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嘉德罗斯也在处理掉那些追上来的追兵之后,一路战斗的离开了超能研究所,对方差不多是将压箱底的武器都拿了出来,只不过那些派遣过来的操作队员体质实在弱的可怜。
面对于蛇打7寸的方法来看,太过于依赖于外部力量的他们最终被无法驾驭,甚至是反伤的状况下陷入死亡。
嘉德罗斯在原地数了三个数字,最后轻哼一声,吐出了一个渣渣,扫视着旁边那些已经变成太空垃圾的东西,那些追上来的人在面对于对方一个眼神后。
最终还是选择灰溜溜的离开,哪怕是用再蹩脚的理由,他们也没有要送死的想法。那些不知死活的人体机械上去了就行,他们这些有智慧的高等族群,怎么可以以身犯险?
而嘉德罗斯也没有追小人物的想法,只是平静的开始前往星际财团,面对于智慧神使这个与圣空星既有合作,又微妙成敌态星球的地方。
星际财团那里恐怕,是第2个七神使所共同插手的地方,即便他们明面上还是背地里都没有确切的表示说属于哪个神使,但是对方所提供的帮助差不多已经服务于所有。
成为了他们这些中部势力的顶尖连接者。
嘉德罗斯知道自己在竞速赛上受到了对方的青睐,所以为了回报这一点,他决定尽量以柔和的方式让对方乖乖的明白自己想要的东西。
哪怕提出的条件都只不过是由头罢了。
而另一边的嘉德维斯,也在往这边地图板块追赶的状态,但面对于封印记忆自娱自乐的天使来说,他更加好奇的是,如果自己这个转世的身份是活下来的状态,当初究竟会活得有多么的精彩。
并非是根据现在的身份,处处受到限制,处处不忍动手,又处处被别人控制。他有些向往,也有些好奇,这个身份的嘉德维斯究竟是因为什么能坚持到现在。
哪怕那些回忆自己也看到过,却无法真正的触动到原本的内心,哪怕是之前抱着自己手死去的人,他看到对方尽力想留下一个体面离开的办法,只觉得麻烦。
或许创世神拿走的不仅是他的乐,还有其他更多的情绪,只是自己不知道罢了。阡羽看着手中的地图,眼中剪下一片落寞。
那不断用翅膀作为暗示,记忆解封的状态即便能时刻保持清醒,却又无法完全体验到那个身份所带来的新奇感,令他有些烦恼。
但在情绪清醒的下一秒醒来却又是最好的体验,让他似乎真的能贴近于嘉德维斯这个角色,自己竟如此的勇敢。
毕竟既不想失去这个身份,又想要得到另外一个身份所带来的东西的时候,他种种弱小又无法割舍的状态,除了困扰能忍受的状态下,更加是害怕自己忘掉了姐姐。
哪怕特雷普,似乎对待自己的态度跟其他人并无差别,但百年如一日的陪伴,依旧能让阡羽感觉到自己的偏向,分享了自己的所有。
在思考了一会儿之后,阡羽决定将记忆解锁的契机换了一个,变成了自己的名字。如果没有人呐喊阡羽,他便不会记得自己从前的记忆,就当这个身份送给另外一个身份的便利吧。
也当做,算是一个毫无保留的靠山和全部。
“如果可以的话,我希望你无论什么时候都能呼唤阡羽。”他认真的开口,将双手放在了耳边,再次将记忆封锁而住,而嘉德维斯的苏醒便是新人生的体验。
“我怎么会。”而第2次转世的状态,似乎并没有达到对方愿望所能看到的期限,嘉德维斯并不需要一个时时刻刻监视自己的家伙,哪怕那个人本质上也是属于自己。
嘉德维斯在认真查询的地图路线后,赶忙出发,他已经迫不及待的想要拿到王位,想让那个在黑暗中唯一能拥抱的光芒苏醒。
如果创造唯的条件是自己,那无论再怎么害怕黑暗,他也愿意去尝试拥抱。
而那个已经绑定上,作为下代君主的嘉德罗斯就必将成为对手,他们争夺的并非只是一个圣空星,还有时代的未来。
所以面对于嘉德罗斯那边的水深火热和明枪暗箭,嘉德维斯这边算是顺畅许多了,并且由于它能在宇宙中发光的状态,知道的人已经确定了对方的身份,自动避让出了一条顺畅的道路。
而不知道的,面对于对方没有任何保障,便能在天空中遨游和那些战舰一样的状态,一看就是惹不起的存在,自然也没有招惹的必要。
而被选为目的地的星际财团,他们正开启着联邦的会议,毕竟虫族大主管已经说了,对方是自愿跳下船并跑向凹凸主星。
所以面对于会议的失责,对方将是自己全部承担所有,后面传来凹凸主星似乎爆炸又消失的消息,让他们心里一咯噔。
毕竟作为星族人,那些场地的供应想要消耗的也是一条活生生的生命,如果凹凸主星真的消失了,那他们必将会推举出一个跟会长一样,同等职权力量的人。
以表示自己的重视,还有修复完全的功劳。
但是另外那些光族的使者却先一步的拿出了星际财团会长,似乎是亲自动手向凹凸主星攻击发难的证据,哪怕在座的各位没有明说,但他们也知道这小小的光族使者野心可不小。
毕竟去参加观战团那些人和代表可都是有头有脸,甚至是代表于整个背后族群的人才能去的,无论是凹凸星这三年来的经济权力分配,还是神使之间下达命令的发配,都是至关重要。
更多的还是他们这些顶流的人,朝下面那些小星球的奴隶主收割一波他们送上来的韭菜,摆弄一下自己职位的权力高尚。
而就在这场会议正为僵持的状态下,封闭的会议室门被砰砰敲响,门口的侍卫似乎再也保持不了他们优雅的礼仪,只是一股脑进的希望,会议室中的人都能够听到。
“发生了什么事。”一位十指交叉放在下巴处,主座的人开了口,他的声音清冷在光线的飘洒下呈现出一种轻灵。