出的“尾兽玉”强了不知道多少倍,对面的二人已经惊出了冷汗。
“带土大人,您这样很危险……【神陨弹】的威力可以将整个须弥……”
瞧瞧,称呼都变成大人了。
“【神陨弹】?呵呵呵……”只见带土单手一握,尾兽玉就像是脆弱的泡沫般散开,仿佛没有出现过。
“还是不要叫这个名字了,散兵对稻妻的那位用过,结果被一刀劈散了。”
无想的一刀也算一刀。
带土的这个操作把仆人惊住了,不像公子常年永别冬都,什么事都不知道。
有关【神陨弹】的测试她是在场的,这个东西质量高的吓人,只有超大型兵器才能承受得住,正常人大小直接搓是不可能的。
带土就单手搓出来了,看着还比神陨弹更强,更重要的是他一捏就散了。
“总之在我看来是同一个东西,我们都管这个叫尾兽玉。”带土扭头向鸣人的方向扬了一下下巴,“他也能用,你要不要看看?”
“不必了,我没有蠢到质疑您发言的真实性。”仆人摇摇头,“【神陨弹】确实不属于这个世界,相关的技术都来自一个神秘人。”
带土眉头一挑,“神不神秘的……你不知道是谁?也不知道来自哪?”
仆人又停下了一阵,回答道:“我们只能用神秘人形容他,连女皇也不清楚他的身份,只能确定他来自世界之外。”
带土敢肯定这绝对是忍界来的,“哪怕是带着伪装的都好,形容一下外貌。”
“嗯……”仆人向女皇确认之后回答,“灰白的着装——白色更重一些,衣服的样式与您的风格是类似的,脸是被面具遮住的,看不出特征,不过有一点可以肯定。”
仆人仰起头,直视带土,“他的双眼,与您的左眼一样。”
听到这里,鸣人和佐助都不自觉站起身,“轮回眼……”
带土眉头紧皱,“你们获取这些技术,付出的代价是什么?”
“树,他种了一棵树。”仆人直接回答。
鸣人和佐助倒吸一口凉气,“是大筒木。”
带土也意识到了事情的严重性,“多久了?至冬的民众有没有出现什么异样?”
这种带着关心的语气让仆人有些不适应,“只有两个月,现在那棵树也只是发芽了,至少在我从至冬出发之前民众没有出现异常。”
带土松了口气,“还能挽救,你们家女皇是懂做生意的,拿全提瓦特的人换几个技术。”
这等严重的说法让仆人都有点不信了,“为什么这么说?这棵树有这么恐怖吗?”
“呵呵……”带土贴近仆人的脸,“告诉我,你觉得我恐不恐怖?”
仆人盯着带土的双眼,缓缓点头。
“以某种角度来看,你可以把我当成树。”虽然与事实有差异,但是这样讲给仆人是最简单最好理解的。
带土没有给别人做忍界科普的义务。
“你只需要记住一点:树虽然会给人们带来恩赐,但这不是免费的——需要支付这个世界的能量。”
“我的一面之词你们可能不会相信,所以我给你们时间去调查考证,如果最后你们得到的结论是留存那棵树,我们就是敌人了。”
仆人回应的很快,“不必考证,我们相信晓组织首领的判断,会立即清除【树】。”
“不要那么急,”带土驳回道,“你们那位神秘人的实力想必不高,但不排除他呼叫支援的可能,我们对这种人很熟悉,可以交给我们解决。”
仆人和她上面的女皇都有些犹豫,“这……”
“我理解,所以不是现在。”带土看出了她们的顾虑,“神树的成长还需要不短的时间,在这期间我不会有所行动,但你们也不能贸然出手。”
“好,就如您所说。”
带土微笑点头,回到自己的座位,把纳西妲抱在自己腿上,“看来这次交涉的结果对大家都好,期待与至冬的合作。”
“感谢您的信任,”仆人不知何时恢复了优雅从容,“您既然是和旅行者一同旅行的,那么下一站也已经定下了吧。”
派蒙终于能插得上话了,“我们下一站要去枫丹哦。”
“哦?那真是巧。”仆人朝着派蒙笑笑,“我常驻的地方也是枫丹,希望到时候能对你有所帮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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交涉就这么结束了,两边都很冷静地没有动手,也没有人大声争吵。
至少门口的两个教令院战士是这么认为的,一开始还有一点说话的声音,不过还没到一半声音没有了,安安静静的。
看来算是比较和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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