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赫霖烈就成为了小丰心中,爹的最好人选。
他觉得,小辰和小宁都会喜欢赫霖烈,前提是赫霖烈是对他的娘,专一且深情。
赫霖烈知道,自己说再多,小家伙也不一定会相信他。
他看着小丰,只说了一句话,小丰,你信你赫叔叔吗?
我们一起见证,以后的日子,如果以后,赫叔叔做了什么伤害你娘的事情。
那么,赫叔叔就真的不配成为你的爹,赫叔叔也无话可说了。
可是,现在你能给赫叔叔一个机会吗?
赫霖烈心里很清楚,小家伙,对他的印象,其实一直都很好,对他也很亲近。
他喜欢这样的小丰,同时,也希望这份感情,能够一直延续下去。
他没有说任何的理由,只是,让小家伙信他!
小家伙,看着赫霖烈点了点头说:赫叔叔,丰儿,当然信你了,不然今日也不会和你说这么多。
赫叔叔,你既然对娘亲是真心的,那么,你平时就要多主动一些。
你也知道,自从娘亲生下我们以后,就改变了许多,这个我也是听大爷爷说的。
我不知道,娘亲是因为何事,改变的,但是,既然是生下我和大哥,小妹之后,她才改变的,那么她的改变肯定是和我们有关。
赫霖烈听到小家伙的话,他的心里一痛,是的,顾宁溪真的改变了不少。
他依稀记得几年前,那个意气风发的顾宁溪,是那么的朝气蓬勃,那时候的顾宁溪,她的一瞥一笑都令自己怦然心动。
直到现在,他还很是怀恋,他虽然也喜欢现在的顾宁溪,但是,他多么想让他的爱妃,能够变回最初的模样。
小家伙和赫霖烈在河边说话之时,顾宁溪和林雨已经做好了两盘虾,一盘清蒸,一盘爆炒。
虾的香味,飘散开来,不断的钻入小家伙的鼻孔,他赶忙把自己的脚,在河里荡了一荡,然后,才爬起了身。
他拍了拍,赫霖烈的肩膀说:赫叔叔,加油!
我先不跟你聊了,娘亲那里已经做好了虾,我得赶紧过去了。
小家伙说完:就往顾宁溪的方向跑去了,赫霖烈看着小家伙的背影,暗暗发誓道:小丰,本王,一定不会让你失望的。
小丰,走到顾宁溪的身边,看着她旁边,放着的两盘虾,直流口水。
顾宁溪看着小家伙额头上的汗,微笑着说:丰儿,你不要着急,今日娘和你小雨姐姐,做了很多,肯定管够。
她从衣袖里,掏出一块手帕,给自己的儿子擦着额头上的汗。
小家伙说:娘亲,这虾闻着可真香,孩儿,已经好久都没有吃过这么香的食物了。
林雨见小家伙一副小馋猫的模样,她娇笑着说:小丰,今日就算你吃到肚子爆,也够。
你看那边,你左叔叔和小六叔叔都还在那边的河里,捉虾。
小丰的目光,往林雨说的方向望去,只见左清和小六正挽着裤脚,在河里。
而且,她们两个人弓着身子,上半身早就已经湿透了。
他们两个人,在河里卖力的抓着虾。
他在之前,就已经尝到了抓虾的乐趣了,现如今,他看着左清和小六两个人在河里。
他又有些蠢蠢欲动,他又有点想要下河去摸鱼了。
只是,他的心里虽然想,可是他的脚步却没有动,很显然,还是做好的虾的诱惑更大。
他看着离自己不远处的虾,还是决定,先吃完了再说!
他走到碗的旁边,用手拿了一只虾,就吃了起来。
林雨见小丰这副模样,说:你这个小家伙,真的是饿死鬼投胎的吗?
顾宁溪一直都是个护犊子,她听到林雨的话后,连忙说:小雨,你这是在说什么呢?
你要是想吃,那么,你也吃啊!用得着这样说小丰吗?
行,小宁儿,臣妾错了还不成吗?
她又看向小丰说:小丰,你想吃就吃吧!你就当刚才小雨姐姐的话,是在放屁!
顾宁溪,自是知道自己好友的脾气,心直口快,却没有什么坏心眼。
她笑着说道:小雨,如果不是了解你的个性,我铁定会被你气死!算了,你也吃吧!
之前,左清因为不习惯,程双一直跟着自己。
所以最后,他为了程双不再跟着自己,只好挽起裤脚,下河里摸鱼去了。
他把拾柴的活,交给了程双,在程双的眼里,做菜虽难,但是,要搞柴火,根本就难不到她。
在左清把她丢下后,她一个人往山那边去了。
左清,下河摸鱼之后,看着程双没有再跟着他,他的心里舒了一口气。
他认真的在河里摸鱼捉虾,根本就没有再管程双。
他没有见到,程双独自一个人进了北边的一座山,她进去后,就看见地上有许多枯萎的枝条。
她本来是想捡的,可是,程双才刚准备捡拾,只听见她的头顶一声呜咽的声音,这可把程双吓了一跳。
他抬起头来一看,只见她的头顶上,有一个身穿浑身雪白的女子,她的怀里正抱着一个几个月大的孩子。
这可把一向胆子大的程双,给吓了一跳,看那名女子,竟然能从空中一跃而过,就可以看得出来,她的武功,真的不错。
至少,程双是这么认为的,那名女子,在越过程双的头顶时,她似乎并没有发现程双。
就在程双以为那个女人,离开了之后,那个女人忽然回过头来,看了程双,那一眼,真是把程双看得头皮发麻。
因为,在那名女子回过头的时候,程双无意中看清的她的脸。
那是一张极其恐怖的一张脸,那张脸上,布满了伤疤。
一条一条的很难看,如果不看这张脸,只看她的背影,那么,谁都会觉得这名女子,一定是一个大美女。
女子怀里的孩子,还在不停的哭泣,也不知道,到底是饿的还是怎么回事,反正就是不停的在哭。
那名女子的脸 ,不停的在程双的脑海里浮现出来,一时之间,她就像定在了原地。
那名女子看清了程双的长相了之后,她又飞回了原来的地方。
也就是程双站着的上空,她看着程双说:姑娘,你可否借给奴家一些银子。
奴家的孩子,现在生病了,需要一些银子,给孩子治病,女子的声音不大,但是,却让程双听得清清楚楚。
眼看那张脸,离自己越来越近,程双回答道:有!你离本姑娘远点,本姑娘马上就把身上的银子给你。
程双害怕的模样,那名女子,并不在意,也许是因为,她对这样的目光,习以为常了。
她飞到离程双两米远的地方,站在原地没有动弹,她楚楚可怜的看着程双。
程双,哪里受得了女人目光,两分钟过去,程双终于看清楚了,女子的容貌。
女子的年纪不大,也就十七八岁的样子,身材高挑,要不是那张脸的影响,她就是一个妥妥的美人。
女子的怀里,婴儿的哭声还在不断的传出来,程双见此,她从怀里,掏出了身上所有的银子,递给那名女子。
女子接过程双手里银子之后,说了声谢谢,问程双说:姑娘,你叫什么名字?
你给奴家的这些银子,就当是奴家借你的,以后,奴家会找机会还给你的。
程双摆了摆手说:姑娘,你不必客气,我这身上带的银子,也不多,你还是赶紧带着孩子,去治病吧!
女子,满脸感激的看着程双说:谢谢姑娘,姑娘,你听奴家一句劝,赶紧离开这里吧!
这个地方,可不是一个安全的地方,女子说完:就带着怀里的孩子离开了。
在女子走后,程双在发现自己出来的时间,有点久,她抱起地上的柴火,就往回走去。
程双并没有在意这次的偶遇,她走出山,回到河边时,小家伙已经干掉了一大盘虾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